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雕龙画栋,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皇家的威严。郭凌峰身着一袭青衫,步履沉稳地踏入其中,向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行礼:“草民郭凌峰,参见皇上。”
“免礼,赐座。”皇帝龙颜含笑,语气温和,“郭神医研制的新药方,朕早有耳闻,今日特邀你来,是想亲身体验一番。”
郭凌峰闻言,恭敬地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银针,说道:“皇上,请您伸出手腕。”
皇帝欣然应允,将手伸到郭凌峰面前。郭凌峰凝神静气,动作娴熟地将银针刺入皇帝的穴位,并运用内力进行调理。
片刻之后,皇帝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原本因为操劳国事而产生的疲惫感一扫而空,精神抖擞,仿佛年轻了十岁。
“妙!妙啊!”皇帝忍不住赞叹道,“郭神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朕感觉身体从未像现在这般轻松过!”
“皇上过誉了,这只是草民应该做的。”郭凌峰谦虚地回道。
“郭神医,你研制的新药方,不仅疗效显着,而且价格低廉,让无数百姓受益,朕心甚慰。”皇帝赞赏地看着郭凌峰,“朕决定,要大力推广你的医术,让更多的人受益!”
然而,皇帝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万万不可啊!”
太医令带着一众太医,气势汹汹地闯入御书房,跪倒在地,高声说道:“郭凌峰的医术,完全是异端邪说,是对传统医学的亵渎!他的药方,更是闻所未闻,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请皇上三思啊!”
“皇上,太医令所言极是。”一位老臣也站出来说道,“自古以来,中医都是讲究循序渐进,郭凌峰的医术如此激进,实在是有违常理,还请皇上明察!”
一时间,御书房内,支持和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皇帝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他看着眼前争执不休的众人,心中充满了烦躁和不安。
这场关于医术革新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
太医令一派的反对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浪花。嗅到利益受损气息的药商们,为了自保,更是不惜一切代价,暗中散播谣言,将郭凌峰的医术说成是邪门歪道,是会吸人精气的妖术,一时间人心惶惶,百姓们议论纷纷,原本对郭凌峰充满感激的病患们,也开始对他敬而远之。
民间那些曾得到郭凌峰指点的医生们,目睹他如今的处境,心中既愤怒又不平。他们自发地聚集起来,联名上书,愿为郭凌峰作证,证明他的医术是造福百姓的正道医术,而非什么妖术邪术。
“郭神医宅心仁厚,医术高超,他研制的新药方更是救了无数百姓的性命,我们都愿意为他作证!”一位年迈的老大夫声泪俱下,颤巍巍地跪在宫门前,将联名书递给守卫的侍卫。
“我们都是亲眼见证了郭神医的医术,请皇上明察啊!”其他医生也纷纷跪下,为郭凌峰求情。
然而,他们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宫门依旧紧闭,仿佛与世隔绝。
与此同时,身处后宫的陶夭夭,也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异常。原本对她关怀备至的宫女们,如今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躲闪和畏惧。她试探着询问,却只得到含糊其辞的回答。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意识到,郭凌峰的事业,恐怕……
陶夭夭心乱如麻,她如笼中鸟般在寝宫内踱步,精致的绣花鞋踩在玉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掩盖不了她内心越来越深的不安。
“来人啊!”她唤来贴身宫女,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宫外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这几日都这般冷清?”
宫女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回……回娘娘,奴婢不知……”
“大胆!本宫问你话,你竟敢隐瞒?”陶夭夭美眸圆睁,语气凌厉了几分。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恕罪,奴婢真的不知,只是……只是这几日宫里都在传,说……说郭大人他……”
“说他什么?”
宫女颤巍巍地抬起头,声音细如蚊呐,“说郭大人的医术是妖术,会吸人精气……”
“一派胡言!”陶夭夭怒喝一声,打断了宫女的话,“郭大哥医术高超,仁心仁术,怎会是妖术?这分明是有人在恶意中伤!”
她深知郭凌峰的为人,更明白他在医术上的造诣,这些荒谬的谣言,不过是那些害怕改变、害怕失去利益的人的卑劣手段罢了。
与此同时,在城中一处简陋的宅院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正躺在床上,虚弱地咳嗽着。她是几日前被郭凌峰用新药方救治的病人之一,如今病情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爹,我要进宫,我要去为郭神医作证!”少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身旁的父亲按住。
“我的儿啊,你才刚好些,怎么能乱动?那皇宫岂是你说进就能进的?”父亲老泪纵横,心疼地看着女儿。
“爹,我这条命是郭神医救的,如今他蒙受不白之冤,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委屈!我一定要进宫,我要告诉皇上,郭神医是好人,他的医术不是妖术!”少女的眼神坚定,语气中充满了力量。
她不顾父亲的阻拦,挣扎着下床,穿上单薄的衣裳,毅然决然地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陶夭夭焦急地在宫中等待消息,却如同被困在牢笼中,无法得知外界的情况。她明白,郭凌峰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而她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他凯旋归来。
宫门之外,郭凌峰一身青衫,负手而立,他的目光坚定而沉着,仿佛眼前的困境只是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进了这座巍峨的宫殿,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回荡:“皇上,臣有本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