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冷着脸拦住了琴酒,“药呢?”
琴酒盯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雪莉,等到宫野志保感觉自己心跳的快的要从自己胸口里跳出来以后,琴酒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盒药,然后错身离开。
宫野志保打开药盒,仔细的数了一下,然后叫住了琴酒,“等等,药少了一颗,你把它用在什么地方了!”
“用在死人身上了。”
混蛋!宫野志保瞪着琴酒,这里面的药可是她千辛万苦做出来的,最接近她母亲留下的记录的药,现在用一颗少一颗。
“这是很重要的药物,每一个用过药的人都需要记录下来.....”她还没说完,琴酒就不耐烦的转过头,“我说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从来不记死人的名字。
等琴酒走了以后,宫野志保脸色煞白,她扶着墙壁,大口的喘气。
“雪莉,何必呢,那个药少了一颗就少了吧。”同实验室的研究员看不下去,出声安慰。
宫野志保站在原地半晌之后才缓过来,“你应该知道,我们最终的目的。”
“可是,可是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实现吗?”
可以实现吗?宫野志保的眼睛看着虚空,握紧了手,她的手中有一粒刚刚在检查的时候,偷偷留下来的药。
至于研究员说道那种事情当然可以实现,她已经见到不止一个案例了。
“我去确认一下琴酒把那颗药给谁吃了。”说完她匆匆离开基地。
另一边伏特加有些紧张的看着琴酒,“大哥,听说那个侦探小子和警视厅的关系还挺好的,我们真的不用去处理掉他的尸体吗?”
琴酒露出一个凉薄的笑,“不用管,用了那种药,查不出来,羽田浩司的案子十七年了都没有结果。”
他们两个并不知道,宫野志保的目的其实是想知道,琴酒有没有确认过工藤新一的死活。
她知道工藤新一没有死,但是她害怕琴酒有一天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然后让人去调查,万一真的有人查出什么蛛丝马迹,那么这个药的秘密可能就保不住了。
离开组织基地,宫野志保交了几个普通成员,然后向boss申请了一个调查的任务。
在拿到琴酒昨天任务的经过以后,她先带着那几个成员去到事情发生时候的游乐园,其中有一个人混进了监控室,打晕看守的保镖,然后仔细检查了一遍昨天的录像。
这期间,宫野志保的心一直是悬着的,她生怕从录像中见到工藤新一缩小的那一幕。
好在监控里没有记录到这一幕,她们甚至没有看见工藤新一从游乐园里出来,仿佛他凭空消失了一样。
宫野志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然后又把记录删掉,将监控记录拷贝了一份以后,她又带着组织的人来到工藤新一的家。
一行人鬼鬼祟祟的潜入进去,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异常,厨房里甚至还放着昨天吃完饭留下的碗筷,洗衣机里扔着脏衣服,垃圾也没有倒出去。
“雪莉大人,工藤新一昨天好像还没回来。”这是他们检查完以后得出的结论。,
“这段时间留几个人在这里监视一段时间。”她吩咐道。
刚说完,宫野志保就感觉自己放着衣服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站起来,“我们走吧,那个高中生侦探可能真的死了,毕竟没有什么人能从琴酒的手下活下来。”
几人悄悄的从工藤宅出来,自认为没有惊动任何人,但是除了宫野志保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两辆车停在不远处的拐角里。
赤井真绪给宫野志保发送完信息以后就让降谷零注意控制车速。
他们要赶在宫野志保检查完工藤家准备走的时候再出现,这样就能让工藤新一看见有人从他家里出来。
事情果然如同他们预料的一样,当他们快靠近阿笠博士家的时候,降谷零突然停下了车,阿笠博士眼疾手快的踩了刹车,坐在副驾驶,绑着安却带的工藤新一身体猛然往前冲了一段然后又被勒了回来。
“怎么了博士?”
“他们突然停车了。”阿笠博士指着前方的红色车辆。
降谷零和赤井真绪从车上下来,表情有些凝重,“工藤,那些人来了。”
“什么!”工藤新一连忙下车,远远的他就看见一群陌生的人从他们家里出来,为首的是一名戴着头盔穿着机车服的女性。
“他们这是...”
“恐怕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失踪的状态。”
见状,工藤新一一阵后怕,还好昨天他没有回家里住,也没有把自己小时的衣服都拿到博士家。
四个人站在墙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就看见那名穿着机车服的女人跨上了摩托车,临走的时候她还回头望了一眼。
工藤新一连忙把头缩回来,他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安室先生,那些就是组织的人吗?”
“没错。”安室透点点头。
工藤新一的脸上阴沉下去,从昨天他遇袭到今天组织带走他的父母并来他家搜查,这时间连24小时都没到,这一次他体会到了安室透口中那个组织的可怕之处。
一旁的阿笠博士也冷汗涔涔,他之知道工藤夫妇被‘带走’是安室透和斯卡莱特的计划,但他并不知道刚刚从工藤家出来的黑衣女人也是那两个叫来的。
“怎么办啊,新一。”阿笠博士无意识的问着工藤新一,他这一问反而让工藤新一更加相信这不是提前计划好的,他们是真的遇到了那个组织。
“可恶,可恶,可恶!”工藤新一捶了一下墙,然后就被赤井真绪握住了手,“你是想把他们引来吗?”
“我..对不起,我没有。”工藤新一耷拉下脑袋。
降谷零看着他蔫蔫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先回去想想办法,那个带着你父母的人不一定是组织的人。”
工藤新一眼中带着绝望,如果说在机场他还有怀疑,那么刚刚看见那几个人从他们家里出来,他的怀疑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