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拿起一杆长枪,学着影视剧中看到的突击方式,向前就是一枪。
“长枪如林,一往无前。拼的就是意志,弱者不搏命,一丝生机也不会有。”
赵随捋须沉思,“嗯,弟子有些明白了。等训练几日,老师再看效果如何。”
“好,刀牌手你就看着教,大方向就是简单实用。学的多了,打起仗来反而容易忘。”
“老师说的是,就交给弟子吧。”
沈潮来到盾牌手面前,朗声道:“你们是盾牌手,战斗时要站在最前排。
后方的安全,以及全队的行进都要靠你们。
所以你们若是怂了,这仗就没法打了。你退一步,就有可能全军覆没。
然后就是所有都被杀,包括你们的妻儿老小。所以我希望当你们恐惧时,多想想他们。现在拿起武器,开始训练!”
“是”,八人利索的拿起盾牌,腰上挂起单刀。
这些盾牌都是庄子自己打造的木板,简陋的很,勉强能打打土匪。
沈潮和几名队长还有这些盾牌手共同试验出几组动作,如行走时怎么持盾,防御时又如何操控。
接下来就是在口令下一遍遍的演练,还加上对抗训练。
对弓箭手的训练,沈潮第一要求就是快。不仅出手要快,还需彼此移动时能够击中目标。
成规模的战争,能射中人让其失去战斗力就行了,没必要非得一击毙命。
看着这些菜鸟弓箭手,让沈潮想到了梁山第一射手,小李广花荣。
心中有些惋惜,这花荣怕是已经心向宋黑子。
这也是水浒传中沈潮非常喜欢的一个人,武功高强又忠义无双。
他暗道日后若有机会,即便得不到花荣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想着想着,露出了猥琐憨厚的笑容。
还有一非常厉害的射手,乃是方腊麾下大将,有小养由基之称的庞万春。
史进等数名好汉都死在其手中,可见其能力。
这会儿方腊应该还在种漆树呢,庞万春自然有很大机会争取到手。
心想有空得列个名单,想想哪些人可以收集。
沈潮每天就在训练庄户,教书和写小说中充实的过着。
这一天刚刚训练完回到院子中,扈成就拿着许多的吃食布匹等拜会沈潮。
沈潮疑惑道:“扈大哥为何如此客气呀,要过什么节日了吗?”
“哈哈,伯虎真是风趣。我自从学你教的数学,处理庄子的账目轻松无比啊。
今日前来,特地感谢。伯虎不要推辞啊,你也没个女人照顾,这些都是些日常所需。还请收下,莫要见外。”
沈潮憨憨笑道:“那就多谢扈大哥了”。
“唉,都是自家兄弟。伯虎平日有何需求,尽管开口。”
“嗯嗯,好。”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扈成便告辞而去。回到扈太公处,把刚才的事叙述了番。
听扈成讲完,扈太公点点头,“嗯,做的很好。
这几日为父吃了沈小哥儿的药感觉好多了,看来其医术有些不凡。另外,你可注意到他练的那些庄户?”
“孩儿未曾注意,最近都在忙着学习数学。”
“呵呵呵,没什么,那就继续好好学。我见那些庄户身上的气质有股说不出的劲儿,不像庄稼汉了。
这沈小哥儿,真是有本事啊,看看过几日和三娘的比试到底如何吧。”
扈成试探道:“父亲可是有何打算?”
扈太公面色有些愁容,“哎,还不是担心你。那祝家庄越发的势大,本想着将三娘许配给祝家三郎。
日后我要是不在了,庄子也能有个照应。可这依附他人,终究是不安稳啊。”
“是孩儿无能,让父亲忧心。”
扈太公挥挥手,“也怪不得你,即便我年轻时也不如那祝朝奉的。
我在想若是三娘嫁个有本事的,他夫妻都留在庄子里,你也能两帮手。”
扈成有些惊讶,“父亲是想让伯虎入赘我扈家?”
“呵呵呵,我倒是想啊。可以人家的本事,还有赵先生跟随,哪里去不得。
怎么可能入赘我们一个乡野土财主家,能留在庄子里生活我就烧高香了。”
“既然如此,我们试探下伯虎意思不就好了,父亲又为何发愁呢?”
“哎,沈小哥儿虽然有本事,可庄子想生存要的是土地、钱财和庄户。”
扈成也反应了过来,有些失望。他当然想让扈三娘嫁个有能力的,再都留在庄子里帮他一把。
“那父亲有何打算?”
“再看看吧,若是他真懂练兵之法,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二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心事。
沈潮见扈成还给他送了两坛酒,打开一闻竟是白酒。
倒出一点喝了口,发现度数还挺高,至少四十五度了。
这让他觉得很惊奇,心想难不成这时候就有蒸馏酒了。
时间还早他便准备几样小菜,叫上扈良父子,和赵随四人喝起酒来。扈永宁年纪还小,只给倒了一小杯。
沈潮是个很健谈的人,即便是和扈良聊他最不擅长的文学,也总是语出惊人。
扈永宁每天都会和沈潮赵随聊天,早已对他佩服万分。在扈永宁心里,沈潮就是个极其神秘又博学的人。
想到昨日看完的昭简秘史,心里顿时发痒,有些哀怨的向沈潮问道:“伯虎大哥,你那小说今日可写了。”
“哦,白日写了两章。”
扈永宁顿时两眼冒光,“可否让小弟先饱眼福?”
“就放在桌子上,自己去看便是。”
扈良看向扈永宁,疑惑道:“什么小说?”
扈良有些兴奋道:“父亲还不知道吧,伯虎大哥写了本分章节的小说,极为精彩。”
扈良顿时来了兴致,看向沈潮,“哦?可否借老夫一观?”
沈潮又露出憨厚笑容,“都是些不入流的戏作,还请扈大叔斧正才是。”
说罢便起身来到书桌,拿起一摞写好的文稿。
他已经写了十余日,还有几章第一卷就完成了。本就打算让扈良看看,也好知道这时期的文人能否接受。
扈良小心接过厚厚的纸张,第一页写着昭简秘史四个大字。翻过去第二页,居然是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