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仁,你…你帮帮我…”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说道,“我…我想进去看看傻柱…”
“秦淮茹,你还有脸来?”张友仁冷笑道,“你儿子把傻柱打成这样,你还有脸来看他?”
“我…我…”秦淮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友仁一把夺过秦淮茹手里的篮子,扔在地上,怒吼道:“滚!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哆嗦,转身跑了。
张友仁看着秦淮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张友仁看着秦淮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报复的快感在蔓延。他冷哼一声,转身回了病房。
傻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到张友仁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友仁,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张友仁故作轻松地笑道,“你小子,就是太实诚了。以后别什么人都帮,特别是贾家那帮吸血鬼,离他们远点!”
傻柱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可…可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
张友仁翻了个白眼:“孩子?棒梗那小子,鬼精着呢!小小年纪就学会偷鸡摸狗,长大了还得了?”
傻柱还想说什么,却被张友仁打断:“行了行了,不说他们了。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交给我。”
接下来的几天,张友仁每天都来医院照顾傻柱,给他带饭,陪他聊天,还帮他洗衣服。傻柱心里感激,对张友仁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一天下午,张友仁正在给傻柱削苹果,傻柱突然说道:“友仁,我…我想跟你说件事。”
张友仁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傻柱:“什么事?”
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想跟秦淮茹离婚。”
张友仁愣住了,手里的苹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没想到傻柱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认真的?”张友仁问道。
傻柱点点头:“认真的。我…我受够了。贾家的人,把我当成冤大头,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张友仁沉默了片刻,说道:“离婚也好。你一个人过,也比在贾家受罪强。”
傻柱感激地看了张友仁一眼:“谢谢你,友仁。我知道,你一直都为我好。”
张友仁笑了笑:“咱们是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
傻柱出院后,便开始着手准备离婚事宜。贾张氏和秦淮茹自然不肯答应,两人轮番上阵,哭闹撒泼,甚至以死相逼。
张友仁看不下去,直接找到了街道办,将贾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抖搂了出来。街道办主任是个明事理的人,当即表示会支持傻柱离婚。
最终,在街道办的调解下,傻柱和秦淮茹办理了离婚手续。贾张氏和秦淮茹气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
傻柱离婚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搬出了四合院,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屋,开始了新的生活。
张友仁则继续在轧钢厂工作,利用自己的技术和知识,不断改进生产工艺,提高生产效率。他逐渐成为了厂里的技术骨干,受到了领导的重视。
一天晚上,张友仁下班回家,路过一个胡同口,突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他好奇地走过去,发现一个女人正蹲在地上哭泣。
借着昏暗的路灯,张友仁认出了这个女人,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似乎也认出了张友仁,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哽咽着说道:“友仁…友仁,你…你能帮帮我吗?”
张友仁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丝警惕。他不知道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事?”张友仁冷声问道。
秦淮茹哭得更加伤心了:“我…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我…”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友仁心中一动,难道秦淮茹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
秦淮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张友仁,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我…我怀孕了…”
秦淮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吐出“我…我怀孕了…”几个字,像是投进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张友仁心中阵阵涟漪。昏暗的胡同口,路灯的光线将秦淮茹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张友仁心中警铃大作。怀孕?傻柱才刚离婚,这时间点未免也太巧合了。难道…是傻柱的孩子?可傻柱自己说过,他们夫妻生活早已名存实亡。那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紧盯着秦淮茹,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要将她心底的秘密剖开来看个究竟。“谁的?”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秦淮茹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瑟缩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不出来?”张友仁冷笑一声,“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转身欲走,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友仁,求求你,帮帮我!”秦淮茹哭喊着,紧紧抓住张友仁的衣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张友仁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来找我。”
秦淮茹跌坐在地上,绝望地哭喊着:“友仁,你不能这么狠心!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是你的!”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张友仁半天回不过神来。他的?这怎么可能!他和秦淮茹之间清清白白,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秦淮茹,怒火中烧,“秦淮茹,你…你胡说八道!”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友仁,我没有胡说!那天…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个故事:那天晚上,张友仁和工友聚餐,喝得酩酊大醉。秦淮茹正好路过,便好心将他扶回了四合院。谁知,醉酒的张友仁…
张友仁听得目瞪口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可是,看着秦淮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他又不禁开始怀疑自己。难道…那天晚上,他真的…
“友仁,我知道你可能不记得了,”秦淮茹哽咽着,“可是…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帮帮我…”
张友仁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他该怎么办?他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可是,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被扼杀…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胡同口。
“秦淮茹,你在干什么?”
是傻柱!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些蔬菜和肉,显然是刚从菜市场回来。
看到傻柱,秦淮茹脸色骤变,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我…我…”
傻柱的目光在张友仁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你们…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秦淮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张友仁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傻柱突然将手里的网兜扔在地上,冲上前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张友仁,你…你对秦淮茹做了什么?!”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场风暴即将爆发…
傻柱怒吼着,口水星子喷了张友仁一脸。张友仁厌恶地抹了一把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淮茹就尖叫起来:“傻柱!你干什么!放开友仁!”
她猛地扑向傻柱,捶打着他的后背,哭喊着:“孩子是友仁的!跟你没关系!你放开他!”
傻柱愣住了,揪着张友仁衣领的手也慢慢松开。他呆呆地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你的?孩子…是张友仁的?”
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点头,“是…是他的…那天晚上…他喝醉了…”
傻柱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
张友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本想解释,可看到傻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秦淮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这个女人,真是个麻烦精!
“傻柱,”张友仁叹了口气,“你冷静点,听我说…”
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秦淮茹…她…她竟然…”
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友仁走上前,蹲下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傻柱突然爆发了,他一把抓住张友仁的衣领,将他猛地拽了起来。“那是什么样?你告诉我!孩子是你的,她亲口说的!你还想狡辩?!”
张友仁被傻柱的怒火吓了一跳,他用力挣脱开傻柱的钳制,后退了几步。“傻柱,你冷静点!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