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摸着自己的下巴,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随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儿子要是能有你一半儿好的话……”
李元眼神有些暗淡,本来想把自己的亲儿子安排到军中进行历练,结果对方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哪怕是进入了军中以后,还是天天往山海关城的青楼跑。
只要自己的儿子有对方十分之一的本事,他这个当爹的眼睛能放心不少。
“义父莫急,我您可以安排我们两人见一面,如果他真的有心学的话,我可以把他带在身边,哪怕我的本事他能学到一个皮毛也算是不错的。”
“未来我们如果要重新夺回大权,继承大统的话,恐怕身边还需要很多能人异士,您儿子绝对是我相当信任的人之一,他要是能好好跟我学的话,未来必然能成为顶梁柱。”
李元听到这句话顿时露出了笑容,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好,好,好!他现在应该就在山海关最大的青楼当中,还望你好好的教导一下他。”
李元眼神十分迫切的看着苏哲。
苏哲也没有含糊,随后点了点头直奔青楼而去。
“张大壮,带上弟兄们,咱们去青楼。”
张大壮本来正在和众人一起玩着射箭比赛的游戏,看谁射的箭,射的最准,前面的靶子上插满了他的箭。
听到这话,张大壮眼睛直接迸发出了金光,就仿佛狗看见了屎一样兴奋,一路小跑来到了苏哲面前。
“老大你说真的吗,你是要带我们去逛青楼吗?”
张大壮嘿嘿的傻笑着,他早就听说青楼是一个放松消遣的地方,而且最主要的是有很多女人。
他现在已经结了婚,但是还没有改掉那放荡的性子。
“滚!”
苏哲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要清楚你现在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听说你老婆现在都已经怀孕了,你去这种地方你对得起她吗?”
张大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被骂了一顿以后脸上满是尴尬。
“所有结婚的,不准在里面嫖,我们这一次是去干一件重要的事情,没结婚的我不管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消费我来买单。”
苏哲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欢呼,尤其是那几个从来没进过青楼的他们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
别说是结婚了,他们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现在一听可以去那种风流之地,自然也是相当的兴奋。
苏哲带着一大批身穿便装的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青楼门口。
老鸨大老远的就发现了这群人连忙跑进青楼当中,把后院的打手全都喊了出来,就这么站在门口,似乎准备与其对峙。
平时来青楼找麻烦的人不少,所以他们圈养了一些打手,如果有人敢在这里喝酒闹事的话,那就直接暴揍一顿。
有些人嫖完不给钱,那自然也是要挨一顿毒打。
苏哲看了看青楼外站着的打手,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在他身后的一众士兵也都是如此。
他们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这么点小场面怎么可能会吓得住他们?
“这位公子我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您吧,为什么您要带这么多人来我的场上闹事儿?”
老鸨皱着眉头,一副十分蛮横的模样,他话音刚落,所有打手都将自己手中拿着的武器举了起来。
有的拿的是凳子,有的拿的是木棍之类的武器。
苏哲已经适应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仅仅只是撇了对方一眼就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让你的人滚,我们是来消费的,你别不识好歹。”
苏哲身上迸发出蓬勃的杀意,老鸨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半步,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再拦着就别怪我的人动手了。”
苏哲此言一出,在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开始活动手腕和脚踝一副要干仗的模样。
老鸨见状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虽然人多,但是我告诉你,我们这可是有官府的背景,要是你敢找事的话……”
苏哲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有时候身份地位带来的特殊权利让他也为之痴迷。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他或许还会和面前的老鸨讲一讲道理,说清楚自己来这里的缘由,可是现在的他甚至连这些话都懒得说。
直接一巴掌就把对方抽的晕头转向,然后带人闯了进去。
周围一个个打手想要动手,但看到这群人浑身的肌肉和恶狠狠的表情也都默默的吞咽了口口水,没一个人敢先动手。
苏哲带着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青楼当中。
“有家室的全部留下,没家室的嗨去吧。”
众人顿时迸发出了欢呼的声音,挨了一巴掌的老鸨看到一群人冲进青楼,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刚准备冲上前去理论,却看到对方朝自己丢过来了一个布袋,狠狠的撞在了她的鼻子上,一时间血流如注。
老鸨气得刚想发火却发现这布袋当中装了起码上百两银子。
瞬间她的火气就消散的干干净净。
“给我这些弟兄一人安排一个,不够的话就自己顶上,多余的算是你的医药费,听明白了吗?”
苏哲极其霸道的话语说出口,老鸨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眼里满是这一袋子钱,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连连点头。
这上百两银子她起码要赚七天才能赚得到。
“哎呦,您放心,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水灵的很,绝对不会给您造成任何的困扰,让您这帮兄弟都舒舒服服的!”
老鸨嘿嘿一笑,随后就按照正常流程开始安排一个个小姐。
苏哲则是在青楼当中打听了一番以后,直奔楼上最豪华的标间而去。
老鸨见状顿时一愣,连滚带爬的爬上楼梯追上几人。
“干嘛?”
苏哲看到对方这副模样,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哎呦喂,这位爷您千万不能去那间房啊,那间房里可是个大人物!”
老鸨神情看上去有些紧张。
“我知道他是谁,我就是来找他的,你该干嘛干嘛去,又牵扯不到你。”
苏哲冷哼一声,随后带着几个结过婚的人来到最顶层的标间,一脚踹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