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背景?呵。在h省,我不信她的背景能硬的过我!”
“那是,伯母可不是好惹的!”
“知道就好!”
白嫣然可不管县城的风起云涌,她这几天吃饭、割猪草、看热闹、睡觉。作息规律的不得了。
这不,今天又到了看热闹的时候。四人跟着大部队来到了吴癞子家门口。
白嫣然从口袋(空间)里摸出一把瓜子分给三人,又给了旁边婶子一小撮。
“婶子,今天又因为点啥啊?”
“嗐,除了钱还能因为啥!”
“啊?昨天不是给过吗?今天怎么还要?”
“保准是这吴癞子又输光了!输光就问这付子青要,付子青不给就打,打个半死就不得不给。给了之后又拿去赌,输了接着问付子青要。这都形成循环了!”
“所以说,这赌钱可要不得!”
“谁说不是呢!就这还说什么两情相悦,信他们个鬼哦!这哪有过日子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大娘。哪像您啊,家里地里一手抓,干的还井井有条的。”
“嘿,你们读书人说话就是好听。”
“哪里哪里。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恭维完看戏的婶子,白嫣然也不再搭话。专心致志的看着热闹。目前还没进行到吴癞子打人的阶段,只伸手问付子青要钱。
“贱人,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可别怪老子了!”
“我真没钱了!”
“有钱去赤脚医生那抓药?没钱给我?你是不是当我傻?”
“我没有!这是免费的!”
“我不管!我再问一遍,你给不给?”
“我不给!”
“好,那你可别怪我了!”
吴癞子见要不过来钱,家门口还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其中就有白嫣然,顿时计上心头。
“白知青,我知道一个秘密。关于你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花钱买?”
白嫣然吃瓜吃到自己头上,顿时有些茫然。秘密?还是关于她的?她怎么不知道她有什么秘密?
“你闭嘴!吴癞子!说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付子青眼皮狠狠一跳,这狗男人是疯了吗,什么都敢说!
白嫣然见付子青竟然这么着急,顿时也来了兴趣。朝着吴癞子不紧不慢的开口。
“行啊,就当我买个乐子。你想要多少?”
“十块,不!二十!”
“嘶~你穷疯了是不是?嫣然,别答应他!”
“我在跟白知青说话,方知青你最好别插嘴!怎么样,白知青有没有兴趣?”
“钱我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这个秘密值不值这个价?”
“当然值!我担保!”
“你在我这可没信誉度!”
“那你说,怎么办?”
“先给你五块。如果我觉得值,再给你往上加怎么样?”
“行!你信不过我,我可信得过你!你一定会主动给我加钱的!”
如果一开始白嫣然有些漫不经心,但是现在听到吴癞子竟然那么肯定,她还真来了兴趣。
这边付子青见白嫣然真的同意了,她怕吴癞子真的把她的计划说了出来,顿时急了。
赶忙脱下布鞋,一狠心,从里面掏出十块钱,扔给吴癞子。
“拿好你的钱,给我滚!那个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你也跑不掉!”
吴癞子也不傻,他知道利弊。刚刚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付子青着急,然后心甘情愿的拿钱给他。
现在钱到手了,谁还管他们啊。赶忙走了,也不再管留下来的烂摊子。
白嫣然一头雾水,这算什么?涮她玩呢?倒是说啊,这不上不下的也太难受了吧!
“付子青,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没有!一个赌鬼的话你也信?”
“你猜我信不信?”
白嫣然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当她也傻?不过狐狸尾巴可要给她藏好了!要是被她发现了,这一次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也不在意付子青的回答,白嫣然几人直接走了。付子青定定的看着白嫣然的背影。
这贱人,天天来看她的笑话。不行,她忍不下去了。所有她看不顺眼的都应该消失!
这边,方媛媛还是不太放心,她总觉得付子青的眼神不对劲。
“嫣然,这付子青肯定不安好心。你可得小心一点。”
“放心,我会小心点的。就是不知道她这次又搞什么?真烦人,还不如……”直接把付子青给解决了!
“不如什么?嫣然。”
“没什么。”
“总之,你要防备一点。最好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
“嗯嗯。”
深夜,吴癞子摇摇晃晃的走在河边的路上,一手拿着一个玻璃瓶子,嘴里骂骂咧咧。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老是输钱。
“妈的,下次老子一定…一定得赢回来!这群…呃…这群瘪三,肯定是出老千了!不然…不然怎么天天赢!”
边骂边走,突然,眼前出现一道黑影。吴癞子被吓了一跳!
随着黑影走近,吴癞子晃了晃醉酒发昏的脑袋,用劲睁大眼睛,看向来人。
“原来是你啊!大半夜的走路没个声响就算了,也不说话,吓死老子了!”
吴癞子见黑影也不说话,顿时有些烦躁。
“你是哑巴吗?怎么不说话。装神弄鬼的!”
见来人还不说话,吴癞子更不耐烦了。伸手推搡起来人。
“给老子说话!”
来人被推的,打了一个趔趄。仍旧不说话。慢慢逼着吴癞子后退。
吴癞子后退了两步,感觉不对劲,但仗着力量差异,他还是不把来人放在眼里。仍旧不知死活的开口。
“赶紧走,别妨碍老子回家!”
说着便挥手推开来人,却不成想来人先一步动了手,用尽全身力气推了吴癞子一把。
被大力推搡,吴癞子重心不稳,身子向后倒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半截身子在冰冷的河水里,手里死死地薅住岸边的水草。
“拉我一把!快!”
来人见吴癞子没落水,不死心的往前走了两步,借着月光,手里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些石子。
钝刀子磨肉一般,一个接一个,用力的砸向吴癞子。吴癞子吃痛不已,酒虽然已经醒了大半,但是浑身还是没有力气。根本爬不上来。
终于,岸边的水草也承受不住吴癞子的重量,断了。冰冷的河水将吴癞子淹没。
“救命!救……命。”
冷冷的看着吴癞子在河里挣扎,直到在河面再也没了动静。那人才满意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