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能随便闯进去!”小林太郎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容貌出众的男人,看见他直接进入一位‘睡着’了的女性的房间,他下意识就想阻止。
然而房间的大门被赤井真绪牢牢把住,身高一米八的小林太郎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突破身材纤细的赤井真绪的防线,这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安室先生,你发现什么了?”柯南在站在门口,朝里面的降谷零喊道。
“所有人都不要进来!”降谷零把手搭在西村若莱的脖子上,他感受不到任何脉搏。
“不行了,她已经死了。”降谷零遗憾的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大惊,明明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好好的。
而且西村若莱和小泉美奈子共处一室的时候死亡,这不就说明,凶手就是小泉美奈子吗?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和他们站在一起的小泉美奈子,他们的眼神中有惊愕,有畏惧,有漠然还有嘲笑。
“你们看我做什么?”小泉美奈子后退两步,“难道你们认为是我杀了西村?”
“难道不是吗?”奈良志良的声音颤抖,“是你说不舒服想要回去躺一会,西村才会陪你的,除了你,还能有谁会有机会杀死西村?”
“我...我....”小泉美奈子左右摇头,急的连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不是我,不是我。”她只能重复这一句话。
江户川柯南感觉有些奇怪,按照常理来说,如果小泉美奈子想要杀死西村若莱,那么她一定会找一个不在场证明,而不是傻傻的和西村若莱待在房间里。
这样想着,他拉了拉赤井真绪的衣服,抬起头,望向赤井真绪,虽然赤井真绪有些‘恋爱脑’但是当初她能把自己骗的团团转,那么先一定也能发现异常吧。
然而出乎柯南意料的,赤井真绪只是冷淡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就继续尽职尽责的守着门,看向安室透。
“喂,喂,斯卡莱特!”柯南小声叫着赤井真绪,示意她说句话。
毛利兰看见柯南的举动,把他从赤井真绪的身边拉开,“柯南,不要捣乱哦。”
柯南握紧拳头,盯着毫无反应的赤井真绪,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啊咧咧,好奇啊,为什么是当时陪着小泉姐姐的是西村姐姐?明明还有其他人啊。”
铃木园子一脸看笨蛋的表情看着柯南,“笨蛋,小泉小姐怎么会随便让一位男性和她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呢?”
“可是宍户姐姐也可以陪着她呀?”
“我和小兰离开以后,这里就只剩下三个女生,宍户小姐是奈良先生的女朋友,他们在一起会方便一些。”
“这样说的话小泉姐姐才是笨蛋啊。”柯南抬起头,一道白光从他眼镜上闪过,“明明知道单独行动的话只可能是西村小姐和她在一起,她还要杀了西村小姐,这这不是明摆着她就是凶手吗?她太笨了吧!”
听到柯南‘童言童语’的话,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江户川柯南满意的看着由自己引起的思考,突然他的脑袋一痛。
“小鬼,说不定小泉本来想要给自己伪造不在场证明,结果我们提前来了,她的计划没有实施。”铃木园子推测道。
“不。”降谷零直接否定了铃木园子的说法,“小泉小姐不可能是凶手。”
“什么?”众人惊讶的看向降谷零。
“安室先生,你有什么证据吗?”
降谷零走到房间门口,目光从所有人的身上扫过,“西村小姐是被人从后勒死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和小泉美奈子不是凶手有什么关系。
毛利兰好奇的问:“安室先生,这有什么关系?”
降谷零看向小泉美奈子,询问道:“你刚刚听到我们敲门,从里面走出来是不是腿部发麻?”
小泉美奈子点点头,刚刚她的一只脚是麻的,所以行动有些慢。
降谷零指着趴在床上的西村若莱,“因为西村的胳膊一直压着你的腿,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虽然几人都认识,但是一听说自己的腿被一个死人压着,小泉美奈子还是感觉双脚发软。
“西村若莱在死之前已经失去了意识,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所以她从昏迷到死亡位置都没有变动。”降谷零指着西村若莱,解释道,“她的身上留下痕迹,能证明她的胳膊上一直压在小泉小姐的腿上,所以说,小泉小姐不能是凶手。”
“那也可能是小泉杀死西村以后把她摆成这个姿势的啊。”小林太郎争辩道。
“不会的!”降谷零还没有解释,柯南就反驳,“人死后肌肉就无法正常运动,如果是西村死了以后,小泉小姐再把她摆场这个样子,至少要让这个姿势维持十分钟以上,因为尸僵一般发生在人死后的十分钟左右,可是如果她耗费那么长时间,尸体上就不会留下那种印记了。”
“你们应该也从电影里见过,死去的人轻轻一碰就到了,如果是小泉小姐躺在床上把腿伸到西村小姐的胳膊底下肯定会碰倒坐在凳子上的西村小姐,那么西村小姐的身上一定会留下反复摔倒留下的痕迹。”
听完江户川柯南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半晌毛利兰突然说,“柯南,你懂的好多啊。”
因为自己的推理正洋洋得意的柯南突然卡壳了,他僵硬的扯开嘴角,尴尬的笑了一下,“那个,那个,我哥哥,他也是侦探嘛,这些都是我听他说的。”
小林次郎看着笑的勉强的江户川柯南,突然问到:“你的哥哥?是那个被称为黑猫侦探的江户川蓝峰吗?”
听到这个外号,本来还一脸严肃的降谷零的嘴角突然抽了一下。
江户川柯南没有在意降谷零的表情,他点点头,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小林次郎握紧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
刚刚还有些神游的降谷零目光如炬,他盯着那对双胞胎兄弟,陷入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