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哥哥混,三天饿九顿。还好这个哥哥还有点儿良心,给张握瑜寄宿了一个地儿,有吃有喝的,但是,“哥哥,你不是说出去买特产了吗?特产呢?”
特·齐达内·产:。。。。。。
张怀瑾没搭理弟弟,一个人难过去了,难过之后,又振作起来打算暗度陈仓,明面上不许交朋友,还不能私底下行动了,他明天继续努力,没成想跟在后面的大张背刺他,看出来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就赶快给族长去信+
‘族长,您的小孙子疑似看上了一个小男儿,想和人家交朋友,您看怎么处理为好。’
‘不用犹豫,给人给我带回来,都怪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人眼,孩子心思都乱了。’
收到回信的大张张果断给人捏晕了,叫上张握瑜,就赶往了回家的路,路上只要张怀瑾醒过来,大张顺手捏晕,一路上急急忙忙的,饭都不给人吃一口,一路跑出了大草原的地界儿,才给人弄醒。
张怀瑾:???
“哥哥,族长来信叫我们赶快赶回去了,所以xx叔下手重了点儿,不过,你放心,你想要的特产他都带我去买了,保证是草原上最好吃的。”
“咩——咩——”回头看,马车后面还用口袋装着两只大肥羊!怎么不算是带了特产呢,不过此特产非彼特产,反正不是张怀瑾心中想要的那一个,害……
齐达内第二天没有等到那个漂亮的小帅哥还可惜了一会儿,回头就忘得差不多了。
“爷爷,父亲,娘亲,我回来了。”
“哟,咱们家小少爷还知道回来呀,还以为你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勾住了脚步呢!”
张怀瑾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委屈,却也不想多说什么。他默默走向自己的屋子,屋外面传来家人的笑声,可他只觉得刺耳。
进了屋,他坐在床边,越想越郁闷,怎么这辈子瞎子就不一样了呢,还有怎么就提前给他召唤回来了,在那儿待上十天半个月的,不信黑瞎子不和他做朋友。
要知道能和黑瞎子玩在一起的人,性格也不会是那么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张弗莹端着一盘牛肉干进来了。“怀瑾,怎么了,还在怪你爷爷让人把你带回来了,他也是担心你。”张弗莹温柔地说道。
张怀瑾哼了一声,并不领情。张弗莹叹了口气,“家里这么紧张也情有可原,这不是看你年纪不大,万一被人骗了就不好了。”就像当年的张起灵和汪臧海一样。
张怀瑾瞪大了眼睛,“娘亲,我不好骗的!”
张弗莹无奈地笑笑,“是是是,为娘说错了,咱家怀瑾聪明着呢。不过娘看你闷闷不乐的,如果你真的想交那个朋友,去求你爹,让他给你传信,你俩可以从笔友做起。”
张怀瑾眼睛一亮,“真的吗,娘?”
张弗莹点点头,“但你也要答应娘,以后做事要多顾虑一下自己。”听到先回来的张海客说这小子下地的时候表现十分积极,勇往直前的那种。
张怀瑾连忙点头,心中重新燃起希望,“娘,你真好。我这就去找张泽一。”
“哎,怀瑾,你有事儿找你爹,还是懂点儿礼貌哈!”不要老是张泽一张泽一直接叫大名儿。
“知道啦!”
“你说什么?我刚刚好像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张泽一好像觉得自己幻听了,他儿子求他干什么,'送信?拿张家的人脉送信,你以为你是什么美人儿吗?好吧,就算是你是美人,我也不能当昏君啊!'
“父亲,求你了。”张怀瑾拿出了他娘平常撒娇的样子,学着给张泽一撒娇,把张泽一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你小子,想一出是一出,上次无缘无故要撅了祖坟害得族长以为是我指使的,给我一顿臭骂,后面又要黑金刀,要不是那老东西势力压得住,不然这会儿早就有人说你了,结果这次倒好,还想会笔友,你看我像不像一只笔!”
张怀瑾没说服成功,垂头丧气出了门,快要走远的时候,后面传来声音,“你先回去,信的事儿,我去给你想办法。”
张泽一想着难得这小子求自己一次,可不得做好了,他是个小透明,他爹不是啊,搞不定那么大一个大家长还在呢,“爹~”
隔着门都听见那个兔崽子的声音了,叫爹准没有好事儿,可又不能躲开,不然他能院子都翻过来。
“叫魂儿呢,青天白日的,说吧,什么事儿?”
“嘿嘿,爹,你家小孙子想给笔友寄个信,您看能不能夹带一点儿私货,传消息的时候,顺便就传出去了。”
此话惊得张瑞桐的茶杯都晃了一下,“要不这个族长你来当试试看,我是办不到的。”
“哎呀,爹,好大爹,你想想办法呀,我都答应怀瑾了,你看——”
张瑞桐瞪了张泽一一眼,“你就惯着他吧。”
话虽如此,平常最惯着张怀瑾难道不是他这个做爷爷的吗?所以他还是沉思片刻道:“族里确实有特殊的传讯方式,不过都是张家人专用的那种。这肯定不行,我回头叫人去找一只海东青来,到时候训好了给他。”
张泽一听了大喜,“爹,那就行,这小子现在满心都是他那笔友呢。”
张瑞桐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先稳住怀瑾,找鸟训鸟还要一点儿时间。”张泽一连连点头。
张怀瑾得知后兴奋不已,每天都巴巴得望着张泽一,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张泽一哭笑不得,不明白外面那个小子就这么重要吗?
等到好不容易鸟送回来了,张怀瑾迫不及待的就给黑瞎子传了信去。
数日后,远在草原的黑瞎子收到了这封特别的信件,还觉得奇怪,哪儿来的,打开看到熟悉话语,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他啊。”
于是乎,俩人就开始了一来一往的传信过程,就是哭了那只叫白白的海东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是在传信的路上,鸟生一眼就看到尽头了,它苦啊,早知道烂在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