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煽风 的许大茂也附和道:
“傻柱说得对。
要让我睡到一半爬起来开关门也干不了啊。
但这门开着的确会有些风险,要是真出了事,责任该算到谁头上?
当然不能妨碍人家陈国庆同志工作吧!”
听了许大茂这番话,何雨柱点头认可:
“你许大茂虽然平日不太正经,但这次倒是句实话啊。”
许大茂心中暗暗窃喜,因为在院子里他是个明眼人。
看着易中海的脸色,就像在三伏天吃了根冰棍般舒服。
易中海脸沉着,瞪着何雨柱,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咒骂。
而大院里其他人看出了易中海的真实意图:显然是针对何雨柱,却未得逞,于是都冷眼旁观。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的脾气:除了嘴上不利索外,其实心地还算不错;不过也不是那种特别友善的人。
尤其涉及秦淮茹的事,更是敏感。
尽管这些事情前世看电视就知道,但此刻陈国庆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年轻人,他的年纪现在也只比棒梗大不了几岁。
最终,易中海说道:
“好吧,鉴于陈国庆的工作性质和街道的支持,就这么定了。
不用多说什么了。
陈国庆啊,第一次住进咱们大院,很多东西可能还不熟悉,慢慢来……”
我们四合院可是出了名的先进文明院落,这份荣誉来自于院里所有人尊老爱幼、互助互敬的传统美德。
这个院子在整条街道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希望你也能延续这一优良传统,毕竟你是警察嘛!”
陈国庆答道:
“这一点一定做到,只是我对这大院还不够了解,再加上还有本职工作要忙,和大家相处的时间可能不多。
毕竟我要维护整个社会的安全嘛。”
易中海理解了陈国庆的意思——他并不想过多地卷入大院里的人际交往。
易中海也意识到,在轧钢厂工作的影响已经减弱,而且陈国庆作为一名警察,不宜得罪。
于是他对着陈国庆说:
“行,一切以工作为重吧!”
大院里的居民都知道各自的情况,因此大家都心照不宣,尽量不惹事端。
尤其是贾家,更想着早点告诉自家的孩子们:别人可不是容易欺负的对象,到时候真闹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
像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样 生活的两个寡妇,虽然身处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却生活得相当不错。
可见她们自有其生存智慧,并非简单之人。
易中海接着对大家说:
“好吧,今天确实挺冷的,天也不早了。
既然咱们互相认识了,以后还有很多相处的机会。
大家回去休息吧,散会!”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拿起搪瓷缸说:
“好,散会吧!”
随后大家相继离去,陈国庆也径直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陈国庆刚刚修炼完,雷师傅过来看见他正在整理新家。
雷师傅笑着说:
“东家您可真利索,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陈国庆微笑回应:
“多亏有领导的帮忙啊。”
雷师傅没有再追问,转而说到:
“东家,那我先开工吧。
早做完早完事。
关于地砖的事情我已经问过了,现在的价格和过去的有些不同,您这边总共需要180元材料费,工钱前面都结清了,不知东家这边方便吗?”
陈国庆点头表示认可:
“没关系,这些都不懂就靠雷师傅全权处理了!我去取钱给您。”
说完从房间的空间取出来180元递给了雷师傅。
“雷师傅,这事就得看您的了!”
雷师傅笑着回答:
“东家放心,肯定会给您干好!”
陈国庆点点头,心中暗想凭自己的神识,干活的质量还是能掌握的。
之后陈国庆骑上自行车正准备离开时碰到了正要出门的阎埠贵,陈国庆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小陈啊,是要出去办事么?”
阎埠贵问道。
陈国庆解释说:
“随便走走熟悉一下周围环境,刚来这里还不太了解,对了三大爷是不是现在去学校上班啊?”
阎埠贵回应:
“正准备过去呢!”
边说边骑车离去。
看着阎埠贵远去的身影,陈国庆刚准备走,看见易中海走出来。
陈国庆主动打招呼:
“一大爷这是要去上班吗?”
易中海点点头,心里明白昨天的事让两人有了微妙的距离感,陈国庆这个人显然和之前的何雨柱不同,不易被自己左右,所以仅轻轻点头并未多作交谈。
“好吧,上班去!”
陈国庆瞥了一眼易中海的表情,没有多说什么,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望着陈国庆远去的背影,易中海打算再找人打听一些事情后,便前往轧钢厂。
陈国庆骑车穿行于南锣鼓巷之中,记住了这一带的地形,同时用神识扫视四周的人群。
尽管现在已经不像过去那般有众多敌特分子活跃,即便有也隐蔽得很好,但陈国庆却发现了一些藏宝之地。
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陈国庆当然不会公然取宝——这种事情他已经经历过多次了。
陈国庆曾通过这种途径获得了不少未知宝藏,转手换了一些现钱。
后来,当他有足够的钱财时,就不再到处寻觅。
他所携带的空间虽然不适合种植或养殖,但他已经囤积了许多珍稀物品。
再加上陈国庆经常出入东北,那里丰富的野味资源更是源源不断,例如熊掌、狍子、飞龙等应有尽有。
不过这些珍稀食物都暂存于他的空间里,并未动用。
幸好他的空间不流逝时间,否则早已损坏殆尽。
买好需要的物资后,陈国庆回到了大院。
此刻的院子里一片安静,阎埠贵应该正在上课,陈国庆也没在意。
进入房间整理完物品后,他准备四处走走看看,反正还有五六天休假时间,而且院落还未完全修缮,无法练习武功。
至于修行,大院显然比不上他在东北深山里的感觉,但考虑到现在这个时代的情况,陈国庆还是想找一个适合的地点修炼。
幸运的是附近有一个公园,只是距离较远,大约步行十几分钟的路程,但这对陈国庆来说算不上问题,毕竟他也无需去工作。
夜幕降临后,陈国庆回到家中开始做饭,整个院子又渐渐热闹起来。
放学到的孩子和下班归来的男人们纷纷聚在一起,孩子们欢声笑语地玩耍着,对此陈国庆早就习以为常。
无论是这里的大院还是宁阳老家,情况大同小异。
吃完晚饭,陈国庆躺在这院子里的躺椅上,继续深入体会着济世诀中的医学内容。
济世诀的内容异常丰富且复杂,即使结合前世的记忆加上今世的学习,仍然未能全面领悟。
这也体现了这部奇书的价值之大。
此外,陈国庆还在学习玄天宝录的修行方法,凭借此书的帮助,他的医术已经能够诊治大部分疾病。
只是除了给少数人看过病,其他时间他并未公开行医。
正当陈国庆沉浸其中时,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原来是易中海前来造访。
这不禁让陈国庆微微皱眉,在宁阳的大杂院,若非有事,邻里间很少互访。
那时大家的生活并不富裕,通常只有同龄的朋友会一起玩乐掏鸟抓兔子什么的。
尽管陈国庆原本不太想开门,但在易中海敲门的那一刻,他已经用神识察觉到是对方来找自己。
打开门后,陈国庆开口问道:
“一大爷,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盯着陈国庆,答道:
“你刚到,我过来介绍一下我们大院的情况。”
然而,陈国庆挥了挥手,说:
“一大爷,不用麻烦了。
昨天我已经说过,我不常回来这院子。
我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如果真有管不过来的事,可以找街道办。
若是遇上违法乱纪的事件,去找派出所是最合适的。
毕竟我也不能越界办事,不是吗?”
听了这话,易中海有些生气,却无从反驳。
但很快他又说道:
“小同志啊,你怎么不等我说完呢?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大院里的事,并没有人出问题,所以不用找街道或派出所吧。”
陈国庆应道:
“哦,既然没什么特殊的事,那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我只是个普通的民警,能力有限!”
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觉得陈国庆简直是难以沟通。
易中海尝试和颜悦色一些,对陈国庆说:
“小陈啊,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然而陈国庆并不愿显得自己低了一辈,于是面露不悦,说道:
“一大爷,家里长辈们是这样叫我,您我非亲非故。
还是称‘同志’比较好。
大家本来都是这样称呼的,不是吗?只有同甘共苦,为国家努力工作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易中海略感尴尬,只得继续说:
“好吧,陈国庆同志,你认识秦淮茹同志吧?”
陈国庆故意摇了摇头:
“不认识。”
易中海几乎要气得呕血,语气越发不悦:
“昨天在大会上有介绍过她呀?”
陈国庆点了点头:
“是啊,但人太多,声音嘈杂,怎么可能都记得住。
如果一次能记住一百多人的名字,那我就成天才了。
虽然我是民警,但也是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