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大成分开后,李北辰让大壮开车去军部,自己则在车上呼唤系统。得到应答后,他指示系统将每周运送到响水沟的物资翻倍,这才闭上双眼,休息一会儿。
曹新民的办公室位于铁狮子胡同的一处四合院里。李北辰敲敲门,得到应答声后,推开门,就看到曹新民正将脚放在茶几上,手里捧着茶,看报纸呢。他见到来人是李北辰,立刻放下报纸,站起身来笑道:“北辰老弟,今天是啥风,居然把你吹过来了?”
“曹哥,小弟此来有事相求。”
曹新民笑了,将李北辰拉到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喝口茶,慢慢说。”
李北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曹哥,现在保安团的人手基本招募好了,不过有个问题,手底下的几个人,都没有任职营团军事主官的经历,我怕会出岔子。这不是求到你了嘛。曹哥,保定军校有没有可靠的关系,给我重金挖几个教官过来,或是让他们请一段时间的假,过来给我的人上上课。”
曹新民沉吟起来,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北辰,咱们是兄弟,有话我就直说了,你跟老哥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李北辰明白曹新民的意思,他还真没法和盘托出,想了一下,他说道:“曹哥,实话实说,我只是不想成为别人刀俎下待宰的鱼肉。我自己没有野心,只想安稳地过日子。可是没有自保的能力,连这点都是妄想。想要自保也不容易,就比如现在的我,看着有人有枪的,我不把自己武装成刺猬,那就是一块儿更大的肥肉。”
李北辰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曹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曹大帅手握重兵,还有吴大帅辅佐。您放心,两位大帅也是我的长辈,我在这里发誓,只要两位大帅没有害我之心,我绝对不会和两位大帅为敌,我只求自保。”
曹新民点头说道:“行,曹哥信你。放心吧,阿爹和吴叔叔对你都很有好感,不会主动与你为敌的。你大哥的番号,两位老人家可是出了大力的。我给你找人,将人直接挖到保安团,估计有难度,只是请假上上课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北辰,其实你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大神,你怎么忘了?”
李北辰狐疑地问道:“谁呀?”
曹新民笑道:“你阿爹呀,他老人家当年可是北洋军里的才子,连我阿爹和吴叔叔都知道李季轩的大名。”
李北辰一拍大腿,说道:“对呀,我怎么把老爸忘了,曹哥,你帮我联系人,薪水你随便开,我无有不应。尽快给我找几个人过来。”
“行,没问题,马上就办。对了,北辰,中午想吃点什么?曹哥请你。\"
\"曹哥,还是算了吧,今天就不吃了,还要去办事呢。”
“那怎么行,你到了我这里,肯定是走不了了。你等一会儿,我先去打几个电话。”说着,曹新民就走向办公桌,抓起电话,就打了出去。
李北辰心里暗自盘算起来。曹新民在电话里,跟人说了十几分钟,这才走了回来,说道:“北辰,我给你找了三名教官,其中一人是小八嘎留学回来的,一人是德意志国回来的,还有一个是保定军校自己培养的。给他们开出了500大洋的月薪,你知道的,在保定军校,他们也有两三百大洋的月薪。他们这几天就会到的,都是请假半年。”
李北辰对着曹新民竖起大拇指,马屁随即送上:“曹哥,还是你办事靠谱,十几分钟,就把困扰兄弟的难题解决了。曹哥,中午兄弟请你吃饭吧,想吃什么?”
曹新民笑道:“别拍马屁了,我媳妇又想吃海鲜了,尤其是那个黄唇鱼和大黄鱼,我几个媳妇都喜欢吃,你那里还有没有?”
李北辰想了一下,说道:“曹哥,那就这样,你叫上吴哥他们,我回去准备食材。现在还早,索性中午就去你家里,我给嫂子做顿大餐。”
“你行不行呀?做的东西真能吃?”
“擎好吧。小心你的舌头就是了。”
随即两人分开,李北辰让大壮开车回家。到了家里,李北辰叫上大哥:“大哥,跟我走,我们去曹新民的家里吃饭,你跟他们好好处处,这人不错的。”
大哥说道:“那我去拿点东西吧,空手上门也不好。”
“走吧,大哥,我车里都备下了。”李北辰早在路上,就在后备箱里备下了两箱子海鲜,一袋子牛羊肉串,还额外准备了一箱子黄唇鱼和大黄鱼,下车时又在后座上,放了一袋子玲珑果和四坛子十里香酒。
大哥没再说什么,跟着弟弟走了出去。李北辰开着车,大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李北辰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大哥,我找了几个德籍军事教官,都是伤残退役的,曹哥还帮我找了三个保定军校的在职教官,我准备在响水沟办个军官培训教室。你那里有没有人要来学习的?”
大哥听得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小七,你这可是办了件大好事。我正愁手里没什么人可用呢,你就办好了。我回去就遴选军官,将他们送去响水沟。你能给我多少个名额?”
“大哥,我们可以轮番培训,前期你可以选择100人左右,我这里还有几百人等着培训呢。”
大哥听了这个数字,吃了一惊,说道:“好家伙,你招了多少人呀?”
李北辰笑道:”今早王大成跟我说,加上暗地里招募的,大概有八九千人。算下来各级连排长以上的军官,就至少500多人了。”
大哥点头说道:“嗯,这个军官比例不高,我的部队里,这些军官的数目可能要七八百人。小七,索性办个军官学校吧,哪怕是速成的也好,等大家都轮训过后,我们再细致教导就好了。”
李北辰想了想,说道:“也行,只是淑仪恐怕要骂我了,她的度假小村要变成军校了。\"
\"小七,对外可不能说是军校,只说是培训班就是了。”
“知道了,大哥,我又不傻。”
兄弟俩说着话,就来到了曹新民家。李北辰和大哥将东西都搬进曹家,曹新民从家里迎了出来,问道:“北辰,你这都是带了什么?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