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家怎么照顾儿子的,劳资在外边赚钱,你一个啥都不用干的全职太太,儿子不行现在才发现?生又生不了,之前努力几年,还怀不上,鹤亭如果生不出继承人,我会将阿媛的孩子接回来继承家业!”
裴夫人眼眶泛红,自己的丈夫难道就没有一点担心自己的儿子嘛?
一味地苛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儿子,还扬言要将外面的私生子带回来!
“裴林川,我才是你的原配妻子,我不允许你将外面的私生子带回来,我的儿子才是继承人,他们不过就是你情人生的野种!”
裴林川眼眸狠厉,谁允许她这么骂他的阿媛和宝贝儿子!
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啪!”
掐住江婉莹的脖子,狠狠警告,“以后再让我听到你骂他们,你江家就准备破产吧!”
“还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爸妈护着你,就敢惹我,你既然想要裴夫人这个位置,你就好好坐着,别想得到其他的东西,我说过,除了这个位置,我这个人只会是阿媛的!”
裴林川甩开江婉莹,拿起纸巾擦了擦,眼里闪过嫌恶,要不是当年被这个贱女人陷害,被两家压迫,他也不会同意联姻,委屈阿媛怀着孩子见不得光。
江婉莹大声笑出来,眼里的泪水逼出,指责:“二十几年,裴林川,你真的好狠心,我这么爱你,你一心只有那个小贱人!”
“江婉莹,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靠出卖身体上位的女人,你才是那个第三者,我的阿媛永远没有你这么肮脏!”
丢下这句话就抬脚离开了,楼下的汽车引擎声响起,渐渐远去。
江婉莹再也忍不住瘫软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
楼下的女佣已经十分习惯了,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
两天后,雨水节气来临。
大河村山头上。
裴鹤亭由村民带着去山上视察,看着几个山头,若是来年种上果树,必然收入也不小。
加上大河村翻越山头就是海域,发展这边的经济完全可以靠岸发展。
“裴书记,我们这些山头都是野生的树木,但是也有人工种植砍去卖的。”其中一个村民介绍。
“嗯,这里可以种植果树,生长周期快的,还可以养些鸡崽放养山上。”
“裴书记,这些耗费资金太大,我们小山村的哪里有这么多钱,家里的钱也只够一家开销。”
裴鹤亭看着邻近的海域,发展渔业倒是可行。
“想要发展,就要付出,付出少许的代价,一年两年,也许就有无数的财富!”陈笑在一旁严肃批评。
村民都不吱声了,但是眼里还是有些跃跃欲试,毕竟机会只有一次,若是真的发展起来,那他们就不用为生计忧愁,村里的男人也不用出外面打工。
“裴书记,我愿意听从安排,我尽自己的所能去干。”其中一个妇女背着娃娃率先出声站立场。
其他蠢蠢欲动的村民也连忙出声:“裴书记,既然国家派你来,那肯定有领导的道理,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也愿意一试!”
“裴书记,俺也愿意,虽然俺没有多少钱,但是俺有手有脚,能干活!”
“俺也是,俺虽然没有文化,但是俺吃得了苦,挑得起扁担!”
“俺也是!”
裴鹤亭点点头,只要愿意尝试,就有可能成功!
“好,这里的山头阳光好一点的,可以种植茶叶,剩下一些我回去看看开个会议讨论发展什么方面合适。”裴鹤亭看着这里的民风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多了几个败类!
“裴书记,我们村长和书记都被抓走了,我们村也没有领头人了。”毕植站出来表明现在村里的情况!
没有带头人,村里的情况很难让大家第一时间知道。
“这事两天后会处理好,现在还在审查拐卖少女一案!”裴鹤亭淡淡回复,涉及这件事情的人一个都逃不过。
毕植没有再说话,眼里露出钦佩!
毕竟村里村外都知道章书记是上头派来体验生活的,待满三年便可离开调回市区,他们这些没权没势的村民,哪里敢和权势对抗!
甚至村里有几个长相漂亮的女娃也被章书记糟蹋了,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毕竟第一次反抗的那家子已经被打得残的残,死的死,救不了女娃,还把一家性命搭上了!
“裴书记,你若信得过我,我愿意提出证据!”毕植眼里露出痛苦,自己的女儿正是如花的年纪,却屡次被他们带走侮辱,他们却没有一丝办法!
裴鹤亭看向陈笑,陈笑立马会意,跟着毕植离开了。
裴鹤亭巡视了大半山头后下了山。
山上的气温太低了,还落了冰,树枝和地上的草也结冰了,冷得刺骨。
裴鹤亭合拢身上的大衣,走到半路,天上开始飘雪了!
“哇!阿娘,下雪了!好美!”旁边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惊呼出声,拉着自己的娘亲玩雪。
“裴书记,没想到雪下到我们这里了,其他地方早早地下大雪了,倒是我们这有些不同,现在才开始下小雪。”林大娘笑着解释,拉着自己的小女儿玩耍去了。
裴鹤亭伸出双手,看着这一幕的雪,想起了自己跪在雪地里,大门紧闭,佣人们嘲讽,他才六岁多。
见到了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女孩,肤雪凝玉,一张不失粉黛的美人脸,酡红地拿出一块暖玉给自己,扬言要保护他!
可惜再次醒来,那抹身影消失了!
敛下心绪,朝公院走去。
“书记,这里交通不便,加上种植果树成功,未必能卖得出去!”杨义提出见解,况且现在处于春,还这么寒冷,这果树除非耐寒,很难生存。
“只要种得出来,就会有地方销售,现在经济已经在快速发展,许多个体户,经营门店,实行收购不成问题。”
杨义眼光一亮,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收购商!
正要回话,首长就举起暂停的手势。
杨义顺着首长的方向看去,一个纤细惊艳的女子披着首长的大衣,里面穿着红色毛衫,在雪中和一只……球?白色的猫?
杨义眼力见地带着身后的几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