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寂的大腿顿时暴露在了凌婠的面前,好漂亮的好难得的汗毛不重的大腿!
凌婠:真好看,真紧实,好想摸!
裴青寂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你……”
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露出如此轻浮的表情?
凌婠在他发火之前,赶紧说:“我没有要轻薄你的意思,二爷大腿根上是不是有一个类似月牙的图案?而且这图案不是胎记,而是你双腿受伤之后才出现的?”
裴青寂身子一僵,她怎么会知道?
那样隐秘的位置,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凌婠戳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的红色月牙:“你看,你的双腿迟迟不好就是这东西在作祟。”
“那些郎中御医们并没有骗你,从医学药理上讲,二爷的腿已经治好了,之所以还不能走路,不能恢复如初,是有人对二叔下了符咒。”
裴青寂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下了符咒?”
凌婠点点头:“只要找到这下符咒的人,毁了他的术法,二爷的腿自然就好了。”
裴青寂从不信这些,可他眼睁睁地看着凌婠的手靠过来的时候,那月牙变的越来越小,而当凌婠往后退的时候,那月牙又开始变成了原来那般大小。
难道,她真的有法子?
而且,还能克制住这符咒?
凌婠很满意裴青寂眼中的错愕,开玩笑,她也是勤学苦练过画符的好不好,想当年没有被批斗的时候,还有民众给她送锦旗呢!
她大手一挥,万鬼臣服!大喝一声,灰飞烟灭!
这种暗中害人的小伎俩在她这儿都不够看的!
裴青寂狐疑地看着她,之前从没有听说凌家人还懂这些,他说:“既然你看出来这是符咒,那不如你现在就给我解了如何?”
凌婠扶额,裴青寂不愧是裴青寂,脑子转的是真快啊!
凌婠:“咳咳,这符咒在我这里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需要时间恢复,落水不是伤了身体嘛……”
现在的她,还不能达到从前的巅峰境界。
凌婠打包票:“等我精神恢复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帮二爷治腿!二爷信我也不吃亏,不过就是搭上些饭钱,最重要的是,等这月牙变成黑色,二爷可就命不久矣了。”
裴青寂将自己的裤子拉了上来:“隔壁院子给你住。”
“太好了,谢二爷!那我今晚就住进来吼!”
裴青寂扶额:“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准动手动脚。”
凌婠连连应下:“知道了知道了。”
凌婠喜滋滋地出了裴青寂的屋子,心情十分美丽。
她看着四周的一切,她都很是喜欢,以后就有带花园的独栋别墅可以住了,还有管家保姆贴身伺候,一日三餐都有着落,心血来潮的时候还能美滋滋地叫个下午茶,吃个小夜宵。
还有京城最好的厨师,随叫随到随做的给她服务,现场烹饪、新鲜出炉、现做现吃。
最重要的是还不用她自己花钱,当豪门阔太太可真好啊,不用上班受气就能坐吃山空……不是,就能坐享其成!
凌婠哼着小曲儿,立刻吩咐连翘和茜草,让她们将她的东西都搬到裴青寂的院子里来。
吩咐完之后,她就回了屋子里等着,可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连翘和茜草回来。
“这两个丫头跑哪儿去了?”
正想着,丫鬟夏婵急匆匆地过来:“小姐,不好了,连翘和茜草被三夫人给扣下了!”
凌婠起身就往外面走:“被三夫人给扣下了?”
裴成言的母亲?
凌婠想起来自己从前是她准儿媳的时候,她就没少打压,三夫人余氏摆足了婆婆的谱儿,如今她都已经和裴成言没有关系了,这老妖婆又想要作什么妖?!
凌婠雄赳赳气昂昂地到了三夫人余氏的院子,就看到自己的两个爱婢正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按在地上,左右脸颊上是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凌婠火大,瞪圆了眼睛:“这是谁打的,谁动的手?!”
瞧见余氏身后站着的赵嬷嬷脸上露出的得意的表情,凌婠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抄起身旁的一个花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了赵嬷嬷。
“咣当”一声,花瓶砸碎了。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赵嬷嬷哀嚎一声,头上有粘腻的液体流下来,一摸是血,老婆子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打完之后,凌婠捡起地上的碎瓷片,一把揪住余氏的头发:“把我的两个丫鬟放了,不然,我这一下子下去,你这张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可就要更难看了!”
余氏吓得肝胆俱裂,哆嗦着吩咐道:“放了,把人放了!”
凌婠又说:“把府医给我叫过来,立刻给她们上药治伤!”
余氏又颤抖着,声音都变调了:“快快,快把府医叫过来!”
等到连翘和茜草被那婆子们松开,脸上又上了药膏,凌婠这才松开余氏,她说:“余氏,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这二人是我的丫鬟,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余氏听了身子一震,看着凌婠的目光里满是怒火。
余氏怒斥:“凌婠,你怎么能嫁给二爷?”
“你不守妇道,如此做派,传扬出去,言儿会被人笑话的!”
凌婠冷笑:“怎么,我不能嫁,难不成你想嫁给二爷?”
凌婠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她连连后退了两步,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呀,原来你一直喜欢的是二爷,嫁给三爷也是为了能住在同一个府上好能日日看见二爷的雄姿!”
“你整日惦记着二爷,如今看我要嫁给二爷了,你就嫉妒眼红了,余氏,你可是嫁给三爷的人了,怎么还能惦记着旁的男人,你才不守妇道!”
二人正说着这话的时候,三爷裴青应正好走进来,听到二人的话,一脸惊疑地看向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