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皮对丫头的安危深感忧虑,因此他毅然决定将她安置在自己的院落中,并郑重地嘱咐她不要擅自外出。在迅速处理完一些必要的琐事之后,他怀着愧疚的心情前往二月红的居所请罪。
陈皮深知自己此次的行动铸成了大错,但心中并无半点悔意。在他看来,水煌之所以能在九门中占有一席之地,不过是靠着人海战术罢了,德不配位,其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世事难料,当他赶到二月红的住处时,却发现二月红已随着张启山一同前往了北平。此刻的红爷也只能无奈地躺在病榻之上,无法为他主持公道。
面对这样的局面,程皮只能回到自己的院落,先处理好身上的伤口,然后好好休息,以恢复精神。因为他知道,明天还有更大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他必须保持最佳的状态,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风雨。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朦胧的晨光还未完全驱散夜的阴霾。在这寂静的清晨,陆建勋带着一群手下,便闯入了陈皮的住所。他们粗暴地将陈皮从睡梦中惊醒,随后便带到陆建勋的密室进行了一阵残酷的酷刑折磨。
陆建勋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审视着陈皮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他试图用各种手段让陈皮屈服,无论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恐吓,他都毫不留情地施加在陈皮身上。
然而,陈皮却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无论陆建勋如何施压,他都始终保持着沉默和坚韧。他的身体虽然已经被酷刑折磨得遍体鳞伤,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而明亮。
在陈皮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它像一股清泉般滋润着他的内里不会让陈皮受伤太重,只是这份疼痛也着实难熬。
陆建勋见陈皮如此坚韧不屈,不禁心生敬意。他开始尝试用利益来收买陈皮,承诺给他无尽的财富和地位。然而,陈皮却不为所动,他淡然地拒绝了陆建勋的诱惑。
“我陈皮虽然只是一介布衣,但我有我的信仰和底线。你的财富和地位,对我来说一文不值。”陈皮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力量。
陆建勋被陈皮的话深深震撼了,他没想到一个底层伙计竟然能如此坚守自己的信仰和底。他最终放弃了收买陈皮的念头,让人将他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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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将近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详细地向二月红汇报,正当他描述到陈皮被抓的那一刻,祈安匆匆赶来,神情急切。两人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二月红陷入了沉思,而祈安则愤怒难平,决心去找陆建勋讨个公道。
然而,二月红迅速拦住了即将冲出门外的祈安,他冷静地分析道:“这也许对陈皮来说是个转机。当初佛爷设立九门时便明确说过,九门之位,有能力者居之。陈皮杀了老四水煌,从某种程度上讲,也算是间接顶替了他的地位。我们暂且按兵不动,先去找佛爷,听听他的意见,看看他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陆建勋……”二月红提及这个名字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透露出对陆建勋的不屑与轻蔑。
祈安忿忿不平的回到自己院子中,将刚刚听到的事情和瞎子吐槽,黑瞎子也是冷笑一声,想将水煌的尸体在暴打一顿,突然眼睛一转“小少爷,吃完饭后,瞎子带你去消消食啊”,祈安瞬间心领神会。
夜黑风高,两道矫健的身影在寂静的城中悄然穿梭,最终定格在陆建勋的卧房门前。瞎子身手敏捷,迅速将陆建勋怀中的女人击晕,而祈安则施下梦魇之术,巧妙地套出了陈皮的藏身之处。
紧接着,两人默契配合,对陆建勋进行了一顿痛快的暴打。瞎子凭借丰富的经验,边打边向祈安传授技巧,教他如何巧妙地打击对方,造成内伤而不留下任何痕迹。他们的动作迅捷而精准,仿佛是在黑夜中跳动的旋律。
在离开之前,祈安还在陆建勋身上的视线盲区,画下了倒霉符。随后,两道身影再次融入夜色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之后,二人悄然来到关押陈皮之处,昏暗的牢房内,陈皮满身血迹,令人触目惊心。祈安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他咬紧后槽牙,低声道:“刚才我们下手还是轻了。”
瞎子则沉稳地走向陈皮,细细探查其内息,又仔细检查了伤势。他微微松了口气,安慰祈安道:“还好,并未伤及内脏。虽有断骨,但并未伤到筋脉。而且,我观察到他的伤势正在由里到外慢慢修复,小少爷不必过于担心。”
陈皮始终保持着高度的紧张状态,他紧闭着双眼,手中紧紧握着从破旧木板床上拔下的一根废钉子。祈安察觉到陈皮虽然看似沉睡,但实则清醒,于是轻柔地将他揽入怀中,细心地掰开他受伤的嘴唇,将一颗青冥丹缓缓喂入。
祈安的声音充满了温柔:“陈皮,接下来不论陆建勋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先答应他。哪怕是让你服毒证明忠心,你也不要反抗,最重要的是别让自己受伤。相信我,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陈皮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睛,目光聚焦在祈安身上,那是他的神啊。陈皮想要开口回应,但身上的伤痛却让他力不从心。祈安见状,轻轻地将陈皮放回到床上,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仿佛在说:“你要说的,我都懂。”
紧接着,祈安将一张护身符注入陈皮的身体,给他重新布下了一道防护,随着符纸进入身体的灵力也在加快陈皮伤势的恢复。黑瞎子也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陈皮的肩膀,用他特有的方式给予他安慰。
陈皮眼中泛起了泪光,但他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在两人离开后,他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心想:“我的神,他没有抛弃我,他抱了我。”这一刻,所有的疼痛与恐惧似乎都消散了,只剩下无尽的感激与温暖。
次日,相似的场景再度上演,然而这次的主角换成了憔悴不堪的陆建勋。佛爷端坐在主位,二月红则坐在他的侧旁,两人静静地注视着被推进来的陆建勋。佛爷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才离开几天,陆长官怎么就憔悴至此?看来真是为我长沙尽心…尽力啊。”
陆建勋一见到二月红也在场,心中便明了这是为了陈皮的事情而来。他立刻将陈皮如何残忍地虐杀水煌全府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然而对于水煌之前的行为,他却绝口不提,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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