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的慕容林,岂能知道琅易儿的心理活动,此时的他,深受梦境的折磨。
他只记得,抱着秦雯岚回到房车后,将秦雯岚安置好,准备离开时,脑海中突然涌入的场景,使他开始迷乱。
他身着古装,迷失在一片花海世界,远处的凉亭中,一道靓丽的身影,在亭中轻抚琴弦。
在花海世界中,凉亭里抚琴的女子背影,融合自然的美景与人物的优雅气质,营造出一种如诗如画的意境。
阳光透过花海的缝隙,洒在那座古朴的凉亭上,为整个画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
凉亭四周,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某种悠然的旋律起舞。
女子端坐在凉亭中央,背影在花海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雅。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乌黑浓密,发梢轻轻扫过琴身,似乎也沾染了花香与琴韵。
她身着一袭素色长裙,裙摆如水波般轻柔,与周围的花海相得益彰,仿佛她本就是这花海中的一抹灵动。
她的姿态从容而优雅,脊背挺直,双肩微微下沉,透出一种沉静的力量。
纤细的手指轻轻落在琴弦上,随着指尖的轻拨,一串清脆的音符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她的背影在琴声中显得愈发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专注而变得安静。
微风拂过,花瓣如雨般飘落,轻轻落在她的肩头、发间,甚至琴弦之上。
然而,她似乎并未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琴音之中。
她的背影在花海的包围和琴声的环绕下,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让人不忍打扰,只想静静欣赏这份美好。
远处的花香与近处的琴韵交织在一起,凉亭里的女子背影,成为了这花海中最动人的风景。
她仿佛是花海的灵魂,用琴声诉说着岁月的温柔与静谧。
慕容林沉迷在,这似梦似幻的美景如画之中。
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会玷污这琴音美妙、花儿飘香的如画美景。
随着最后一缕琴音的消散,女子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花海。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柔和的轮廓,她的眉眼如画,带着一丝淡淡的从容与宁静。
她的眼眸清澈如水,仿佛能倒映出整个花海的斑斓,又似乎藏着无尽的故事。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美好。
她的目光从琴弦上移开,轻轻扫过周围的花海,最终落在不远处的慕容林身上。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她那如诗如画的面容。
微风拂过,花瓣如雨般飘落,轻轻落在她的肩头、发间,甚至琴弦之上。
她微微侧头,任由花瓣在她的发丝间穿梭,仿佛她本就是这花海的灵魂,与自然融为一体。
她的回首,不仅是对琴音的结束,更是对这美好世界的温柔回应。
女子对着慕容林,微微的一个万福之礼。
“奴家等候公子多时,请公子亮剑,一赐长短!”
言毕,绝美女子的手中,出现一把长剑,娇叱一声,身形晃动间,对着依然,痴迷的慕容林刺来。
长剑临身之时,慕容林本能的展开身法,闪避开去。
然后,慕容林拔剑,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经过是真是幻的,我探你深浅,你试我长短的激战后。
几瓣从空中飘落的,艳红花瓣,落在了身败倒地的女子,那极具诱人之处,如那鸽血般鲜艳夺目。
而女子的面容,慕容林这时才看清。
琅易儿略带幽怨、复杂的眼神,就那么的,静静看着他。
接着,慕容林带着疲倦,沉沉睡去。
睡梦中,慕容林看到了,几道身影,在一房间中,讨论着什么。
一方,有身着西装,有身着军装之人。
另一方,是异变丧尸井上君。
接着,梦境一转,慕容林看到了,一处陌生的战场上,多种异族狞笑着,对着人族战士冲杀着。
身着恒温防御服的战士们,被利刃刺入,被重武器击飞。
但是,依然有大量的女战士,不顾生死、前仆后继的冲了上去。
那些身影,他是那么的熟悉,是他的直系队伍。
旁边,是十几名女战士,强行的推着一名,面目不清之人,离开战场。
而这道身影的旁边,是浑身浴血,握着刀疯狂挥砍的小辉。
是突然出现,用手中短剑,刺入妖族脖颈的墨菲雨。
同时,也被妖族反杀的墨菲雨。
是被妖族巨兽,围攻的奴族保镖。
是周芝兰、宁清用身体,掩护着那面目不清之人。
梦中的慕容林只觉得,心好痛,用撕裂、刀挽都不足以形容的痛。
画面变换,基地内,茫然无措的战士们,看着他们的直接指挥官。
而防御层,是身着军装,攻打的军人,被自走机械,疯狂的屠杀着。
防御层,是奔波的战士们,运送着各种军用物资。
基地的品字形防御圈,火力全开,抵挡着丧尸、兽人,妖族与巨兽、飞禽,机械族与魂族附身体等异族的冲击,围攻。
居住、生活区,秦雯岚挺着大肚,挡在慕容林母亲的前面。
灵韵拿着盾牌与刀,守在门口。
画面再次一转,面目模糊不清之人,衣衫褴褛,拿着一把刀,孤身一人游走在,冰封千里的大地上。
远处,是拿着武器的几百人,追杀着!
…………
琅易儿看着沉睡的慕容林,看到了慕容林的面容扭曲,眼角流出眼泪,并呢喃着“不要、不要。”。
琅易儿犹豫良久,艰难的移动着自己,仿佛被撕裂的身体,躺在慕容林的身边。
将头枕在慕容林的胸膛,抱紧慕容林。
“夫君莫怕,奴家在,易儿在。
奴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夫君。”
…………
边境处,军人们舔着干裂的嘴唇,整齐的站立着,看着对面。
漫山遍野的咖喱国人,如同蚂蚁一般。
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冲着边境线而来。
身着二毛二的中校,同样干裂的嘴唇。
用干哑的嗓音喊道。
“稳住!记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守好我们的国境线。
不允许放过一人进入。”
后方,肩章带有金星的军人,杯矗交错间,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