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太一的誓言!
次日清晨,太一早早地赶到了木叶医院,手里还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甜点,笑容堆满了脸,眼中带着几分刻意掩饰的谄媚。
纲手正靠在椅子上翻着病历,瞟了他一眼,嗤笑道:“小子,你这是来学忍术,还是来拜师献殷勤的?甜点?就差没写‘求收留’三个字了。”
太一连忙将甜点放在桌上,谦恭地笑着:“纲手大人,您误会了!我听说您喜欢甜食,特意从火之国城镇带过来的特产。好东西嘛,分享给您试试味道!”
纲手挑了挑眉,虽然心里知道这小子有点猫腻,但还是顺手拆开了包装。
果不其然,里面是一整盒精致的酒心巧克力。她一边拆开一块送进嘴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行了,说吧,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打主意!”太一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只是想请教几招忍术,防身用的那种。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惹麻烦,也不敢拿来炫耀,更不会乱用!”
纲手翻了个白眼,咬了一口巧克力,含糊地说道:“就你?一个普通贵族的小身板,学忍术?你是怕自己命太长,想提前找刺激吧?”
“纲手大人,我是真的佩服您!千手一族的秘术,谁不向往啊!”太一立刻拍起了马屁,“尤其是您这种医术和力量兼备的传奇忍者,简直是我的偶像!”
纲手听得眉头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哦?偶像?这话倒是有点意思。”
太一见状,赶紧乘胜追击:“我昨天看您牌局上的精准操作,简直是艺术!这说明您不仅强大,还极其聪明。您这样的人,随便教我一点点皮毛,已经够我受用一生了!”
纲手嘴里含着酒心巧克力,斜眼瞟了太一一眼,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我早就看穿你的真身了。”
太一听到这话,心头一颤,脸上却强作镇定:“纲手大人,您说笑了,我可是光明磊落地向您学习,哪来的什么花招!”
纲手轻笑一声,慢悠悠地伸手拍了拍桌面:“别急着辩解。忍术的学习可不是一蹴而就的。欲速则不达,你昨天学的那几招忍术,练熟了吗?真的能在战斗中发挥作用吗?”
“是这样的,纲手老师,”太一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浮现出如同波风水门般温暖自信的笑容,“您昨天给我的卷轴,上面的忍术我已经全部学会了。”
“纳尼?!”纲手的手一顿,差点将办公桌一掌拍碎,瞪大眼睛盯着他,“你、你你——真的都学会了?还熟练掌握了?!”
太一笑意更浓,点了点头:“是啊,我昨晚特意练习到深夜,已经完全掌握了每一招的技巧。纲手老师,您是不是该考虑再教我一些更高级的术了?”
纲手一脸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他,眉头紧锁:“不可能啊……那可是木叶村里所有的E到b级的五行遁术啊!近千个忍术啊!你小子居然一下午加一晚上就全都掌握了?”
太一挠了挠头,笑得越发得意:“嘿嘿,纲手老师,身为您的弟子,当然要显得天才一些嘛!不然怎么配得上您的教导呢?”
纲手嘴角抽了抽,心里难得有些发虚:“这哪里是天才,简直是个怪物!走,跟上我,一号训练场!我倒要亲眼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个‘掌握法’。”
然而,当纲手带着太一来到木叶的一号训练场时,她瞬间愣在原地。
原本宽阔的训练场,此刻已经面目全非。
地面坑坑洼洼,几棵训练用的树木被炸得只剩下焦黑的树桩,空气中还残留着风遁和火遁交织的焦灼气息,仿佛两位久经沙场的精英上忍正在此处展开一场激烈的生死较量。
纲手捏着拳头,青筋隐隐冒起:“太一……这是怎么回事?!”
太一挠了挠头,讪讪笑道:“纲手老师,我昨天为了练习忍术,稍微有点用力过猛……呃,您放心,我会负责修复的!”
纲手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瞪着他:“负责修复?你以为我是担心训练场?你给我解释清楚,你这近千个忍术到底是怎么在短短一下午就学会的!别告诉我靠努力,忍术是这么容易的吗???”
太一故作正经地回答:“纲手老师,可能是我对忍术有天赋吧?再加上您的指导,简直事半功倍!”
纲手瞪了他一眼,咬牙道:“天赋是吧?好,那咱们就来点实战,我倒要看看你这‘天才’到底有什么真本事!”
太一心中一紧,连忙摆手:“纲手老师,您可是木叶传奇,我哪敢和您过招啊!万一我手滑伤着您,那可就糟了!”
“哦?”纲手嘴角一扬,缓缓捏紧拳头,“手滑伤着我?那你倒是滑一个给我看看!”
语毕,她脚下猛然一蹬,地面瞬间龟裂,整个人如同炮弹般直冲太一而去。太一见状,顿时惊得冷汗直冒,连忙结印:“瞬身术!”
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太一狼狈地躲开了纲手的正面攻击。然而,纲手早有预料,反手一拳砸向地面,地面瞬间崩塌,巨大的冲击力将太一掀翻在空中。
太一还没来得及稳定身形,纲手已然出现在他的上方,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砸下!
“纲手老师,手下留情啊!”太一一边惨叫一边迅速结印,召唤出一道水墙试图阻挡。然而,纲手的拳头直接穿透水墙,带着强大的余波轰向他。
太一慌忙再次瞬身闪避,落地时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个狗吃泥。他喘着粗气,强撑着抬头看向纲手:“纲手老师,这哪是‘看看’,您分明是想把我送去见初代火影啊!”
纲手站在一片废墟中,双手叉腰,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怎么,不是说自己天才吗?不是说手滑伤得了我吗?继续啊,我可是还没用全力呢!”
太一的嘴角抽了抽,心里暗暗叫苦:这女人是怪物吧?! 但表面上,他还是强装镇定,勉强挤出一抹笑:“纲手老师,您实力太强,我哪敢伤着您啊!不如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忍术?我保证听话!”
纲手哼了一声,缓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心平气和?小子,你以为忍者的战斗能靠嘴皮子赢?我告诉你,战斗不是靠耍嘴皮子,也不是光靠忍术!你刚刚学会点皮毛,就敢在我面前炫耀,今天我就让你明白——实力是怎么打出来的!”
说完,她猛然挥拳,太一连忙大喊:“土遁·土流壁!”瞬间,一道土墙拔地而起,挡住了纲手的进攻。可还没等他喘口气,土墙直接被纲手一拳轰碎,碎石四散飞溅。
太一彻底慌了,连忙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纲手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追了啊!”
纲手看着太一狼狈逃窜的背影,忍不住大笑出声:“小子,别跑!今天不把你的傲气打散,你就别想再从我这儿学到任何忍术!”
在纲手的狂追猛打下,太一被逼得使出浑身解数,所有忍术轮番上阵,却还是一次次被纲手轻松化解。最终,他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彻底没了力气。
纲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道:“记住,学忍术不是耍小聪明的事。想让我教你更多东西,先把基础练扎实,再想办法提升你的战斗意识。否则——”她扬了扬拳头,笑容中透着一丝危险,“我可不介意再来一次‘教学’。”
太一苦着脸点头:“明白了,纲手老师……下次我一定乖乖听话,不再耍滑头了。”
纲手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留下瘫在废墟中的太一,看着天际默默叹气:纲手老师,不愧是传说中的忍界怪物……哎,这次算我栽了!
太一勉强从废墟中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低声咕哝道:“纲手老师真不愧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不过也太狠了吧,教个忍术至于这么拼命吗?”他摇了摇头,无奈地开始清理周围的碎石,并用土遁忍术恢复了第一训练场。
接下来的日子里,纲手对太一的训练更加严苛,不仅要他掌握基础医疗忍术,还要求他熟练掌握战场救援的技巧。
太一本以为只是简单地学学止血和包扎,没想到纲手的训练内容极其细致,包括查克拉刀的精准控制、毒药的配制与解毒方法,甚至还要学习人体解剖学。
“太一!”纲手站在实验室的门口,双手抱胸,面色严肃,“医疗忍者不仅要有救人的技术,更要有冷静的头脑和过人的毅力。
如果你连判断伤者的优先处理顺序都做不到,就别妄想踏上战场!”
纲手之所以严格要求太一学习医疗忍术,是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在鲜血淋漓的战场上再次被往事的阴影吞噬。
那些鲜血、哭喊和失去挚爱的场景,早已深深刻进她的记忆,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她知道,只有培养出更多强大的医疗忍者,才能让那些绝望的场面少一些,让村子的未来多一分希望。
然而,在纲手那坚强无比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常人无法触及的痛楚。
她的每一句严厉训斥,甚至每一记重拳,都包含着一种深深的恐惧——害怕失去,害怕太一也会如同曾经的那些亲人和战友一样,倒在她面前,而她无能为力。
一天深夜,纲手坐在训练场边,独自饮酒,目光呆滞地望着夜空。月光洒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纲手老师,您怎么还没休息?”太一走了过来,看到她手中的酒壶,犹豫了一下,坐到了她旁边。
纲手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开口说道:“太一,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拼尽全力学好医疗忍术吗?”
太一摇了摇头:“您从来没有真正告诉过我。”
纲手苦笑了一下:“因为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我见过太多人倒在我的面前,哪怕我用尽了全力,也救不回来。我不希望你有一天也成为他们中的一个……也不希望你体会到那种无力感。”
太一彻底愣住了。他从未想到,一向雷厉风行、威严无比的纲手老师,竟然会展现出这样柔软而温情的一面。
他犹豫了一下,认真地说道:“纲手老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也不会让你再经历那种痛苦。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疗忍者,守护大家,也……守护好你!”
纲手看着太一,眼中浮现出一丝欣慰的光芒。
她轻轻拍了拍太一的肩膀,低声说道:“记住,你的力量不仅是为了救人,更是为了拯救希望。不管多难,都要坚持下去!”
从那天起,太一的训练愈发刻苦。他明白,自己不仅是在回应老师的期待,更是在肩负她寄托的希望与信念,那是一种无法辜负的重量。
而纲手,也在太一的努力中逐渐找回了些许内心的安慰——也许,这次,她不会再失去。
(作为一个madao,纲手简直是我的理想型——美貌与实力并存,充满魅力又散发出无法抗拒的气场,简直让我心驰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