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江城了,此人打不过蛊森,怕是也打不过那妖孽。
看来今日非但不能将人揍一顿,还得把解药给他,看着他那越发嚣张小人得志模样,内心越是不爽。
每战胜一位,对方便投来一个较为挑衅的眼神,语气欠扁,“这就是要伺候公主的人,找的都是些什么废人,这般没用,果真都是些吃闲饭的,只怕那街上的乞丐都比你们会比划,今晚我来伺候公主。”
不想再看凤千寻得意的脸,想将人打发走,她抬手想让他们别打了,谁知还没开口,那江城朝着凤千寻飞身而去,两人一来一往便打了起来。
苏邈邈挑眉,心不自觉提了起来,意外的发现,江城并未要输的迹象,相反他的武功强势而霸道,拳拳到肉,招招致命,打的凤千寻步步后退。
看着看着,莫名觉着有些熟悉,她神情不禁沉思起来,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
回过神,她秀眉蹙起,这是怎么了,老是想到那个男人。
凤千寻本带着必胜的心理,渐渐的他感觉越发不对,对方的武功在他之上,收起戏弄的心思,开始反击,没想到对方像是提前知道他下一步要怎么打一般,总能率先制敌。
震惊的看向对方,陌生的脸,怎么会,又是一拳击出,对方接着他的掌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子腾空,被人重重摔在地上,疼的他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痛的他眉头蹙起。
有劲风扫来,腹部传来一疼,下一刻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重重砸在花盆上,噼里啪啦花盆碎了一地,他么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他眸中闪过不可置信,陆承州?
对方就那么站着,冷冷的看着他,眸中一点情绪也无,可凤千寻知道,这世间除了师父只有一人完全了解他的每一招每一式。
他还想再爬起来,身体上过于疼痛,全身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苏邈邈见此,起身鼓掌,脸上带着发自内心愉悦,“好,好功夫。”
说着她看着那再也爬不起来的凤千寻,笑容故意扬的更大。
还以为对方会气急败坏,谁知凤千寻突然笑了起来,一嘴的血配上他的笑容,看着还挺瘆人的,苏邈邈啧啧:“你没事吧,这要是被打残了可如何是好,可要为你寻府医?”
“凤公子不是武艺高强吗?怎么弱的跟块豆腐一样。”
凤千寻依旧笑着,“公主,笑的真开心,也不知往后可还能笑得出来。”
“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哎呀!解药好像用完了,本宫这就去炼制,你在等个几天。”话落她起身,拍拍自己的手。
模样灵动,像是没看见凤千寻难看的脸色,“本宫这就去给凤公子炼制解药。”
话落她便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了,等她一离开,所有人的目光这才收回,刚才被打败的那些面首此刻都在艳羡的看着江城。
有些眸中带了钦佩。
只有江城面无表情,恍若打败凤千寻的人不是他一般,蛊森暗暗打量着他,此人和他交手还是保留了一些实力。
入夜
苏邈邈一整天心情都不错,身上衣裳尽数褪下,白皙修长笔直的腿迈入浴池,汤池正冒着袅袅热气,上面飘着白色花瓣,她整个人泡入汤池里,藕臂伸出,跪在汤池旁的婢女小心握住,往上面涂抹奶白色养肤花蜜。
她长睫阖上,任由婢女们往她手上摸着花蜜,惬意的泡着澡。
与此同时,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屏风后,隔着那精致屏风,依稀能窥见里面相艳的场景。
等泡好澡,苏邈邈跨出浴池,白皙修长的腿不断滴着水珠,拿过婢女备好的真丝寝衣,质地较薄,胸前肚兜若隐若现,她笼好衣裳,低头季着腰带从里走出来。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猛然抬头,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她面色大变,“放肆!”
她上前两步就要先发制人,谁知刚从浴池出来,脚下还未穿鞋,有些滑,脚下不稳,整个人往后摔去,下一刻腰上揽上一只有力的手,完前一带,她轻轻撞进了对方怀里。
她本就穿的少,又较为薄,此刻身姿全然贴上了对方的。
站稳之后将对方猛然推开,抬手就甩了对方一巴掌,“放肆,谁叫你进来,你好大的狗胆。”
男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苏邈邈愤怒不已,拿过一旁的披风套上,对着外头大喊,“来人,将这个私闯本宫寝宫的贼人抓起来。”
外头冲进来好几个侍卫,蛊森为首,“主子怎么了?”
苏邈邈指着江城,“把他抓起来,他私闯本宫寝宫。”
闻言蛊森一愣,“公主,你不是吩咐只要打败凤千寻之人,今晚便可伺候你吗?”
苏邈邈愣住,这才想起还有此事,“是你安排的?”
蛊森点头。
苏邈邈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男人,她张了张嘴,暗暗给蛊森递去一个冷眼。
转而看向眼前的男人,“你为何不解释?”
男人看着她,黑眸深深,“如何解释?公主打我自有公主的道理,我受着便是。”
她一噎,“你今日也算有功,本宫说话算数,你今晚便留下伺候吧。”
闻言男人袖子下的拳头收紧,低垂的黑暗闪过恨意,“是。”
殿内点着安神香,苏邈邈上了床,看着外头立着的男人,她说伺候又没说如何伺候,“你便歇在隔间。”
“是。”
苏邈邈躺下,闭上眼睛,手下意识摸向手腕处,空空荡荡?她从床上起身,套上鞋往往浴池走去,让人找了一圈,并未找到珍珠手链。
婢女提醒,“公主,可是拉外头了?”
“不会,我向来只有沐浴才会脱下。”
苏邈邈想到隔间的那男人,缓步走至隔间,入目的是对方枕着手臂入睡的模样,让人将对方弄醒,她问:“你可见过一串珍珠手链?”
“什么手链,对公主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