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锋和秦海默双双陷入沉默。
今天算是白来了
齐冰琭一辈子受尽委屈,无人疼爱。今天还没到医院的时候就被拦截下来,回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时间上个厕所就被拉进来“虐待”。
本来以为黄锋这狗东西是众神教的狗,他还在担心今天小命不保,没想到之后秦海默进来了。
秦海默来的时候他以为有救了,有个同病相怜的盟友他就能怼死狗东西,没想到,原以为的秦齐书画组合变成了黄秦岛组合,他还是那个被攻击的对象?
一怒之下,他怒了一下。
知道两人穿一条裤子的齐冰琭都准备摆烂了,没想到他们的目标是云述?
那这俩算是撞到枪口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这个时候来。
光脚的他过些天可能都要官职不保了,当场发疯比唯唯诺诺爽。
“两位,还有什么想说的,抓,还是走?”
齐冰琭:还不走?还真想留这吃饭?
黄锋看齐冰琭这么难缠,无奈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人的,海默,那就告诉他那件事吧。”
齐冰琭先是说道:“诶!不是我不放人,因为我就没抓人,云述爱去哪去哪,可惜,他的‘出生地’是忆州。”
很快,他反应过来:“等等,那件事?什么事?”
秦海默只说了一句话:“血煞一张春,晚来一支梅。”
听到这句话,原本信誓旦旦的齐冰琭脸色变得很难看,同时也弹射起来,站在两人面前颤颤巍巍说道:
“血煞?梅?这俩来了?”
黄锋接过话茬,但是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说道:“东州的事情你知道多严重吧?”
“知道。”
齐冰琭说道:“葛平州嘛,养女化鬼,成王戮生,我记得葛平州是东州的调查局局长吧?”
黄锋点点头说道:“对,东州市鬼门调查局局长,不过被她女儿吃了,现在东州市的鬼门调查局局长没人敢接,现在那里每天都消耗大量鬼物,王首长在那里头发都要掉光了。”
“嗯,所以呢?跟你们俩来忽悠我有什么关系。”
“什么忽悠啊,这是人才流动。”黄锋继续说道:“好了,话题别跑太远,葛爱琳的情况很不好,虽然鬼气依旧是初阶鬼王的力量,但是每天消耗的鬼物都在逐日增加,如果最后真的能杀死她,估计也得消耗近百亿的资源。”
“百亿?!”齐冰琭傻眼了,这么多钱搞百亿补贴呢?
“这还是保守估计,不过这方面有中央的支持,而如果没能杀了她,那整个东州都得被她夷为平地。”
黄锋说罢,示意秦海默来解释。
秦海默顺着他的话说道:“刚才说的那句诗,所有当官的都知道,众神教已知的长老有四十八位,而其中四位被称为太上神,血煞一张春,就是血鬼,晚来一支梅,就是梅鬼,你也知道这两只鬼的来历吧?”
齐冰琭扶着椅子坐下,随后点头表示了解,他说道:“血煞一张春,血鬼德可瑞莫尔斯,出生意志国,鬼化当天屠杀了一个村子几百人,当地前去支援的部队也被他一鬼杀光。”
“血鬼,因为名字太长,有人直接叫他血鬼莫尔斯,他的杀人手段是将人的血放干,如果有时间的话,他还会将用血在空旷地方写上‘blood’,也就是‘血’。他加入众神教的时间不明,但是,两年前,莫尔斯偷渡入境被边防部队发现,在交火后将其赶走,难道他终究入境了吗?”
“还有,晚来一支梅,樱花国的梅鬼早田奈书,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四太上神中最年轻的吧?我记得情报说她鬼化那天正好也是她结婚的时候,那天晚上,与她丈夫在那啥的时候突然鬼化,不过她并没有将丈夫直接杀害,而是用一口一口将其吃掉,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吞活剥。”
“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她丈夫只剩下骨架,一点血肉都没有,而且,她还将丈夫的头颅用鬼气硬生生雕画了十一朵梅花,之后,每当她作案的时候,都会用鬼气在死者身上种下梅花。同年,梅鬼早田奈书加入众神教,成为阿尔兰多座下四鬼之一。”
“你说的都没错,这些都是我们明面上可以得知的消息。”
黄锋说道:“莫尔斯和早田奈书,不,直接称他们血鬼和梅鬼就好了,这两人鬼在几周前就入境了,而且,不是在现实世界入境的。”
“什么!”齐冰琭被惊到了。
秦海默也说道:“东州市有一个私立高中,五阳中学,成立十七年,在3018年的时候因鬼门降临到校内,被迫停止办学,那个鬼门是d级鬼门,几周前,黄锋的调查局发现有人从中出来,在进一步的调查后发现这个人正是血鬼,但是,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鬼王封锁区那边了,现在封锁区的军队天天都在跟众神教交手,我们担心这个鬼门还能让其他众神教的人过来,所以……”
秦海默没有继续说,但是齐冰琭明白了:“所以,你想找云述过去把那个鬼门摧毁了,然后顺带将他留在那是吧?”
“那倒不是。”这个锅秦海默不背:“这是黄锋想的。”
黄锋并不尴尬,世子之争……呸,省市之争向来如此。
“梅鬼,出现的情况倒是跟那个鬼门没有关系。”
黄锋突然说道:“今天,医院发生的事情我在见到你之前才看到的消息,众神教有能力在鬼门,不,在鬼的世界开一扇门将里面的鬼召唤到现实世界是我无法想象的,但是如果他们能制造传送门,那这对国家各个方面都有很大的威胁,齐同志,云述我们也许无法留下,但是这次我们必须带走。”
“但是你们不知道王首长已经跟他做了交易了吗?”齐冰琭冷不丁道。
“知道。”黄锋说道:“王首长的意思是等到那时候才让他过去,现在云述已经被众神教盯上了,不能太过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