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速心里咯噔一下,猛然间回想起,自己踹开屋门之前,崔大可鬼鬼祟祟地给丁秋楠递了杯什么不明液体。
难道说,那玩意有古怪?
张速心里盘算着,还没等他琢磨出怎么帮丁秋楠解围,丁秋楠已经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再次扑了过来。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又波折的。
与此同时,崔大可强忍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没有选择直接去医院,而是咬紧牙关,一路颠簸着来到了钢厂的保卫科。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誓要找人给自己讨回公道。
尽管是大年,保卫科里依然有人值班。
崔大可不敢实话实说,自己灌醉了丁秋楠企图不轨,却被张速暴打了一顿。
他编了个瞎话,声称在宿舍小院那边,听到了未婚男女私会的动静。
至于那两人是谁,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只说都是钢厂的工人。
他心想,只要保卫科的人一去,肯定能逮住张速和丁秋楠,到时候他就能把这对奸夫淫妇游街示众,让他们身败名裂。
得不到就毁掉,这是崔大可一贯的作风。
搞破鞋是重罪,足以让两个人在钢厂抬不起头来。
保卫科长一听,眉头紧锁,带着手下跟着崔大可来到了小院。
可谁曾想,到了地方一看,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崔大可,你不是说有动静吗?人呢?”保卫科的李队长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一脸严肃的保卫人员,显然,他们对崔大可的深夜报案感到十分不满。
崔大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也不知道。”
他此刻心里乱得像一锅粥,完全不明白张速和丁秋楠究竟去了哪里。
明明他把丁秋楠带回宿舍,还给她喂了那东西,她应该跑不远的才对,怎么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崔大可,大过年的,你逗我们玩呢?”李队长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
他早看崔大可不顺眼了,这家伙平时爱惹是生非,今天居然敢拿这种事情来消遣他们。
崔大可吓得连连摆手:“我……我真的没有,我发誓我听到了动静,可能他们跑了。”
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找不到张速和丁秋楠,他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而且自己还白白挨了一顿打。
“你不是说那两个人都是我们钢厂的吗?这大年三十的,他们能跑到哪去?”方科长一脸严肃地看着崔大可,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
崔大可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说:“我……这我真的不清楚。但我确实听到了声音,我真的没骗你,方科长,你得相信我。”
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嘀咕,难道张速真的那么神通广大,能提前预知危险并带着丁秋楠逃走?
李队长看着崔大可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更加确定他是在撒谎。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保卫人员:“行了,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走吧。”
保卫科一行人转身离去,留下崔大可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回到宿舍后,崔大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觉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