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推开何雨水屋子的门,走进去往里面一看,发现何大清并不在屋里,也不知道他到哪里鬼混去了。
就在傻柱想要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一阵困意袭来,他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到床边时,却一头栽倒在地上,然后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过了没一会儿何大清摇摇晃晃的回来了,他今天约了几个师兄弟一块儿吃饭,哥几个十几年没见了,自然是要好好的喝一杯的,然后就喝多了。
何大清上前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打开电灯一看,屋里地上趴着一个人,瞬间吓得他酒醒了一大半。
何大清壮着胆子上前去查看,发现这人有些眼熟,翻过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傻儿子,就是不知道他怎么睡在地上了,一身酒气,应该也是喝多了。
何大清也顾不上傻柱身上有灰,费九牛二虎之力把傻柱抱上了床,总不能就让他这么睡在地上吧。
既然傻柱占用了自己的床,何大清只好去他的屋子里睡觉去了。
何大清关灯上床躺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有个人躺在了自己旁边。
秦淮茹本来一直隔着窗户玻璃关注着傻柱的动静,后来贾张氏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秦淮茹不得不去忙活去了,后面一看傻柱屋里的灯关了之后,她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秦淮茹摸黑进了傻柱的房间,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床上躺的是不是傻柱,秦淮茹也没想那么多,做戏要做全套的,她直接把外衣脱了,躺在了那人旁边。
何大清离开保城也有段日子了,之前还有白寡妇天天伺候着,回到四九城之后没个伴儿,那些做生意的暗门子他又不敢去,算是憋的太久了。
何大清闻到身边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皂味,不禁有些心旷神怡,想着自己也吃素太久了,今天怎么着也得开开荤。
何大清直接搂住身边的女人上下其手,秦淮茹被这突然来的状况给吓得愣住了,等她醒悟过来准备反抗的时候,小船都已经入港了,她哪里是老司机何大清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放弃了抵抗。
贾张氏这边,本来跟秦淮茹商量好了的,由她去抓奸,把他们堵在屋里,以此要挟傻柱让出一套房给他们。
显然贾张氏高估了自己行动能力,也低估了自己的体重,自从她出院之后,医生嘱咐的恢复训练她是一次都没做过,吃饱了就是躺,根本不肯动一下。
贾张氏拄着拐杖,没走两步就使不上劲,摔了个狗吃屎,半天没爬的起来。最后还是靠着小当槐花两个小丫头,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把她扶了起来。
贾张氏这一耽误,何大清那边都完事了,打开灯一看,怀里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傻儿子心心念念的俏寡妇,这算什么事哦。
“秦淮茹你怎么跑到傻柱房间里面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大清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的好,他可不想和儿子同槽吃草。
秦淮茹虽然此刻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听了何大清的话,赶忙否认道,她可不想背上这种坏名声。
“何叔,没有的事,我跟傻柱那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你想的那样,何叔咱们现在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毕竟是傻柱喜欢的女人,咱们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吧。”
何大清深知这个俏寡妇不简单,他赶忙起身准备穿衣服走人,离开了这个房间,他就可以不认账了。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何大清打的什么主意,也顾不上穿衣服了,直接一把抱住何大清,不让他离开。
“大清你别走,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现在就喊人了,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你别想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秦淮茹你先松开手,你说怎么办,我答应你就是咯。”
“要想让我松开手也行,我们俩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要娶我,明天咱们就去扯证去,不然我就报蜀黍说你非礼我。”
何大清想了想,又看了看秦淮茹这漂亮的脸蛋,以及露在外面那雪白的肌肤,貌似这件事自己也不亏,白捡了这么个漂亮媳妇儿,就是有些对不住自己儿子。
“大清这笔买卖你可不亏啊,你比我大那么多呢,傻柱他迟迟不肯找媳妇儿,你也是知道他怎么想的,现在我们俩领了证,他也就死了心了,说不定就会乖乖的娶妻生子了。”
秦淮茹这么一说,何大清觉得她说的在理,自己担心的不就是傻柱不结婚,老何家从此绝了后。
“再说了我还这么年轻,我还可以生,到时候也不用指望傻柱了,你自己也可以为老何家延续香火。”
秦淮茹用这话来诱惑何大清,她以为何大清不知道她已经上环了,何大清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都以为自己赚到了,最后一拍即合,准备明天就去领结婚证。
秦淮茹回到家里的时候率先开始对贾张氏发难,责问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行动。
“妈咱们不是说好了,我一进傻柱屋里,你就来堵门的嘛?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动换呢?”
“你别说了,我这不是伤还没好利索嘛,这一下床没走几步就摔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再受伤,我感觉之前受伤那地方又开始疼了。”
“您知不知道就因为您这么一耽误,我被人给欺负了。”
“傻柱他胆子肥了,居然敢欺负你,这次他不把房子赔给我们,不能善了了。”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其实她是无所谓的,秦淮茹吃点亏,就能给他大孙子换一间房,何乐而不为呢。
“不是傻柱,屋子里面躺的是何大清,现在我是来告诉您一声,明天我要去跟他领结婚证了。”
“什么你要跟何大清领结婚证?这事我不同意,你这是翅膀硬了,要抛弃我们这些老的老,小的小了,我跟你说没门儿。”
“您这话说的,我总不能让他何大清白占了便宜吧?再说了还不是因为您没及时出现,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他力气大。”
说着秦淮茹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