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趁着夜色,四下无人之时。
汪月带着自己的两个顶尖打手潜了水湟的大院子。
一路走汪月一路点头。
嗯,不错,这房子到处都是金漆金饰,想必很能装满她的钱包。
汪月揭开屋顶上的一块瓦片,和张海客两人凑头往下面看。
只见屋内灯火通明,水湟趴在自己姨太太的床上享受着女人的按摩。
露出的脸上是一副穷凶极恶的五官,满脸的黑色麻子。
汪月赶紧后退。
“呕。”
张海客紧张的看着她:“你怎么了?”给她拍了拍背。
张启灵也担忧的看了过来。
汪月干呕了半天,艰难的吐出一句话:“真的丑到我了,我的眼睛不干净了呜呜。”
张海客太阳穴突突的跳,他就不能指望这疯女人放出啥好屁。
汪月缓了一会儿,闭着眼又凑进了洞口,伸手把屋内的人都给放倒了。
不待张海客惊讶,汪月就赶紧给了个理由:“蛊术懂吗。”
张海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汪月也不管他俩,直接跳下了房顶,打开房门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汪月才清晰的感受到,我的妈呀,这水湟生意挺挣钱的呀。
汪月稀罕的抱着一个明朝的花瓶摸了摸。
嘿嘿嘿,宝贝们,马上你们就是我的啦。
张海客两人跟在后面进来。
张海客一脸无语的看着汪月对宝贝的垂涎样子。
有必要吗?咱就说你地下室比这好的多了去了。
饶是他张海客长在张家,也没见过哪个能堆整整三层地下室的黄金珠宝。
哦不,昨天他又看了看,发现地下室已经出现了第四层了。
汪月把屋子里的宝贝一件件都收进了空间,只给人家留了个白花花的墙皮子。
扫荡完后,汪月站在梨花大床前,笑的贼兮兮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一个法术下去。
水湟身上的毛发就纷纷扬扬落了满床,露出了他那油光锃亮的大脑袋。
汪月有先见之明的在施法之前就闭了眼。
这可苦了后面的张海客和张启灵了,他俩正正好看到了男人的蜕变过程。
张海客捂着嘴巴。
呕,现在他也想吐了怎么办。
“走吧。”
施完法术后,汪月贴心的给姨太太找了个干净的毯子盖上,就带着俩人去搜刮别的院子。
最后直接找到了水湟藏在自己房间里的地下室,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搜刮了个干净。
张海客再次刷新了对汪月的认知。
嘶,这个女人睚眦必报,恐怖如斯!
汪月见怪不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这是我行走江湖的原则,损一赔十,今天就交给你了。”
张海客现在一点也不敢惹汪月,殷勤的陪笑。
看着自家族长依旧一脸淡定,张海客心中对于族长的崇拜又上了一个层次:族长不愧是族长!
汪月看着实在搜刮不出东西的大宅院,一脸满足的带着两个保镖又回去了。
来的时候这还富丽堂皇的,走的时候就剩了个空荡荡的壳了。
第二天。
水湟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一摸自己的脑门。
嗯?咋光溜溜的?
他猛地睁开眼,冲下床就找镜子。
结果一下来就看到屋子里啥都没了,就剩个白花花的墙皮。
他捂住自己的心脏,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诶哟!”
疼的他又睁开了眼,
还是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于是他扇醒了倒在地上的姨太太。
“东西呢?屋里的东西呢?”
他眼睛通红,仿佛要择人而噬。
姨太太脸火辣辣的被他给抽醒了。
“爷?”
她被自家老爷的狰狞面容吓得一跳,大白天的以为见鬼了呢。
她本来就是迫于水湟淫威被强抢来的,平时都是给自己洗脑才能下的去嘴,今天水湟这张丑脸发疯的样子更是把她吓成了个鹌鹑。
水湟无能狂怒了半天,想摔东西可屋里啥都没有,最后他从姨太太手里要来了一个小镜子。
一照自己光溜溜的大脑门就晕死过去了。
姨太太也很无奈!这是碰瓷?!
她没办法,赶紧出去喊人。
唉,钱难挣屎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