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继续说道:“小伙子,你既然跟淮茹在一起了,就要好好待她,知道吗?我们家淮茹可是个好女人,你可不能辜负她!”
张友仁还没来得及消化贾张氏的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妈,你在里面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脸色一变,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门外。
“傻柱,你…你回来了!”贾张氏的语气有些慌乱。
傻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张友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连忙解释道:“傻柱,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都看到了!”傻柱指着张友仁,怒吼道,“他…他怎么会在你屋里?!”
张友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荒诞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被卷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贾张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傻柱,你误会了!他…他是淮茹的表哥!”
“表哥?”傻柱狐疑地看了张友仁一眼,又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说话,默认了贾张氏的说法。
傻柱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但他仍然感到一丝不安。
“真的是表哥?”傻柱再次确认道。
贾张氏连忙点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淮茹!”
傻柱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傻柱这才放下心来,但看向张友仁的目光中,仍然带着一丝敌意。
张友仁心中暗道不好,看来这傻柱不好糊弄,这出戏,怕是要越唱越热闹了……
张友仁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努力保持镇定,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傻柱狐疑的目光在他和秦淮茹之间来回逡巡,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他的神经。“表哥?我怎么没听淮茹提起过?”
贾张氏连忙插嘴:“哎呀,傻柱,这有什么稀奇的!淮茹表哥多着呢,你哪能个个都认识?这孩子,打小就内向,不爱说话,所以你没见过也正常。”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给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接收到贾张氏的信号,怯生生地说道:“是啊,傻柱,他是我表哥,刚从乡下来。”
傻柱还是不太相信,但看着秦淮茹那副柔弱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既然是表哥,那就进来坐吧。”傻柱语气生硬地说道,然后转身进了屋。
张友仁松了一口气,跟着傻柱进了屋。他偷偷地打量着傻柱,这个男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贾张氏殷勤地给张友仁倒了一杯水,“表哥,喝水。”
张友仁接过水杯,道了声谢。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羊,随时都有可能被吃掉。
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傻柱突然开口问道:“表哥,你来城里干什么?”
张友仁心中一凛,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我…我来城里…找工作。”
“找工作?”傻柱冷笑一声,“就你这身板,能干什么活?别到时候又给淮茹添麻烦。”
张友仁心中暗骂,这傻柱还真是不客气。“我会…我会修东西。”
“修东西?”傻柱更加不屑了,“修什么东西?修自行车还是修收音机?”
张友仁被傻柱的语气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说道:“我会修机器!我会修各种各样的机器!我…我是工程师!”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表哥”竟然是个工程师。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愣住了,她们没想到张友仁竟然还有这层身份。
傻柱上下打量着张友仁,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工程师?你真的是工程师?”
张友仁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地与傻柱对视,“如假包换!”
傻柱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工程师?哈哈哈!就你?你要是工程师,我就是科学家了!”
张友仁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紧握双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傻柱!傻柱!你在家吗?”
傻柱停止了笑声,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一大群人站在门外,为首的是一大妈。
“傻柱,你家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一大妈问道。
傻柱还没来得及回答,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傻柱,你家藏男人了!”
一句话,如同炸弹一般,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傻柱叉着腰,一脸得意地看着张友仁,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藏男人?瞧您说的,一大妈,这是淮茹的表哥,刚从乡下来的,来找工作。”他故意把“表哥”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哄笑,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表哥?这年头,表哥可真多啊!”
张友仁的脸烧得像火一样,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一大妈半信半疑地看着张友仁,“真的是表哥?”
贾张氏连忙出来打圆场,“是啊,一大妈,真的是淮茹的表哥,不信你问淮茹。”
秦淮茹低着头,小声地应了一声:“是…是我表哥。”
一大妈见秦淮茹都承认了,也不好再说什么。“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没事瞎凑什么热闹!”
人群渐渐散去,但那些充满怀疑和嘲讽的目光,却像针一样扎在张友仁的心上。
傻柱得意洋洋地关上门,转身对张友仁说道:“表哥,这城里可不好混啊,没点本事,可是要饿肚子的。”
张友仁强忍着怒火,没有说话。
贾张氏又殷勤地给张友仁倒了杯水,“表哥,别跟傻柱一般见识,他就是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
张友仁接过水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不介意。”
傻柱冷哼一声,坐到桌子旁,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屋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
张友仁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被傻柱耍得团团转。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忍耐。
“表哥,你真会修机器?”傻柱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张友仁知道傻柱是在故意刁难他,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道:“会,我会修各种机器,我以前在工厂里…”
“行了行了,”傻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别吹牛了,你要是真会修机器,就帮我修修我家的收音机,这玩意儿坏了很久了,一直没人会修。”
张友仁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个机会。他可以借此证明自己的能力,让傻柱对他刮目相看。
“好,我帮你修。”张友仁爽快地答应了。
傻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张友仁竟然真的答应了。他狐疑地看了张友仁一眼,“你真会修?”
张友仁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收音机旁,仔细地检查起来。
收音机的外壳已经有些老旧,上面布满了灰尘。张友仁轻轻地擦去灰尘,露出了里面的零件。
他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是真空管烧坏了。
“真空管烧坏了,需要更换。”张友仁说道。
傻柱撇了撇嘴,“真空管?那玩意儿哪有卖的?”
张友仁微微一笑,“我可以自己做。”
傻柱和贾张氏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张友仁竟然还会自己做真空管。
“你…你会做真空管?”傻柱惊讶地问道。
张友仁自信地点了点头,“会。”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些工具和材料,开始制作真空管。
傻柱和贾张氏都好奇地看着他,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自己做真空管。
张友仁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艺术创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崭新的真空管渐渐成形。
当张友仁把新的真空管装进收音机里时,屋里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广播声。
傻柱和贾张氏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傻柱走到收音机旁,仔细地听着广播声,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这…真是你做的?”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张友仁淡然一笑,“如假包换。”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焦急的声音喊道:“傻柱!傻柱!快开门!出事了!”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傻柱!傻柱!你家聋啦?出事啦!快开门!”
傻柱和贾张氏对视一眼,脸上的惊愕还未褪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傻柱连忙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煞白,指着中院方向,“一大爷…一大爷…不行了!”
张友仁心头一紧,一大爷易中海在院里德高望重,怎么会突然不行了?他跟着傻柱和贾张氏 rushed 出去,直奔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