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母猴子就这么在农院住下了,而阵法院的弟子李海边也到了农院找沈小小。
“小小师妹,宋院长找你有点事。”
李海边还是第一次在农院看到这么多妖兽,他心想干脆别叫农院算了,直接叫御兽院得了。
“宋院长找我小师妹什么事啊?我家师妹今天可都在老老实实上课,可没做什么对不起阵法院的事情啊。”
周松吊儿郎当地把自己身上的土都拨开,看着这个阵法院的小弟子很不友善。
葵浅倒是知道赵云对公主干的事情,“不会是赵云老师气还没消告状然后赵云老师借着宋院长的威风继续想欺负我们公主吧。”
周松闻言更是一唱一和,“世风日下,人心不骨,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师妹也太惨了吧。”
李海边抽了抽嘴角,好想把柔弱不能自理这几个大字甩到周松脸上。
谁家柔弱不能自理的师妹这么能喷!
农院以前不是这个画风啊?
怎么沈小小一来,骨子里的不要脸属性全都激发出来了?
“我和小师妹一起,我作为师兄,万一小师妹招架不住了,我还能顶上。”周松站在小师妹面前,看着李海边的目光很是不善。
李海边看向沈小小,沈小小虚虚一笑,“我听我师兄的。”
开什么玩笑?
宋院长喊我肯定没好事,一定是因为赵云。
要是她师父不在她去也就去了,可师父还在这呢,叛逆的反骨就长出来了。
就不去!
气死一个是一个!
谷饶帮忙说着话,他神态平和,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性子,
“李师兄,我家小师妹太忙了,你看,不如这样,有什么事情不如直接说出来。”
李海边:你一个学生特么的再忙能有院长忙,院长都抽出时间了,你就抽不出时间。
好想说出这些心里话,但顾忌到这不是阵法院,他也没敢说。
李海边从没遇到这种情况,一个院长要见一个学生,不管有没有好事,从来都没有人敢推脱。
今个可算是长见识了,不过这事搁在沈小喷身上不合理之处又透着一丝合理。
“我不知道院长找你有什么事,我就是传话的,师妹行行好,别让师兄难做。”
刘疯魔呸了一声,气势如虹,“宋胖子想干嘛,他要是敢欺负我徒弟,看我敢不敢弄他。”
李海边:你弄,你赶紧去弄,宋院长炼虚期,你能斗得过你去弄。
沈小小不吭声,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自己的腿玩,摆明了就是不想去。
李海边再接再厉,“师妹啊,宋院长找你应该是好事,毕竟师妹能炼丹,估计阵法也很厉害。”
他在这胡扯,就看小小师妹虚荣心大不大了。
沈小小还是没抬起头,她还是不吭声,实则她是在和一群母猴子传音,让她们把这位师兄打发走。
母猴子们刚被沈小小收留,一个个正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呢,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所以,母猴出征,片甲不留。
她们在落枯森林虽然是母的,可整日打打杀杀,算是个糙汉子。
被音刃金猴开发后,好像觉醒了妖娆这个技能,连走路都学会一扭一扭的了。
它们虽然勾搭不上人族精英,可能恶心他们一下啊。
于是,它们扭着胯,腰肢晃地好像要断,一步一个脚印走到李海边身边,甚至为了能够面对面,它们还缩小了自己的身高。
李海边以为这几只妖兽要与他干架,脚步沉稳,空气中灵力都在搅动。
但这群母猴子不按常理出牌,在他想要出其不意时,有猴子用手摸上他的胸膛,还用那带毛的手捏了捏。
李海边:我脏的好突然。
这还不算完,有的直接摸他的脸,甚至大胆的还想摸他腰腹下面。
卧槽!
这一点都忍不了。
可以脏,但他不能脏的这么彻底。
李海边怒了,但周围这么多猴子,他真的应付不过来。
往往刚用剑刺向一个,另一只猴子就在后面摸他的屁股,转个身用剑刺向摸他屁股的,后面的猴子就从背后摸他的胸膛。
到最后,为了贞洁,他完全只躲。
沈小小拿出熟悉的瓜子,每人分点,边嗑边点评,“你们发现可没有,这群母猴子骚的没边了。
专往人家屁股上摸,不过这位李师兄确实屁股翘,跟颗水蜜桃似的。”
刘疯魔怎么感觉小徒弟一个女的有点像流氓。
周松就是个没心眼的货,他还大言不惭地朝这群母猴子吆喝,“把他裤子扒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水蜜桃!”
沈小小:卧槽卧槽卧槽!
谷饶:他想干嘛他想干嘛他想干嘛!
刘疯魔就比较直接了,赏他一个重重的糖炒栗子,顺道又把他埋在了土里。
连一直在他头上默默隐身的老王都忍不住说话感慨了,“你是真勇啊。”
远处听见他说的李海边生怕它们真的扒裤子,他今年本命年,还穿了红色的花裤头,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见。
他也不用剑了,直接甩出阵法,然后急匆匆地拿出讯飞符赶紧离开。
他一路都没敢停,几乎是哭着跑回去的。
宋词都喝了五杯茶了,结果去叫人的弟子还没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急躁。
李海边回来后,还没等师父问话,两只眼睛就唰哗哗地流眼泪,“院长,不是弟子带不来小小师妹,实在是弟子的清白差点要毁了。”
宋词看他脸上的核桃眼,脑子突然一抽,“沈小小她看上你,然后霸王硬上弓。”
“不是,比这还严重,院长,我真不能去了,我要是再去农院,我要被玩烂了。”
李海边真的要疯了,那群发骚的妖兽,真特么的饥不择食,连高贵的人都想染指,恶心又下贱。
宋词:这话的信息量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