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只眼睛看出来,他喜欢我?”
“别再乱点鸳鸯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和人家相处?”
叶宴修,“二姐,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啊。”
叶梦婉:“不然,不会第一时间察觉到你有危险,不顾自己安危救你。”
叶宴修,“那几个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啊,他一个人赤手空拳来救你,不是喜欢是什么?”
“谁会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去救你啊?二姐,你想想吧,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试着接受一个喜欢你的人,开展下一段感情,不好吗?”
叶莱,“还是你还想着那个渣男啊?”
叶冰裳感觉最亲的人都在逼她,她难受地按了按太阳穴。
“我没有想着那个人,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们不要一直揪着我那段感情不放行吗?”
“至于谈恋爱,梦婉你说相亲,我也去了,至于最后闹得不愉快,没有相亲成功,我也不想的。”
叶莱,“因为你没有看对眼。”
叶莱,“你多看看看席先生,多看看没准就看对眼了。”
叶宴修,“对,二姐你不要这么犟,你又不是牛,这么犟脾气干什么?”
叶梦婉:“二姐你就一根筋吧,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
叶冰裳无语,“你们,要关心感情问题,你们是不是首先要关心一下大姐的?过分关心我了吧?”
“这么急着让我交男朋友把我嫁出去,怕我和你们争家产不成?”
“我是养不活自己,还是非得找个男人不可了?”
“……”
呃,这话他们无力反驳。
叶宴修有些无措地看着叶莱,“大姐,要不,你也找一个?大姐你也老大不少了哦?带头做个表率嘛?”
叶梦婉,“对的哦,弟弟孩子都两了,大姐还单身狗一个,是该找一个收收心了。”
叶莱,“不是,咱们现在在说你们二姐,你们说我干嘛?你们别让叶冰裳给带偏了,叶冰裳,我和你说……”
“唉,人呢?”
趁着他们争论的功夫,叶冰裳已经毫不犹豫悄悄离开了。
回到房间,叶冰裳思来想去,还是给席观叙道个歉,于是编辑了一段文字发过去。
叶冰裳:学弟,今天真抱歉,他们就是爱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只是那边,迟迟没有回信息。
叶冰裳看着安静的手机屏幕,心情突然有些烦躁了起来。
突然进来一条信息,叶冰裳心跳加快,点开看见是工作上的信息,美艳的脸一垮。
那种心情,说不出的糟糕。
握着手机的叶冰裳呢喃,“我不会,真的,喜欢他吧,可,他比我小,是我学弟。”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他们几个影响到我了而已。”
这时,门外响起叶梦婉的声音。
“二姐,我进来了。”
“进。”
只见叶梦婉穿着一条红色吊带睡衣,叶莱穿着一条黑色蕾丝睡衣,手拉手走了进来。
叶莱还敷完面膜,急不可耐爬上了叶冰裳的柔软的大床,整个身子就瘫了下去,舒服得呻吟一声,“今晚,我们三姐妹一起睡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了,我们说说悄悄话吧。”
叶梦婉也踢掉鞋子,爬了上来,她把叶冰裳挤到中间,手脚并用道:“二姐,你好香啊,快让我摸摸亲亲。”
叶冰裳一巴掌打在叶梦婉头顶,后者老实了。
“嘶,天灵盖要裂开了。”
“少贫,有话直说,说完滚蛋,你两个蛤蟆打呼噜太吵,我拒绝和你们睡。”
“被亲姐嫌弃太伤心了,嘤嘤嘤。”叶梦婉撒泼打滚。
“好了,说正事。”叶莱没好气道:“咱们是有正事要说的。”
叶梦婉这才正经起来,“哦对,我来说,我逻辑思维能力强,是这么回事,小宝心声透露,是有关二姐你那位学弟的,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一些问题。”
“那就是,你学弟,可能要联姻了,他家有个霸道的父亲,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而且,据小宝所说,席先生似乎一直过得都不太好。”
“如果二姐你不帮他,他这辈子,也不会好过,亲妈会死,他会离婚,到最后他还会和他那个父亲同归于尽,这是小宝心声说的话。”
“我们是相信小宝的话的,至于帮不帮助你那位学弟脱离困境,在你,只要二姐你一句话,我们几姐弟一定会帮忙的。”
“对啊,就算你不喜欢人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自毁灭亡吧?”
“冰裳,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想想吧,你那位学弟,他挺好人的,你忍心他命运这么凄惨吗?”
“冰裳,有时候,别喜欢而不自知啊。”叶莱拍了拍叶冰裳的肩膀,然后和叶梦婉纷纷跳下床离开了卧室。
安静的卧室里,叶冰裳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联姻,死?”
想到那个温柔儒雅的大男孩会死,叶冰裳的心口猛地一阵揪痛。
事实证明,叶冰裳不想席观叙面临那么凄惨的下场!
她得在他出事之前,做点什么!
这边的席观叙,回到家就被打了两棍,此刻正后背笔挺跪在地上,嘴角渗血,却一声不哼承受着席盛雄的怒火。
“为什么去叶家?”
席观叙那张温润的脸染上愠怒,他目光带刺地瞪着眼前人,“你派人跟踪我?”
“你今天才知道?蠢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中,一次是和那个女人在餐厅见面,一次是命都不要,救了那个女人,结果呢?也不见得人家有多感激你,有多喜欢你。”
席观叙沉着脸,“我救她,不是为了让她喜欢我,我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老子闲得?真是笑话。”席盛雄一点情面也不给。
“顾氏制药的二千金,有意和你联姻,人家看上了你,我只是不想你在外面绯闻满天飞,给人家的印象不好。”
“你把自己收拾收拾,别一天到晚穿这种一身白的丑衣服,过两天,双方见个面,商量把婚事定下来。”
席观叙此刻的表情比让他叫他爸爸还恶心,“联姻?让我?您怕是失心疯!”
“这事我告诉你,不可能!”
席盛雄运筹帷幄,“我这不是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敢不去试试?我把你腿打断,拖着也给你拖到现场去!”
席观叙站了起来,拳头紧握,双目赤红,“你真是恶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