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之多要遮云蔽日?”
美利坚道格拉斯上将在波士顿港口读着英吉利军需部部长丘吉尔的军部发言,
“终究是空中楼阁,还遮天蔽日?”
但由美利坚港口运送至英吉利数以千计的飞机组装零件并非如同汽车零件运输那么简单。
并且没有参与战争的美利坚并不像欧战各国时刻处在战争的催化剂之下,
生产新式飞机成为当下美利坚飞机生产管理局和军用航空处当下最主要的任务。
而陆航米切尔上校与其他军官意见不一的是,他在提出欧战观察学习的同时更主张去营津渡进行调研。
仲权很放心将部队的总指挥交予当下的德意志陆军空军总指挥,
他们不像法兰西的指挥高层作战思绪乱成一团。
经过与德意志长期作战的英法等各国陆军而言,现在他们就像被揍晕刚清醒过来,
与德意志的陆军步兵师作战无异于白给。
美利坚的第一批飞行员抵达欧洲后同样使用的是法兰西的斯帕德七和英吉利的骆驼。
“小心德意志的红色空中王牌,Yank(美国佬),他虽然只有17岁,但他恐怖的可怕。”
法兰西飞行员对面前准备起飞的美国佬说道,
“哦,还有一支亚洲女性组成的飞行支队,总之不要小瞧她们,祝你们好运我的朋友。”
不远处的嘈杂声打断了这边的谈话,一名美利坚飞行员执意要将自己女朋友的名字刻在斯帕德七飞机上,
却被一旁的美利坚远征军少校阻止:
“少尉,每个人都想有自己的幸运女神的眷顾,但为了你们的小命这是不被允许的!”
由于这时的飞机机身为以木材材质,以韧度高的布料为蒙皮,会有概率受潮腐烂或其他外力损坏,
并且外形的可辨程度不高,大部分飞行员自我意识的改装不被允许除非王牌。
一阵苏格兰风笛声音在飞行员身后传来,声音嘹亮而悠长,一群美利坚的飞行员转头疑惑地看着吹风笛的士兵,
吹笛的英吉利士兵也是不解,风笛对于英吉利士兵的作用堪比军号,眼前的这群士兵却没有反应。
随着地勤摇动螺旋桨启动发动机时美利坚飞行员开口:
“为什么会有该死的英国佬在吹这种丧气的笛子?”
美利坚飞行员的声音被数架飞机的嗡鸣掩盖...
阵地上的炮火不断,
蔡棘第二次日记记录:
空战的时间很短暂,直到我们连续救下三名德意志飞行员,我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营津渡的一名空军童璐晶中尉,德意志的空军夹克与营津渡的夹克很像,
德意志的日耳曼人大都身材高大魁梧,但在阵地左边疏松的树林中和德意志第一预备师阵地接轨的地方,
这名飞行员匍匐爬进战壕时,才发现裹满泥泞的头发下种花家的面孔。
对面的加拿大军并没有开枪,这也是在德意志军官口中了解到的不成文的骑士规定,
大家默认不去击杀没有抵抗能力的跳伞的飞行员。
在被我们救下的童中尉口中得知,还有很多名女飞行员跳伞落在了加拿大防守的阵地内。
按欧战的规则,被俘虏的飞行员会按照贵族俘虏待遇,希望我们的士兵也会得到同等待遇,
在一次小型攻势过后加军并没有发起再一次的进攻,随着大量营津渡士兵的加入欧战,
协约肯定发现了种花家的参与。
这可能青天白日旗在北海与英吉利海峡会失去原有的安全性...
...
果然在得知西线上存在营津渡士兵的英吉利,单方面撕毁了原与营津渡签订的武器购买合同,
并且向袁总统进行施压,若国民政府无法让营津渡在同盟国战场撤出,
原四国银行除德意志外尤其是美利坚花旗银行将不会对种花家进行进一步的借款。
这可给袁光头吓一大跳,五色旗下总统府里的袁光头这才明白格格传来的匪夷所思的密报全是真的,
袁光头的亲信都被自己的小聪明给骗了。
可面对仲权的置之不理,议会的国党派却不同意君主立宪派的出兵镇压营津渡。
“这是对我们种花家内部的直接干涉,为什么我们现在还要听他们的?”
“此事必可为之,这营津渡不听从总统与议会内阁之命,擅自出兵驰援同盟国,
他们是看不出来局势的倒戈吗?”
“对!我们要在国际上有一定的话语权!不能惹怒欧洲列强!”
...
角落里的陈英士对身旁的下属说道:
“中正啊,你怎么看?”
笔挺军装下的年轻下属摇头:
“当下国力介弱,东伐弄勿起咯”
陈英士起身向下属示意准备离开:
“何时启程去日本学习?”
下属跟在陈英士身后说道:
“下卯启程,在天晋港出发,胶州港与营津渡都呒没去日寇个商船。”
陈英士嗯了一声看向下属:
“这仲权可以和任何列强合作,唯独不与这日寇与沙俄合作,记得他们隶属水师之时困住的两个师团的陆军,
与日寇签订之条约可见此人与日寇与沙俄之不共戴天。”
下属点点头:
“沙俄侵占前朝关外之北领土近三百多万平方里之土地,先日寇又盘踞关外。”
陈英士摇头说道:
“国之侵略行为容不得这位年轻海军部长眼睛中有沙子,这总统选举将要开始,这袁光头此行怕是操之过急。”
下属笑笑没有再说话。
仲权在塘州军部大楼内哈哈大笑,但看到财政账单后又陷入沉思。
虽然营津渡的欧战远征军不需要仲权提供后勤,但终究是营津渡的物资供给给予德意志同盟国。
但英吉利的海域封锁将安南保胜港检修后前往欧洲的运兵船和商船拦截在了苏伊士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