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带着张日山来到了另一个相对安静的包间,以便更好地处理他的伤口。他迅速而准确地拔下了插在张日山肩膀上的刀子,那动作快得几乎让人来不及反应。紧接着,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瓶凝血膏,熟练地涂抹在伤口上。这药膏效果极为显着,疼痛立刻得到了缓解。
然而,黑瞎子的处理手法虽然有效,却显得异常粗鲁。他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伤口周围的布料,将药膏粗暴地涂抹在伤口上,每一次触碰都让张日山感到一阵刺痛。张日山紧锁着眉头,试图掩饰住自己的疼痛,但额头的汗水却出卖了他。
看着张日山痛苦的表情,黑瞎子却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刚刚不是很勇嘛,为了救祈安,连命都不要了,怎么现在就这么点疼就受不了了?”
黑瞎子盯着张日山,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告的意味。“小少爷是瞎子的。你最好还是收起你那点心思,好好辅佐你的佛爷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然而,张日山却并未被黑瞎子的话所吓倒。他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祈安并未开窍,不懂情爱,你就这么确定他不会选择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张日山反讽道“怎么大名鼎鼎的黑爷,也只能通过来警告我寻求安全嘛”
听到张日山的反驳,黑瞎子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包扎最后一下时用力过猛,张日山一时不备,被疼得轻呼了出来。黑瞎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包间,留下张日山独自一人忍受着疼痛。
包间内,张日山紧咬着牙关,忍受着伤口带来的疼痛。他知道自己与黑瞎子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这场较量远比他们之间的任何一次交锋都要来得复杂和艰难。
他轻轻抚摸着被包扎好的伤口,心中却思绪万千。祈安,那个纯真无邪的男生,如同一股清泉般注入他的生活,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安宁。他深知自己对他有着特殊的情感,但这份情感是否就是所谓的爱情,他却无法确定。
而黑瞎子他的话语虽然粗鲁,但其中蕴含的警告和威胁却是不容忽视的。张日山明白,黑瞎子对祈安的情感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得多。
火车上的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行人在各自的思绪中悄然度过。随着日出的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长沙站到了。众人在车站的喧嚣中默默告别,分道扬镳。
八爷和二爷在暗处悄无声息地押解着一群被俘的日本人。来到郊外一处闲置的房子,准备对这些敌人进行更深入的拷问。
与此同时,黑瞎子则抱着还在熟睡的祈安,回到了红府。他轻轻地将祈安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为他盖好被子,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守护着这个纯真的小少爷。
他深知祈安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祈安,让他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安然无恙。
而张日山则跟着佛爷和尹新月回到张家。在处理完那些日本人之后,二月红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中。然而,他并未见到陈皮的身影,这使他感到一丝不安。
他拦住了一个忙碌的伙计,询问陈皮的下落。得知陈皮因杀了水煌,现在正被陆建勋关在牢里接受审问时,二月红的眉头不禁紧锁。
他回想起当初张启山来找自己,谈及丫头被水煌抓走的情景,那时陈皮恰好也在场。或许,正是这个消息激起了陈皮心中的愤怒,促使他做出了如此冲动的举动。
二月红长叹一声,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袭来,真是多事之秋啊。他深知,这一切的纷扰和纠葛,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持续发酵,给他和红府带来无尽的挑战和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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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得知丫头被水煌抓走的消息,心中立刻涌起了一股焦急和愤怒。他与丫头一同长大,那份深厚的情谊让他无法坐视不理。更让他愤怒的是,水煌那臭名昭着的贩卖人口的行径早已人尽皆知。
他急匆匆地赶到水煌的府邸前,报上自己作为二月红徒弟的身份,随后被恭敬地引进府内。在府内,他及时阻止了水煌对丫头的不轨企图。
起初,水煌还故作客气,让人将丫头带了出来。陈皮向水煌道谢后,正准备带着丫头离开,然而,水煌却突然翻脸,他命令手下的一众伙计拦住了陈皮的去路。
水煌的口中不断发出对二月红的侮辱和羞辱,甚至将祈安也牵扯进来,声称他和二月红是一丘之貉,要求陈皮将祈安送到他的床上供他玩乐,才肯放丫头离开。
陈皮听着这些无耻的言论,心中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般越烧越旺。他紧握着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仿佛在宣告着他即将爆发的力量。
月光如浓稠的鲜血般洒落,将陈皮的身影笼罩在一片冷冽而神秘的银色之中。他的眼眸深邃如墨,仿佛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光明,只留下一片漆黑与无尽的冰冷。手中的九爪钩在夜色中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寒光,宛如来自幽冥的死神镰刀,让人不寒而栗。
当一群小弟如潮水般涌来,陈皮仿佛化身为暗夜中的猛兽,挥舞着九爪钩,掀起一场血腥的风暴。他的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狂暴的怒吼,如同野兽的咆哮,震撼着每一个敌人的心灵。他的身法矫健而敏捷,犹如鬼魅在敌人之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让敌人无处可逃。
陈皮身上早已布满了斑驳的伤痕,但他从未有过丝毫退缩。他视疼痛为挑战,将愤怒化为力量,用更加狠辣的手段回击敌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辱我师父祈安者,死。”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战场上一片寂静。陈皮喘息着,用九爪钩支撑着疲惫的身体,但眼中的坚定和狠辣却愈发强烈。他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上的水煌,声音冰冷而决绝:“就你,也配提及我师父和祈安的名字?你所犯下的罪行,连地狱都容不下你。不如,你亲自去地狱看看。”
话音刚落,九爪钩便如闪电般刺入水煌的心脏。陈皮轻轻拔出,血液如注般涌出,但他却只是轻蔑地撇了撇嘴:“啧,居然还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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