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如丝线般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屋内。
何雨柱在这晨曦中悠悠转醒,果不其然,身旁的床位空空如也,何大清又不在家。
对于这样的日常,以前的何雨柱早已习以为常。
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洗漱完毕后,便开始为妹妹何雨水准备早饭。
不多时,简单却温馨的早饭便摆在了桌上。
兄妹俩吃完早饭,何雨柱便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
一进酒楼后厨,就瞧见师傅彭大海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儿喝茶,茶香在空气中弥漫。
何雨柱缓缓走上前去,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小声说道:“师傅,我…… 我想请个假。”
彭大海微微抬起头,目光投向他,却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何雨柱见状,赶忙解释道:“师傅,我想请假带妹妹去买几件衣服。” 说着,他拉了拉自己身上那身满是油烟味且破旧的衣服,向师傅示意,这衣服实在是该换了,
彭大海撇了撇嘴,随即说道:“去吧。” 说着,他顺手从兜里掏出了钱,递向何雨柱,“要买就买好一点的,厨房这活儿费衣服。”
何雨柱连忙摆手,没有接过钱:“师傅,这钱我不能要,我……”
彭大海眉头一皱,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废什么话,叫你拿着就拿着,师傅我还能差这点钱?”
何雨柱看着师傅那不容置疑、坚决的神情,心中满是感激,只好接过钱:“那好吧,谢谢师傅。”
何雨柱回到家,刚一进门,就看见雨水一个人在院子里欢快地玩耍。
看到何雨柱回来,雨水眼中瞬间闪过惊喜:“哥哥,你不是在酒楼吗?怎么回来啦?”
何雨柱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哥回来带你去买衣服,高兴不?”
何雨水一听,顿时兴奋得小脸通红,高兴得蹦了起来,一下子扑到何雨柱怀里,激动地喊着:“哥哥,你最好了!”
何雨柱宠溺地说道:“走吧,回去换件衣服,我们就出发。”
两人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他们寻觅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一家成衣铺。一进店,掌柜的就满脸热情地迎了上来:“您二位看看,要点啥?”
何雨柱说道:“掌柜的,我来买两身衣服,要那种结实耐穿的。” 说着,他又在店内的衣服间打量了一番,接着道:“再给我妹妹也选一身。”
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和何雨水,然后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拿着两件衣服走了出来。
何雨柱轻轻推了推何雨水:“雨水,你去看看,喜欢不?”
何雨水抬头看了看哥哥,见何雨柱点头鼓励,便迈着小步走了过去,眼中满是好奇,伸出小手轻轻地摸着衣服。
掌柜的笑着说:“客人,咱们这儿可以试衣服,这是外衣,没那么多讲究,您二位可以试试看,满意了再决定。”
何雨柱一听,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个时候买衣服也能试穿呢。
等何雨柱和何雨水换好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彼此互相打量着。
何雨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一脸复杂,这身体看着也太显老了,明明还是个未成年人,可这模样却像二十来岁的人了。
他盯着镜子瞧了一会儿,对掌柜的说:“就这两件吧,帮我装起来。” 掌柜的连忙应了一声好。
买完衣服回到家,何雨柱赶忙为妹妹何雨水做了午饭。
等何雨水吃完午饭,开始午睡后,何雨柱这才出门。
他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来到了一处宅子前。他走上前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 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我,柱子,何雨柱。” 何雨柱回应道。
不一会儿,门开了,只见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瞧他那模样,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劲儿,嘴角总是似有若无地挂着一丝笑意。
“柱子,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有啥事?” 年轻人问道。
“王哥,我这不是来找您帮忙办事嘛。” 说完,何雨柱抬脚进了门。
进去后坐下,王哥给何雨柱倒了杯茶:“怎么着?啥事啊?说来听听。”
“王哥,是这样的,我老爹何大清,最近和一个寡妇走得很近。”
王哥一听,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心里犯起了嘀咕:你爹和寡妇的事,和我有啥关系?
这时,只听何雨柱接着说道:“这个寡妇啊,我怀疑是院里有人故意安排来算计我爹的。我找您就是想让您帮忙传个消息。”
说完,何雨柱把要传的消息以及何大清经常经过的地方,都详细地告诉了王哥。临离开的时候,他还拿出了何大清昨天晚上给他的钱。
傍晚,何大清今天没有加班,正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心里还在琢磨着这寡妇的事。突然,他听到旁边有两个人在交谈。
他本来没在意,可偶尔听到 “寡妇” 之类的字眼,心里 “咯噔” 一下,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悄悄地靠近了一些,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哎,你知道不?最近我们隔壁发生啥事了?听说有个保城来的寡妇,专门骗人去保城然后嘎腰子呢!” 一个年轻人神秘兮兮地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似乎在讲述一个惊天秘密。
“这事儿我咋能没听说呢?专挑那种有点钱财的老男人下手,到时候人财两得啊!” 另一个年轻人连忙附和道,边说边摇头晃脑,仿佛他亲眼见过一般。
“不过听说啊,那寡妇身材那叫一个好,长得也漂亮。” 先前那个年轻人又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那可不,要是没点资本,能骗那么多人?等你到了保城,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啊!” 另一个年轻人似乎察觉到了何大清在靠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些,眼神中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何大清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后怕,顿时感觉后背发凉,再也没心思听下去了,赶忙加快脚步离开,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他一样。
后面那两个年轻人看着何大清快步疾走的背影,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得意。
何大清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冷汗不停地冒出来,浑身不自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可怕的话语。
回到家后,他就开始洗漱。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饭菜,他不禁露出诧异之色,看向何雨柱。
何雨水骄傲地说:“爸爸,我也有帮忙哦,我洗的菜。”
何大清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们雨水真棒,以后这种事让你哥做就行。”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暗笑:“想不到何大清还是个女儿奴。”
他开口说道:“吃饭了,吃完饭,雨水早点睡觉。”
一家三口围坐在桌旁,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着。
何雨柱像是不经意地问道:“爸,你今天有没有听到外面传的消息啊?”
何大清停下正在夹菜的筷子,看向他:“什么消息?”
何雨柱装出一副有点害怕的样子:“就是说有寡妇专门骗人去嘎腰子的事,还说是保城来的呢。” 说完,他又偷偷看了看何大清,接着说:“爸,你说这不会是真的吧?说不定不只是噶腰子,还可能是送去挖煤啥的呢。”
何大清脸色一黑,语气有些僵硬地说道:“我不知道。”
何雨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何大清听:“真是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不能碰啊,就像毒蘑菇一样,越好看越有毒。”
“爸爸,什么是嘎腰子?腰子能吃吗?” 何雨水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着何大清,眼中充满了好奇。
何大清撇了撇嘴:“这腰子不能吃,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吃完饭,早点去睡觉。”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心里偷笑:“何大清啊,何大清,叫你喜欢寡妇。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