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石狮子锐利的牙齿咬在了她的剑身上,结果“咯嘣”几声脆响,三颗石牙打着旋儿飞上天,最后骨碌碌滚到白悠悠身边。
白悠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牙口不行就别硬啃,要不要给你俩找个石匠,镶副烤瓷牙?”
然而,这两个石狮子自是不会回话。
短暂停顿后,它们再次气势汹汹地朝白悠悠扑来。
白悠悠神色淡然,丝毫不把这攻击放在眼里,轻笑道:
“接下来,让你们尝尝全麻的滋味!”
话音未落,她将自己的剑身抡圆了直接对着石狮子的脑袋来了个力劈华山。
寒光一闪,“咔嚓”两声脆响,两只石狮子的脑门上齐刷刷裂开两道半米长的豁口。
碎石块如雨点般噼里啪啦掉落,那模样,活像被咬了一口的石头月饼。
“就这?就这?”
白悠悠瞥了眼张牙舞爪、头顶大豁口的石狮子,眼神中满是不屑。
可她心里清楚,照这速度,要把石狮子彻底砍至无法动弹,还得费不少时间。
念及于此,她毫不犹豫地将压缩在剑身表面的旋风尽数释放。
这经过压缩的旋风,能量恐怖至极。甫一接触石狮子,便如摧枯拉朽一般,瞬间将它们化为了齑粉。
“下辈子记得投胎当哈士奇,拆家可比这有前途多啦!”
解决掉那两头凶神恶煞的看门石狮子后,白悠悠抬手轻轻一推,那扇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她抬脚迈了进去。
本以为里面不过是寻常光景,可一踏入内殿,白悠悠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座极为宽敞的内殿。
殿中,一张巨大的床榻横卧中央,其面积足有篮球场般大小,这夸张的尺寸,实在是叫人咋舌。
床榻之上,莺啼燕语,一群少女正嬉笑玩闹,姿态轻盈,宛如花间彩蝶。
不远处,温泉浴池水汽氤氲,不少女孩泡在其中,白皙的肌肤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神情慵懒而满足,说不出的悠然自在。
而另一侧,秋千悠悠晃动,一群女子正欢快地荡着秋千,时不时爆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她们还玩着捶丸、跳百索等各种各样的游戏,看起来十分热闹。
白悠悠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暗自腹诽:
“时慕雅这家伙,竟然在这地下偷偷建了个只供她玩乐的女儿国。”
眼前这些少女,无疑都是武器少女。
白悠悠紧蹙眉头,怒意渐生:
“这恶毒的女人,竟把这么多我的族人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她们平日里指不定受了多少苦!”
正想着,少女们那清脆欢快的笑声再次传入耳中,白悠悠不由一愣,心中满是困惑:
“奇怪,听这笑声,她们真的过得不好吗?怎么瞧着无忧无虑的样子?”
就在她满心疑惑之时,突然有几个少女迈着轻快的步伐跑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上下打量着她。
“哎?这是新来的妹妹吗?以前没见过呢。”一个少女歪着头,率先开口。
另一个少女捂嘴轻笑:“为什么光着身子?难道已经被慕雅享用过了吗?”
“可是她还这么小,虽然脸蛋生得不错,但这身材确实有些……慕雅她什么时候喜欢这口了?”又一个少女皱着眉,满脸疑惑地说道。
听到她们的谈话,白悠悠先是一怔,紧接着才惊觉,这些少女居然都能看到自己。
这让她心中顿时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
她脑中飞速思索,很快意识到,整个内殿恐怕都被施加了类似“真实之眼”的法术,能轻易看破她的隐身。
想到这儿,她不敢多做停留,在众女惊讶的目光中她脚步匆匆,迅速退出了大门。
白悠悠将夜琉璃从独有空间放了出来,在她的配合下,她赶忙将那由剑套幻化而成的黑金长裙披在身上。
稍作整理以后,她重新推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走了进去。
少女们见她又回来了,而且还换了身衣服,更加好奇了。
白悠悠装作没看见那些少女好奇的目光,也刻意把之前的尴尬抛到脑后。
她轻咳一声,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大声说道:
“姐妹们,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时慕雅那个恶毒的女人,肯定让你们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别担心,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受苦?”
先前那几个少女面面相觑,眼里满是疑惑,还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
“受什么苦呀?时慕雅对我们可好了,我们在这儿过得舒舒服服的,妹妹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白悠悠听到这话,尴尬地眨了眨眼睛。
她当然看到了这里的舒适景象,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把时慕雅当作和其他贪婪残暴的修士一样的人了。
眼前这状况让白悠悠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顿了顿,她开口道:“总之,这里是人类修士的地盘,很危险,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外面就安全吗?”
“呃……”
被少女这话一噎,白悠悠脑子飞速转动,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她心想,只要找到玲珑前辈,说服她,这些人应该就会听自己的了。
于是,她问道:“请问玲珑前辈是哪一位?”
“玲珑前辈?她不在这里哦。因为前辈身份特殊,慕雅给她单独安排了房间,不和我们一起,算是独得慕雅的宠爱呢!”
那少女说着,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扇门,脸上闪过一丝羡慕的神情。
白悠悠谢过她们,便朝着那扇门走去。身后,少女们又大声提醒:
“最好别进去,慕雅知道了可能会生气的。”
白悠悠只是摆了摆手,根本没把这提醒当回事。
她都已经到这儿了,还怕得罪时慕雅不成?要是一直畏畏缩缩,恐怕连这里都来不了。
走到大门前,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刹那间,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白悠悠皱紧眉头,小声嘀咕:
“奇怪,这味道,应该是卧室里该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