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娃娃亲的女的,你就没有兴趣想看她?”潘海艺对身旁戴着面具的男生说。
潘海艺身旁的面具男,身形颀长。黑色高定西装笔挺,透着冷硬质感。银灰色面具覆面,神秘纹路若隐若现,仅露出线条硬朗的下巴与紧抿的薄唇。深邃眼眸藏于面具后,冷冽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她怎样与我何干?”
潘海艺微微一笑:“这些年你应该也听说过不少她的事,甚至见过她,她出落的可是亭亭玉立,与明星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就不心动。”
面具男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鲜红的酒液再酒杯里晃悠,浸润整个瓶身,却始终没有撒出:“那也是她的事,我跟她完全殊途同归。”说后面半句话,男人似乎想自言自语。
潘海艺知道男人从事的大多是不正当的商业活动“是不是谁知道,要试试才知道。”
男人略微有点不耐烦:“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你不去关注你的落言影,跑来我身边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别生气嘛!”潘海艺走到男人身边,手娇柔的放在他手臂上:“我只是感叹你和你父亲当年和君译母亲如此要好,却被拆散,生下唯一的女儿撒手人寰,偏偏女儿又被寄养在别人家,君家也没落。”
“无关你的事,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潘海艺撇撇嘴:“那你也就当为你父亲考虑喽,他肯定不希望他爱了一辈子的人的女儿都不能有个好归宿吧?”
男人勾起一丝尬笑:“我看她一边落言影,一边柏夜,好得很,有什么不好的归属。”
“你吃醋了?”潘海艺兴致的问道“这些年你也关注过她是吧?”
男人闪过一丝慌乱“她那些事那么出名,不知道都难。”
“哦?要是你们见面会怎么样?”
提到这里男人身体一颤,想到自己面具下的脸,骨子里的自卑翻涌而来。“不要再跟我说这些无聊的问题!”男人说罢转身离去,潘海艺却有一种好事要发生的兴致。
第二天下午,潘海艺正悠闲的吃着下午茶,拿出手机给白甜打电话:“我听说,影为了你放弃跟一个人合作,是真的吗?”
话筒里白甜慌张的声音传来:“不是,是因他觉得内容不合适。”
潘海艺冷呵一声:“我都去找那男的打听实际情况了,他就是有对你暗示,影他才不签这个合同的,看不出来,几天没找你麻烦,你和影的感情还升温了,挺有手段啊?”
“不是,影都对我说了是出于责任和底线,而且他之后带我去台球厅,他兄弟一点都不重视我,说我只是干什么的,反正就完全不把我当回事,说君译才是真爱?”
干什么的?那估计纯粹挡风的喽,比如像她这样的女人的骚扰,言影哥哥这次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喽。女人嘴角勾起兴致的坏笑:“既然这样,你把君译约到珠宝店吧,故意弄碎珠宝…”女人怕白甜不懂,还详细的说了教程。白甜慌乱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