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你刚才真的超级帅!”沈梦婉满脸崇拜地看着苏珊娜,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苏珊娜微笑着拉起沈梦婉的手,温柔地说:“谢谢宝贝女儿的夸奖,妈妈会更加努力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嗯!那我们一起努力吧,妈妈,一定要把那个可恶的渣男彻底打败!”沈梦婉握紧拳头,斗志昂扬地说道。
苏珊娜在苏家彻彻底底的睡了两天,她反思了自己很多的事情,也询问了沈梦婉很多公司的事情。
这时得她才明白,自己这二十年,就是当了一个傻子一样的富太太,用娘家的钱填补沈氏也就算了。
居然还连累了自己的女儿,当下她便跟自己的爸爸还有哥哥商量。
他们一致决定对外宣布,将切断与沈氏集团的一切合作。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季司安也通过媒体正式发布了这一消息。
更让人惊讶的是,季氏集团似乎有意向外界透露,接下来将会与苏氏展开深度合作。
此消息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 A 市的商界,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各界人士议论纷纷,都在绞尽脑汁地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这些巨头企业之间关系如此错综复杂。
然而,在这场激烈的商业博弈背后,沈修瑾早已暗中行动。
他成功地联合了其他几位重要股东,重新夺回了对沈氏集团的控制权。
由于之前负责的项目进展顺利,公司的账户进账颇丰。
“沈总,目前我们公司已经接到好几个来自国外的大项目,如果能够顺利拿下这些项目,就算是强大的季氏集团恐怕也要对我们刮目相看啊!”一位股东兴奋地汇报着最新情况。
沈修瑾坐在办公桌前,自信满满地点点头,目光坚定地回应道:“各位请放心,你们之前对我的支持我一直铭记在心。对于这几个项目,我有着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够成功拿下!”
毕竟,国外方面目前尚未得知他们与季氏集团已经分道扬镳,而且距离最终签订合同还有整整两天的时间。
在这关键的两天里,沈修瑾决心全力以赴,确保万无一失。
到时候什么苏家,季家在A市,通通都要看他的眼色,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只要现在国外公司还没有发觉,那一切就都是水到渠成。
苏珊娜居然还要跟他分一半的财产,真是异想天开,沈氏是他一个人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谁都休想分一杯羹。
“沈总,李总还是把您送的礼品,全部给退回来了。”助理气喘吁吁地说着,同时费力地将一堆堆包装精美的高档礼品搬进了办公室。
这些礼品琳琅满目,有珍贵的珠宝首饰、限量版的名表以及稀有的古玩字画等,但此刻它们却像是被遗弃的物品一般堆积在一起。
坐在办公桌后的沈修瑾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冷哼一声:“这个李华林,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难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竟敢如此不识好歹!派人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是,沈总。我这就安排人手去办。”助理连忙点头应道,转身匆匆离去。
夜幕渐渐降临,城市的灯火逐渐亮起,宛如繁星点点。
此时的李家别墅内,李华林正悠然自得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里夹着一支昂贵的雪茄,烟雾缭绕间,他若有所思地眺望着远方昏黄的路灯。
那些路灯散发着微弱而温暖的光芒,似乎勾起了他内心深处某些久远的回忆。
一些关于青春岁月的零碎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在那些回忆里,有欢笑,有泪水,还有曾经年少轻狂时许下的誓言和梦想。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放下手中的雪茄,快步走向地下车库。
在昏暗的地下车库角落里,停放着一辆年代久远的二八杠自行车。
尽管历经岁月沧桑,但这辆车依然被精心保养着,车身依旧闪耀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李华林轻轻抚摸着车把,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他熟练地跨上自行车,脚蹬踏板,缓缓驶出了车库。
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李华林就这样骑着车穿梭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感受着风的拥抱和自由的气息。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公园。这里远离喧嚣的市区,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份宁静。
公园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影,显得格外冷清。然而,对于此刻的李华林来说,这样的环境恰好能让他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
平静的湖面因为几片落叶泛起层层涟漪,久久不能散去。
滴滴!
李华林的手机在此时响起,他按下接听键,手机里面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你在哪里?我想当面跟你谈一点事”
李华林微微愣神,随即又脱口而出道“我在老地方。”
对方匆匆忙忙地挂断了电话,仿佛有着十万火急之事等着去处理一般。
而他则静静地站在原地,依旧凝视着远方的风景,眼神有些空洞无神,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究竟在思索着什么。
夜幕早已悄然降临,天空如同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不见一丝光亮。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微风声轻轻拂过耳畔。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一个神秘的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李华林的身后。
这个黑影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实的木棒,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正悄悄地朝着李华林一步步逼近。
然而,全神贯注于眼前景色的李华林对此却浑然不觉。
说时迟那时快,当那个黑影一靠近李华林,便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木棒,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后脑勺。
刹那间,李华林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眼前顿时一黑,整个人像失去支撑的木偶一样,直直地向前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