宁轻璇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害怕叶洛就这么离她而去。她谢过大夫,又继续往西追去,一路上,只要遇到有人家的地方,她就会去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找到叶洛的线索。
随着不断地深入西边,地势越发险峻,宁轻璇有时要穿越茂密的山林,山林里时常有野兽出没,她便时刻紧握着防身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前行。有一次,她差点就遭遇了一头野狼的袭击,好在她反应够快,及时爬上了一棵树,才躲过一劫。
宁轻璇刚躲过野狼的袭击,还未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她心中一惊,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群骑兵正朝着她疾驰而来。
这群骑兵正是之前追杀过重杀叶洛的西域土匪骑兵,他们看到宁轻璇如仙子般的容貌,眼中顿时露出了贪婪和邪恶的目光。
“哈哈,兄弟们,今天可真是运气好啊,遇到了这么个漂亮的妞儿。”一个骑兵首领大笑着说道。
宁轻璇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但她强作镇定,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骑兵们迅速将宁轻璇围在中间,慢慢地逼近她。
宁轻璇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西域骑兵,他们满脸狰狞地向她围了过来,手中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宁轻璇紧紧握着匕首,可她不会武功,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一个骑兵首领率先挥刀砍向宁轻璇,就在刀快要砍到她的瞬间,宁轻璇身上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一颗珠子从她的衣领处飞了出来,挡在了她的身前。那骑兵首领的刀砍在光芒上,竟被弹了回去,强大的反作用力让他整个人都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没了气息。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宁轻璇也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但其他骑兵很快反应过来,再次蜂拥而上。又一个骑兵首领举刀刺向宁轻璇,这时,第二颗珠子也自主飞了出来,再次发出光芒,将那骑兵首领笼罩其中。只见光芒中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骑兵首领手中的刀瞬间脱手,整个人也被定在原地,片刻之后,便七窍流血倒了下去。
宁轻璇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想到苏雅幼送的珠子竟有如此神奇的力量。而此时,剩下的骑兵们眼中露出了恐惧和愤怒,他们虽然害怕,但还是将宁轻璇团团围住,不敢轻易上前。宁轻璇心中稍定,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生机,便鼓起勇气,用匕首指着骑兵们,大声喊道:“你们别过来,否则这珠子定不会放过你们!”骑兵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敢轻举妄动。宁轻璇趁机往后退了几步,她知道,珠子的力量有限,她必须尽快想办法摆脱这些骑兵。
然而,这些骑兵并没有退缩,他们很快回过神来,再次向宁轻璇围了过来。宁轻璇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且珠子已经用了两颗,剩下的一颗也不知道能有多大作用。她一边后退,一边寻找着逃脱的机会。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湍急的水流声,原来她已经退到了一条河边。宁轻璇回头看了一眼河水,心中一横,与其被这些骑兵侮辱,不如跳河求生。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了河中。
宁轻璇在河中被水流冲了很久,她的体力渐渐耗尽,意识也开始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她的身体被冲到了岸边。
这时,一群西域村庄的人正好路过。他们看到了宁轻璇,急忙将她救起。宁轻璇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群陌生的面孔。
“姑娘,你醒了?你怎么会在河里?”一个慈祥的老者问道。
宁轻璇虚弱地说道:“我……我被坏人追赶,无奈之下跳了河……”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姑娘,你先好好休息吧,这里很安全。”
宁轻璇感激地看着这些村民,心中感到了一丝温暖。然而,她的腿部传来一阵剧痛,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在跳河时摔断了。
宁轻璇在村庄里住了下来,村民们对她非常照顾。一位名叫阿依古丽的年轻女子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宁轻璇的责任。她每天为宁轻璇换药、做饭,还陪她聊天。
“宁姐姐,你的腿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不要担心。”阿依古丽安慰道。
宁轻璇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阿依古丽,多亏了你们救了我。”
在养伤的期间里,宁轻璇也没有忘记寻找叶洛。她向村民们打听叶洛的消息,但村民们都表示没有见过。即使自己很担心叶洛,但是宁清璇作为一个柔弱的女子加上腿伤根本不支持她再去找叶洛了,只能待腿好了之后,在去追寻叶洛。
宁清璇有点恨自己,如果她要是也有修为在身根本就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自己可能早就找到叶洛了吧,也能保护他,自己好没用呀。
叶洛站在西域边上这座繁华城镇的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他身边穿梭而过,喧闹声、叫卖声不绝于耳,但这一切都仿佛与他隔了一层纱,他满心都沉浸在寻找母亲家族的事情上,却屡屡碰壁。他只想快点做完在这失落大陆的事情,不然自己回蓝星的归期还遥遥无期,也不敢想自己的妹妹失去自己这个唯一的血亲会痛苦到什么时候呢?
这些日子,他几乎跑遍了城镇里的各个角落,问过了形形色色的人,有街边摆摊的老者,有酒馆里高谈阔论的江湖客,还有深宅大院里看似见多识广的管家丫鬟们,可得到的回应无一不是摇头与茫然的眼神。
叶洛想自己为什么这么难找到线索,肯定是因为他只知道母亲叫澹台琼华,除此之外,再无更多确切的线索,没有画像,没有关于其家族所在方位的只言片语。
叶洛心中满是沮丧,那股失落感如同阴霾一般笼罩着他,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茫茫大海之上,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岸。他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踱步在街道旁,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