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着他的哭声,像是自己真强了他一样,大声吼了起来,“欧阳懿,你哭什么哭,我底裤都是你脱的,是你自己要的,我才是那个受害者,你自己好好想想。”
欧阳懿像是想起了什么,刚想翻个身,屁股的痛感加剧传来,脸色阴沉的看着刘海中,“肯定是你下药毒害我,我要报公安,饭菜和酒都是你拿来的,吃完过后,我就感觉全身在烧。”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道理这么做,肯定是你趁我回去拿酒的时候下的药。”刘海中咬牙切齿的说着。
“什么叫没道理,你就是觊觎我帅气的样貌,我要报公安。”欧阳懿说完,继续哭了起来,那声音都是绝望。
突然,傻柱像是想起了什么,准备明天问问陈羽,刘海中差点喷出了一口老血,从地上爬了起来,缓慢的往凳子面前走,声音非常的清冷,“你愿意报公安那就报吧,反正已经这样了,老子也不在乎整个四九城都知道。”
欧阳懿惊恐的痛哭,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报公安会导致整个四九城都流传他的故事,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他可是海外留学生,海归。
听着他的痛哭,易中海叹了口气,刘光齐嗤笑了一声,“爱干净的人,你床上都是屎跟血,你都不清理的吗?”
欧阳懿直接喷了一口血,晕了过去,四人面面相觑,刘光齐轻声说着,“这就晕了,也太没用了吧。”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考虑了一番,对外面喊了一声,“柱子,把板车拉到门口,欧阳懿同志晕倒了,屁股还在流血。”
外面的人哈哈笑了起来,刘海中在回忆着所有的细节,他确定当时整个后院没有人,而饭菜没离开过他的手,他去拿酒时。欧阳懿应该也没离开过家,他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阎埠贵看了一眼三人,“赶紧抬过去,可别死在院子里了,到时候麻烦大了,特别是光齐。”
刘光齐点了点头,四人也不管他穿没穿衣服,抬着就往外走,由阎埠贵和易中海将其送去医院。
一大妈走进去,将刘海中带了出来,回到屋子,刘光齐狠狠蹬着刘海中,“爸,你必须给咱们家一个交代,不然妈跟你离婚,我们我跟你分家,从此你一个人过,死了连个摔盘子的都没有。”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他很想硬气起来,可看了一眼一大妈几人,只能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不是中毒就是中邪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说着,还看向一大妈,“你要相信我,这么多年了,如果我喜欢男人怎么会经常和你。”
一大妈瞪了他一眼,“不管是中毒还是中邪,这个事都成了事实,咱们老刘家、整个院子彻底成了笑柄,比搞破鞋还新奇,”说完,沉寂了几分钟,“我们离婚吧,我跟儿子们过,你一个人单过。”
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跑到一大妈身边,刘竹眼珠子转了转,“妈,虽然爸这次做了错事,但说到底还是一家人,我们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刘海中赶忙应了下来,如果真离了婚,那他就真可能是死了连摔盘子的人都没有,“我错了,从此再也不会了。”
刘光齐冷笑了两声,“爸,一句认错可不行,从此这个家交给妈来管,你的工资全部交给妈,不允许再对我们非打即骂,特别是光天和光福,我们才能跟你一起过,不然,就算告到街道办,我们也不怕。”
刘光天和刘光福感动的看着刘光齐,刘海中胸口不停的起伏,最后闭上了眼睛,“好,我同意,从明天开始,家里交给你妈?”
说完,就准备去睡觉,一大妈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老刘,去中院打水洗个澡,将全身的污秽洗个干净,再进门。”
说着,一大妈走进了房间,将他的衣服丢给了他。
陈羽看已经没有好戏,便直接回了家族空间。
而在许家,许大茂和白素兰心有余悸,“小伶,这也太巧合了吧,那个欧阳懿跟个瘟神一样。”
刘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经过白天的事,欧阳懿肯定会有一定的防备之心,这次的事,应该是中了春药。”
“那是陈羽或者傻柱做的?”许大茂疑惑的问着刘伶,
刘伶沉默了几分钟,“这个不重要,已经过了四个小时,那几盘菜也吃的干干净净,以现在的技术,根本查不出来是什么春药甚至是不是春药,而且没有任何人看到陈科长和傻柱到后院,甚至是中院。”说完,又郑重的看着许大茂和白素兰,“千万不要找陈科长的麻烦,不然就是身败名裂,想死都难。”
许大茂疯狂的点着头,这两天,欧阳懿的遭遇就像是梦魇一般,让他感到非常害怕。
陈羽在家族空间洗完澡,便拧开了陈雪茹的房门,此时,她还在看着书。
陈羽爬上床,坐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雪茹,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陈雪茹笑着应了一声,把书放在一边,用双手勾住陈羽的脖子,“羽哥,我要孩子。”
陈羽点了点头,两人相拥着躺了下去,翌日一早,陈羽从床上爬了起来,给还在熟睡的田枣和小东西盖好被子。
洗漱好,回到四合院屋子里,刚打开门,傻柱笑呵呵的端着热水走了进来,“羽哥,那个药用完了么?”
陈羽摇了摇头,“这个事你不用管了,我把它销毁了,你在哪买的,以后可别在买这些东西了。”
傻柱点了点头,他还以为是陈羽下的药,“羽哥,这是在鸽子市偷偷买的,以后想买都买不到,你怎么就丢了。”
陈羽应了一声,“那你跟卖主见过面么。”
傻柱摇了摇头,“羽哥,鸽子市交易大家都不问姓名,而且还戴着围巾或者工人帽这些遮挡物。”
这时,街道办王主任和两个公安同志走进了院子,阎埠贵赶忙从屋里跑了出来,笑呵呵的问着,“王主任,您这是因为昨晚的事?”
王主任脸色很是阴沉,这个院子就像被诅咒了一样,这几年经常有事,事还不小。
“三大爷,你让院子里所有人到中院集合,我跟公安的同志有些事需要他们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