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寂脸色铁青,难以启齿:“可我的腿……”
凌婠双颊潮红:“我知道怎么弄,你再犹豫,我就要死了!”
她从前跟着师傅的时候,也见过不少被女鬼附身的女子想要吸男人的精气,那勾引人的方式手段她都看在眼里。
什么翻云覆雨、共赴云雨、颠鸾倒凤……
不仅仅是动图,是直接在她的眼前上演,所以,她的经验非常的丰富。
裴青寂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手已经将紧紧地禁锢着凌婠的被子给拉了下来。
他实在看不下去凌婠如此痛苦的模样。
说时迟那时快,凌婠从被子里出来后,整个人立刻缠在了他的身上。
裴青寂身上熏香的味道很好闻,是她喜欢的那种味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情蛊的缘故,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都撩拨着她的心弦,刺激着她的神经,
就好像是那种外面卖的蛊惑淡香,让人闻了就想要靠近,想要亲亲抱抱,呼吸加速的那种香。
起初,是清冷优雅的木质香。
渐渐的,是在秋日的旷野中,满是金黄落叶的地面上,感受到的男人的张力。
她伸手将他腰间的腰带一把扯了下来,随后扒开了他的衣襟。
这不是她第一次扒他的衣裳裤子,他里面穿了几层她都知道,动作十分的熟练。
她的脸贴过去亲了他的嘴唇,擦着她的脸颊凑到他的耳边:“宴之……”
裴青寂身子一僵,那一直绷着的弦倏的一下就断了,紧绷着的身体在她一声一声的呢喃之中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呼吸难以抑制地粗重了起来。
凌婠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鼻子不住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身子往他的身上贴,急切地亲着他。
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她柔嫩的手触摸着她的喉结和耳根,撩人的嗓音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将他缠的越来越紧,欺身而上。
……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时辰之后……
裴青寂震惊:她怎么,什么都会?!
他变成了瘸子之后,身边的侍卫随从,还有管家不是没有旁敲侧击地和他说过这件事情,他也知道具体要怎么做。
可身下的女子懂的可要比他多多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在任由她摆弄,而她是他的恩客。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被褥,凌婠却是抓起他的手放在了她的细软的腰肢上。
……
裴青寂忽而体会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突然之间,全身被一种奇异的情感紧紧包裹,从身上升起一股暖流,缓缓游走至指尖,带来阵阵温热与膨胀感。
即便那浪潮般的感受渐渐平息,他依旧沉浸其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震颤,回味着那份难以言喻的美妙。
这感觉太过新奇,以至于这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又渐渐消散了之后,他还在回味,浑身还在止不住的战栗。
裴青寂食髓知味,将她压在锦被里面狠狠地搂着,难耐地亲着她。
屋子里越来越热,裴青寂觉得这情蛊已经到了他的身上,这激烈勇猛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终于,躁动的凌婠终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凌婠靠在裴青寂的怀里,歇了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累的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身子绵软的厉害。
裴青寂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直到听到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后,才停止了轻拍着她后背的动作。
感觉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裴青寂要了热水,将人抱到了浴池里。
……
次日。
何叔等在外头想要将调查到的情况告知给裴青寂,同时,谢琛也被人带了回来,正在房中休养。
可一直等到了晌午,里头都不见有人出来。
何叔不好敲门打扰,只好叫人将饭菜都放在门口,同时,让人将卧房后头的净房收拾出来,随时准备着热水。
屋子里,裴青寂搂着怀里的人。
她趴在床上微喘着气,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
过了许久,凌婠的眸子里才终于恢复了清明:“这究竟是什么药,怎么这么霸道?”
每回她觉得已经尽兴了,这毒该解了的时候,身上那股燥意就又冒了出来。
如此反复。
雪压腊梅,晓月破云,苏溪泛滥,月涌江流……
裴青寂将她额间的发丝掖到耳后,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问:“我走的这段时间,你可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凌婠想了想:“没见到什么人,你走了之后,我就去收集了露水,然后回来带着连翘和茜草出去吃了点儿东西……”
忽而,她想起了那个卖糕点的小货郎,还有糕点入口的时候那瞬间而逝的奇怪的感觉。
裴青寂察觉到她的异常:“可是想到什么了?”
“在府门口的前面两条街,我们买了芋泥糕点吃,这东西我从前在京城没吃过,味道很是新奇。”
裴青寂想着一会儿出去了要和何叔说一声,不能光顾着调查大房和三房的事情,还要将外头的货郎、卖吃食的人都调查一番。
说着话,怀里的人的呼吸忽而又急促了起来,他低头对上那双眸子,顿时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主动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