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反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身体向上拱起贴上他的胸膛,“别,别,我身上湿的,把大帅床弄湿就不好了”。
周笙庭见她不松手,手臂卸了力气,强硬的把她往床上一放,身体被她勾着也顺势压着她往下,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要紧,你身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叫医生来看看”。
“没事的,我没事的大帅,不用叫医生,没磕碰到的”。
他把江知念上下看了一遍,裸露在外的皮肤确实没有受伤的痕迹,心中松了口气。
“哦?是吗,为了你的身体健康,那我给你检查检查?”,周笙庭眉毛一挑,眼神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儿。
江知念瞬间红透了脸,呐呐道,“这,这怎么检查”。
他的神色和语气都不太正经,不怪她会脸红。
周笙庭不放过她,身体更往下压了一些,“当然是没有阻碍的检查了,看得清楚,才能检查的全面”。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抱着大帅的脖颈,连忙松开手,但没等她放到身侧,就被周笙庭一把抓住,举过头顶,他另一只手熟练地抽出胯上系着的皮带,轻而易举地把她双手捆了起来。
“大帅,大帅,您这是做什么?”,身下的女子有些惊慌,僵直着身体不敢动。
“你是母亲选到我这里来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母亲又要来烦我,说不定还要送人过来,到时候就把你辞退了”,周笙庭严肃而认真的看着身下的女子说道。
那神情似乎把她唬住了,“那您检查快些,我还没打扫完卫生”。
周笙庭都要被气笑了,气氛都到这儿了,她还在想着打扫卫生,还真是单纯的可爱,不得不说他妈这次看人的眼光不错,选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点点头,起身把门反锁了,又去把窗帘拉上,屋内没开灯,但依然亮堂。
周笙庭转身看着床上凹凸有致的女子,本就黑沉的眼眸更加暗沉,走过去不一会儿就把江知念剥了个精光。
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了大床的另一边,之前躺的地方已经被浸透了,他拍了拍她的大腿,嗓音不同于平日,“前面已经检查完了,翻个身看看后背”。
床上的女子不光是脸上,就连身体上都染上了羞人的粉红色,紧咬着下嘴唇不敢出声,默默翻了过去。
周笙庭本就没打算今天放过她,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女子光滑的脊背,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母亲送你过来前对你说了什么?”。
江知念抿了抿嘴,“夫人说让我照顾好大帅”。
“还有呢”。
“还有……啊”,江知念突然身体一颤,哼唧了一声。
“那你会照…顾吗?”,周笙庭松了力道,手换了个地方,自然懂她没说完的意思,继续问道。
“不……不会,夫人给我的书我还没看”,她实话实说,手心攥着的被子不敢松开一点,这样仿佛能转移身体上的异样。
背后的男人笑了一声,使得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害羞的神色也随之消失。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里面的东西她大致翻了一翻,没什么新意,她以前的世界里玩得比那书上花多了。
周笙庭没有再说话,以行动让这间卧室春意盎然。
一觉睡到天黑,喉咙有些疼,肚子也咕咕叫,江知念翻了个白眼,周笙庭拉着她一下午都没停过,要不是她初次不宜太过,恐怕都不会停歇。
把床头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一半时,周笙庭端着碗进来了,“醒了,吃饭吧”,说话时脸上的神情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可仔细一看,却能看见眼底的愉悦。
江知念维持着以前的人设,红着脸不敢和他对视,声音如同蚊子般,“谢谢大帅”。
周笙庭看着她回忆到白天时她的青涩懵懂,像她这种女人能被母亲送过来都是给了金钱,看着她小口吃着饭,突然问道,“我母亲给了你多少钱?”。
正在吃饭的女子红润的脸刹那间就没了血色,眼睛怯怯地看向男人,“我……”。
“算了,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周笙庭拿过她手里的筷子,亲自夹起菜喂她。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这女人什么性子他还是摸清楚了的,柔弱而胆小,真不知道这么多年她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养成这种性格。
周笙庭在家和江知念疯闹了两天,算是让江知念体会到了两眼一睁就是干,两眼一闭就是睡。
要不是陈兴陈副官跑了四五趟来找周笙庭,恐怕这男人还能在家和她耗着。
“我去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的”,周笙庭理了理她的头发,手指勾住她的下巴,重重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江知念缩在被子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别累着自己”。
“不会,这两天我都没觉得累,何况只是处理些事情而已呢”,周笙庭似笑非笑,揶揄的话随口而出。
“大帅!您快去吧,您再不走,陈副官都要等着急了”,江知念撅了嘴,似恼怒,象征性地轻推了一下男人。
周笙庭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胆子大了些,敢催他了,低头吻了几下女人的红唇,“等我回来”。
江知念下床站在窗边,看着周笙庭上了汽车,挥手,目送他出了大门后立即把窗帘拉上,将房门咔哒一声反锁,把床头柜的抽屉重新抽开,夹层里的信封被她拿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满满四页纸,印入眼帘密密麻麻全是人名,其中好几个眼熟的名字被划了条斜线,正是已经被除掉的汉奸。
确认无疑,这就是净世堂打听到的那份名单,不知周笙庭也是想除掉这些人,还是……拉拢。
把这些名字默默记在脑海中后,把信封恢复成原样放进抽屉里,就和之前摆放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起身披了件外套,回了自己的房间,找了张纸把那些人名一个不落的写了下来,以独特的手法将纸折叠至最小,藏在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