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内心慌的一批,这事不光彩啊。跟着张云很快就到了中院。
闫解放看了一圈都是四合院老面孔,没看到那小姑娘。
心中有了底,看来自己想岔了。
“闫解放!你可真行啊!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是专捡身边人下手啊!”
易中海看到闫解放就上前指责他。
“易中海,你踏马的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老子干什么了你上来就喷粪!”
“你你,你等着!我看一会你还怎么嚣张?
公安同志,你快把他带走吧!”易中海手都气哆嗦了。
“老同志,你先别着急。闫解放我们又见面了。
有人说你偷了他的钱,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李所长眯眼看了看闫解放。
“我还说易中海睡了秦寡妇呢!”闫解放不屑的看着易中海。
“噗呲,哈哈”不少吃瓜群众笑出声来!
“你放屁!”易中海脸涨的通红。
秦寡妇也气鼓了胸脯“闫解放,你怎么血口喷人呢?你让姐以后怎么做人呢?”
“你给我严肃点!谁让你嬉皮笑脸的?”张云厉声喊道!
“你踏马的喊什么喊?
人家李所长还没说话呢,就显出你能了?狗屁不懂的货!老子还不是犯人呢!”
闫解放看到张云就来气,得想办法搞掉他这身衣裳!
现在可没有文明执法,背后阴他可不好防范。
“你骂谁呢!小偷还有理了,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张云脾气挠一下就上来了,过去就准备教训下闫解放。
李所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张云就踏马没脑子!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张云!边上去!”
“所长他太嚣张了!”
张云很不服气。
“先办正事!”李所长瞪了他一眼。
“闫解放,院里有人丢了钱,易中海怀疑是你干的。你有什么说的?”
“李所长,所谓捉贼捉赃,捉奸在床。凡事都要讲证据。
他怀疑是我偷的,行!证据拿来!我还怀疑是他偷了其他几家的钱呢!”
“闫解放,你不要胡乱攀咬。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证据,你就老实承认了吧!”
张云又冒了出来。
“行了,你也别来这一套!想冤枉好人你也得有那个本事!”闫解放很是不屑。
“死鸭子嘴硬,那你说说怎么当上的采购员,又怎么分了这么大院子?”
张云还和弟弟挤一个屋呢,特别嫉妒闫解放能住独院!
“这个啊,我为轧钢厂采购到了猪肉,所以呢。
李副厂长就让我进了厂,又分了院子。”闫解放一脸骄傲。
李所长闻言一动,闫解放门路不小啊!能让轧钢厂拿出工作指标和住房,可不容易!
“小胡,你打电话去轧钢厂了解下情况。”
李所长已经信了闫解放的话,不过程序还是要走一走。
“李所长,这是丢了多少钱啊?这般兴师动众的。”
闫解放装作很好奇的向他打听。
“丢钱的一共6家,其中许大茂380元,刘海中520元。
聋老太50元,贾家说丢了500和一个金戒指,易中海最多,9000元!”
李所长瞄了眼记录说道。
闫解放心中一动,看来许大茂和聋老太都少报了数字。
许大茂是为了降低影响,毕竟娄家现在日子不好过。
聋老太是为了什么?保住五保户?应该没那么简单,毕竟她家里好东西可不少!
大院一片哗然,易中海钱是真多啊!
不过大家最吃惊的还是贾家,居然有500存款!就这还整天哭穷,让他们捐款。
想到这里大家都觉得贾家和易中海活该被偷。
小胡很快就回来了,李副厂长证实了这件事。
案件陷入了僵局,李所长准备扩大范围,从周边院子再排查一遍。
等公安走后,大家还不舍得散开,彼此小声嘀咕着。
易中海面如死灰,在地上蹲着一言不发。
秦寡妇很是绝望,本来钱和东西没了就够难受的了。
现在倒好,好好的血包也空了!还一下空了俩!
“大茂哥,你别担心,会找回来的!”
闫解放也很是无奈,谁能想到自己娶了许大茂堂妹呢。
早知道会成亲戚他就不动他家了。
“解放,你也别宽我心了,这小贼不定跑哪犄角旮旯去了呢,我看悬了!”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旁边刘海中和二大妈也无精打采的!
“大茂哥,我这还有点钱,你先拿着用吧!”
“不用了,你们刚结婚手里也不宽裕。一会我和你嫂子准备去趟她娘家。”
许大茂想到老岳父,精神振作了不少。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寡妇一扭一扭的来到了闫解放面前。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解放,姐命苦啊!”
“滚蛋!”
“呃”
秦寡妇一脸懵逼!不过还是接着说道。
“解放,姐实在没办法了,现在也只有你能帮帮我们贾家了!”
“我凭什么帮你?”
闫解放有点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他可是贾家的仇人啊!
“你是采购员,工资高油水又大。”
“所以呢,我就必须借给你?”闫解放嘲讽的看着她。
“淮如,别求他!他就是个自私的小人!
这样的人就不配待在我们大院!”易中海看到这一幕终于又提起了劲头!
“对,我自私,你大方!你大方的都拿全院的钱养寡妇了!
在这装什么装,一个老硬币!”
“你!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
易中海虽然不明白老硬币什么意思,不过这三个字没一个好的,都不是他想要的!
闫解放紧走两步,抓住了易中海的衣领。
“你个老绝户还踏马哔哔上了!”
易中海心下慌乱,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对着闫解放喊道。
“你动我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
闫解放一拳砸在了他的老脸上,易中海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由的软了下去。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连坐起来都困难。
用手撑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这才认命的躺了下来。
闫解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知道我为什么敢试试吗?因为你是个绝户,没有人会为你出头!”
易中海再也承受不了这接连的打击,嗷嗷的痛哭起来,就像一个没妈的孩子。
“老易,老易!”
一大妈从后院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后边还跟着秦寡妇,她去通风报信了。
易中海也不理人,只是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有几次都打鸣了!
一大妈托起他的脑袋,满脸心疼。“闫解放,你为什么老和我们过不去?”
“一大妈,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反了吗?哪次不是易中海先找我麻烦。”
“他是长辈!说你几句怎么了?还不是为了你好!”
一大妈果然和易中海睡久了,有点那味了。
“停,停,我奉劝你一句,劝劝你家老头,别整天操心寡妇的事!
有那个功夫去医院治治不孕不育,生个孩子多好!”
“哈哈!”
吃瓜群众又高潮了。
一大妈沉默不语,显然也是对帮贾家这事有意见。
秦寡妇心中对闫解放的恨意又多了几分,这小子怎么就见不得自己好呢!
闫解放说完就回了家里,易中海也被一大妈搀扶着走了。
众人一看没热闹可看了,也就各回各家了。
四合院很快又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泰远楼后院,老钱一脸不悦。
“唐果,你看看都几点了?到轧钢厂就那点路。
怎么还回来这么晚?以后我还怎么敢用你!”
老钱前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不安的搓着双手。
听到老钱不满连忙解释道。
“钱掌柜,我路上出,出了点事,耽误了,下次不会了!”
小小的脸蛋上眼睛还红肿着,正是树林里的那个姑娘。
泰远楼生意好,饭点时忙不开就会临时找人洗碗洗菜,干点杂活。
给的钱也比别的地方多,所以她可不敢得罪了老钱。
“哎!也是个可怜人!”
老钱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也是于心不忍。
“下不为例了,对了我让你带的话带到了吗?”
“他们说闫采购今天没来。”
唐果很无奈,今天事事不顺。本来钱掌柜让他去轧钢厂取食盒她还很高兴。
跑腿可比洗菜舒服多了,这天气洗菜能把手冻僵!
哪知道这一趟差点丢了性命,到了轧钢厂闫采购又没上班。
两件事一件都没干利索!她心里一阵懊恼。
“也是我疏忽了,闫老弟是干大事的,怎么会窝在办公室!”
老钱提到闫解放眼里都是钦佩!
“去干活去吧,这次就不扣你钱了。”
“谢谢钱掌柜,我马上就去!”唐果道谢后转身朝水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