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它为了回来,可是花费了整整1000积分买了附身机会。
那什么破附身现在正是贵的时候,偏偏还要三次一起才肯卖,在这期间004算了一笔又一笔账,打开商城无数次才终于下定决心购买。
... ...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反正这对任务也是有益的。
他是因为宋妄芜可以完成任务,所以才打算回来的,和宋妄芜可没什么关系。
不过除此之外,004还得搞懂一个问题:“你之前为什么说我骗了你?你怎么那么确信我不会回来了?”
“因为004是有金光的颜色,004每次到我身边的时候,都是金色的,第一次是小狗,那时候就像是太阳一样亮,后来是猪,猪身上的颜色就像是太阳褪色了一样。”
“最后是小熊,004变成小熊的时候,身上只有小星星才有的光芒了。”
“如果004只有三次附身机会的话,那早就没有了。”
“我以为004骗了我,原来是我看错了,004没有骗我,我当时看见猪的时候晕晕的,可能是看错了。”
004:... ...
合着她每次见到自己附身的东西的时候,都能在体内看到光芒啊。
这么简单的东西,竟然害它想了那么久。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没问啊。”
004无语了,它挣脱宋妄芜的怀抱,蹦到桌上,开始用屁股对着宋妄芜。
纪凌清看着一人一猫互动自然,隐去眼底的深意,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闲散的撑着下巴继续看着。
阿芜的004,好像真的回来了。
这种存在于虚幻之间的东西,真的存在么?
在004回来以后,宋妄芜第二年就从宿舍搬走了,她自己租了一个小房子在外面住。
那是她自己卖画赚来的钱,再加上平时去打点零工,她手头上已经有了一部分钱了。
现在的宋妄芜已经从纪家搬走了,纪夫人虽然喜欢阿芜,可也尊重她的选择,并未阻拦她。
李勇希望两个孩子读书,多半是希望她们自立自强,她也不该做与李勇心愿背道而驰的事情。
尽管宋妄芜离开,但她还是会经常和纪夫人和纪凌清他们联系,特别是纪凌清,阿芜租的房子里甚至有一间专属于他的客房。
他们两个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宋妄芜也没了过去那层呆滞木讷的影子,虽然她看上去还是不大聪明,但比起过去已经很好了。
纪家要在轮船上办个生日宴会,纪夫人特意让纪凌清带了宋妄芜过去。
游轮很大,不过没出海,只在规定的湖面上开。
宋妄芜穿了一身绿色的晚礼服,外面披着一件毛茸茸的小披肩,看上去很温柔。
这是004不知道从哪里给她找出来的,说是她以前的衣服,花半个积分还可以变换衣服版型,算是给她补的成人礼物。
纪凌清闲散的坐在沙发上,听周围的人各种吹捧附和,到底是有些无聊,于是便不自觉走了下神。
他最近又经常梦到了那个梦境,梦里女孩的脸十分清晰,他的感觉也十分真实,就好像他真的曾经是那个叫做随江轻的少年一样。
无论是对梦里那个女孩最开始的刻意勾引,还是到最后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她,都好似亲身经历一样。
过了一会儿后,陈雨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她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凌清。”
“别这么喊我,不熟。”
“还有,麻烦离我远点。”
青年将杯子放在下,懒懒的瞥了陈雨荷一眼,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却也不难听出对面人的烦躁。
陈雨荷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因为她这张脸的缘故,纪凌清从来没有这么下她面子过。
她吃了这张脸的红利,心里自然有落差。
“我...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我们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周围的人也很给面子,推托着自己有事,接二连三的离开了那片区域,给陈雨荷和纪凌清留下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
“说吧。”
陈雨荷委屈的咬了咬下唇,眼里浮起一片水雾:“这里还不够安静,我们能不能出去说?”
“不去。”
“遮遮掩掩的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
青年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样,他嗤笑着看向陈雨荷,几乎要将她的小心思看穿。
“是... ...是关于你的梦的事情,难道就算是这样,凌清也不愿意和我出去说吗?”
“只要凌清愿意和我出去谈谈希望愿意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呵。”
纪凌清眼底划过一丝深意,终于提了些兴趣:“哦?你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毕竟... ...那可是我和你的前世呀。”
“... ...是么?”
等宋妄芜再一抬头地时候,纪凌清刚刚坐的地方早已不见人影。
游轮外面,风荡过水面,带来夜晚的凉爽。
青年懒懒的靠在护栏那,抬眼看向陈雨荷:“说吧。”
“我知道你做的梦的内容,我就是你梦里那个救你于水火的富家千金,你是一个可怜的私生子,名字叫做随江轻,那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前世啊!”
“我和你做了一样的梦,这分明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指示,想让我们这对有情人重新在一起。”
“凌清。”
纪凌清心里没什么波动,只是随意挑了一下眉,神色依旧漫不经心:“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些废话的?”
“... ...废话?不是的凌清,我没有骗你,我们前世真的是恋人,这辈子注定也还是要在一起的。”
“我说了,别用那么亲密的称呼喊我,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纪凌清懒得和陈雨荷继续废话,原本是想听些更为有趣的东西,却没想到听到了些情情爱爱的废话。
也许陈雨荷真的是随江轻前世的爱人,可他是纪凌清,而不是随江轻。
如今他对陈雨荷没有一点感觉,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梦就做出荒唐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