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人说话间,另有两个黑警从窑子里走了出来。还有一个结巴的干瘦男人抓着一个黑警的胳膊,一直想张嘴说着什么。
然而,被抓着胳膊的黑警却毫不留情地一甩手,将结巴男甩倒在地。他冷冷地看着结巴男,厉声说道:“话都说不利索,还叫什么,给你脸了!”
另一个黑警也附和道:“就是!不就是玩玩你老婆吗?你老婆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还不起钱,就拿你老婆收下利息怎么了!”他说着,还系了系腰带,一脸得意的样子。
老汉森皱紧了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对林克行为的不满和厌恶。他沉声说道:“林克,你,还放起高利贷了?”
林克吐了口唾沫,一脸不屑地回答道:“他们没钱活下去,而我有钱,怎么不能放贷?难道学你啊,这也不行那也不做的。披了这身执法官衣服还是个穷鬼!你啊,就是穷命,救不了!”
“不,不,不,行!”结巴男站起来仍然抓向最后面那个黑警。
黑警厌烦起来,手伸向警棍,就想给结巴男几下,让他老实老实。
然而,林克伸手阻止了手下的警员。他从口袋里掏出2个银币,扔到地上,接着说道:“哎呀!一不小心,被汉森老警官的正义之光晃了下眼睛,掉了。记得捡起来哦,小结巴,可别被人捡走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侮辱。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身学生服的托娃从窑子里跑出来。这身学生服明显经过修改,让它更加贴身突显出性感的曲线。托娃看到众人踟蹰了一下,又接着跑到结巴男面前焦急地说道:“阿曼达姐姐,下面流血了!”
结巴男闻言放开手,赶忙往里面跑去,托娃紧跟其后。
林克转头看向最后出来的那个黑警,瞪了他一眼,立马说道:“我们还要巡街,就先走了。”
新人女执法官看着林克等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对着汉森警官说道:“你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老汉森警官伸手拦住要离开的三人,沉声说道:“先等一下吧。”
林克闻言转头,一只手搭在自己的枪上,眼露狠厉地说道:“你这是要妨碍公务?你个连枪都不敢开的老瓜瓤子,别在这里碍眼!”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显然是想让老汉森知难而退。
然而,老汉森却并没有被吓倒,但也一时陷入踌蹰之中。
“昂!”一声惨叫从窑子里传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且只有一声,但听着就让人有种悲切到极点的痛感。这突如其来的惨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林克的脸色骤变,他赶忙掏出手枪,对准老汉森,声音颤抖地说道:“让开!不想死就赶紧让开!”
然而,新人女执法官却并没有被吓倒。她一拳出手,直接把手枪干碎,同时把林克的三根手指也打爆了。林克惨叫一声,尿都被打出来了。他对着一个黑警喊道:“赶紧拉警报,叫人!”
黑警闻言,手忙脚乱地拉响了警报。顿时,刺耳的警报声在空气中回荡,场面一时有些混乱。人们纷纷四处逃窜,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中。
就在这时,又一声惨叫传来。那个结巴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拿着个小刀给了最后出来的那个黑警一刀。不过黑警也有所防备,及时阻挡了结巴男的攻击,只是手臂被刺伤了。黑警愤怒至极,一脚把结巴男踢倒在地,然后就提起枪口准备直接射击。
老汉森见状,心急如焚。他提起自己的步枪指向黑警,想要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然而,他马上想起自己的枪里根本没装子弹,心中不禁再次涌起一股无力感。
“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枪响了。四周的人群也混乱起来,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老汉森的心猛地一沉。当他定睛一看时,却发现是新人女执法官冲过去一拳把开枪的黑警直接干倒在地。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另一个黑警见状,赶紧拉着林克就跑,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老汉森警官并没有追。他转头看向窑子,随即抱起受伤的结巴男,往窑子里走去。
新人女执法官本来想追上去,但看到老汉森的举动,她停下了脚步。她像提死狗一样提起晕倒的黑警,也跟着进了窑子。新人男执法官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来。
窑子里的女人不少,但更多的是些女孩,她们身材大多干瘦,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看到有执法官进来,她们赶忙一个个躲进房间里,连探头都不敢。这时,一个房间门被轻轻打开,刚才出去的托娃露出头来,看到几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房间里出来,钻进了另一个房间。
几人没有理会那些躲藏的女孩,而是径直走进那个狭小闭塞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最大,床上仰面躺着个睁着双眼的女孩,她的身下一片血红,显然已经受了极重的伤。
老汉森把结巴男轻轻地放在女孩身边。
结巴男用尽自己的力气,把手轻轻地放在女孩已经失去血色的手上。两只苍白的手终于贴合到一起。
结巴男用尽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力量,艰难地问道:“难道,我们,就,活该,受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