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家
二大妈正跟刘海中说道:“老刘,你说这棒梗怎么那么厉害,都买上自行车了,咱家都还没有呢。要是咱儿子...”
“行了行了!你儿子什么样你不知道?他能打猎,母猪都能上树!”
刘光天和刘光福根本不敢吱声,只能尽量减少动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刘光奇已经入职了纺织厂,平时都住在厂里,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
阎埠贵家,一家人也在议论贾梗。与另外两家不同,阎埠贵正为自己的远见沾沾自喜。
“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跟着棒梗指定有好处!这才多久,棒梗就买了辆自行车。说不定以后解放也学会了捕猎,咱家也能添辆新自行车!”
想到这里,阎埠贵不放心地问:“解放,棒梗怎么捕猎的,你前阵子跟他去学会了吗?”
“学废了,怎么了?爸,你想自己去?”
“去什么去!我是想让你大哥去!他那临时工一天才几毛钱,要是去捕猎,我也不多求,有棒梗十分之一的本事,一天也能赚几块,比打临工强多了!”
阎埠贵越说越兴奋:“到时候,院里工资最高的就是我们阎家了!呵呵!”
累了一天的阎解成也动了心。自己累死累活一天才几毛钱,棒梗这么小一个月就能买自行车,自己为什么不行?
他看着二弟,催促道:“解放,快跟哥说说,棒梗怎么抓的,我明天就去试试!” 他已经迫不及待,幻想着一天抓两只野鸡野兔,能卖七八块钱,一个月岂不是两百多!嘶!难怪棒梗能买车,原来打猎这么赚钱!他眼里几乎冒出了红光。
阎解放被他哥灼热的目光看得发毛:“大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就是棒梗的打猎方式可能有点难度!”
“切,什么难度,你都能学会,我会学不会?”
“我刚刚是说学废了!不是学会了!”
“放心,棒梗那小子都能抓到,我一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还能不行?你只管告诉我方法。” 阎解成满脑子都是一个月两百多块,哪里听得进其他劝告。
“行吧。” 阎解放见劝不动,也就不再劝了。他知道大哥没有贾梗那神乎其神的本事,对他实在不抱希望。
他把棒梗打野鸡的方法讲了一下,其实也没啥讲的,就拿着石子打就行。
阎解成一听这么简单?他比划了一下,这能打得准吗,他有点不自信了。要不自己到时候还是再下几个套子。
阎解放递过去一个石子,想看看自己老哥有没有那天赋。
阎解成接过瞄准墙上的一点位置就砸过去,阎解放捂脸,差的太远了。
“哥,要不咱算了吧!”
阎解成也有点尴尬,“明天把你的弹弓借我用下,我就不信,我用弹弓还打不着。”
阎解放肉痛的道:“行!不过你到时候打的猎物赚了钱要分我点。”
“哎呀,就借你弹弓用下,都是亲兄弟还说那些。爸妈,你们看老弟,居然还跟我谈这些?”
“行行行,给你!别给我弄坏了!”
“放心,看我明天的!”
院里的邻居们偶尔也会谈及贾梗,只是贾梗不带他们家孩子一起,他们也只能羡慕嫉妒恨。
晚上11点左右,贾梗准时去了交易四合院。
他知道李老大可能还没完全恢复,但万一对方去了,他也不想失约。
来到四合院,果然空无一人。
贾梗没有把东西拿出来,只是找了个角落,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贾梗看了眼怀表,已经是午夜12点了。他收起怀表,几个利落的动作后,消失在夜色中。
再次出现时,贾梗已经在李老大小黑市附近。他放出精神力感知了一下,黑市没有开张。精神力延伸到李老大的小院,发现也是空无一人。
“嗯?去哪儿了?难道被这次的事情整怕了?还是说躲起来养伤了?算了,先回去。” 贾梗的身影再次融入夜色。
第二天,贾梗打算再次去山里的时候,阎解放和阎解旷打算跟着去。
贾梗想着跟着也好,正好到时候可以帮着解释。
阎解放也主动说起自家自己老哥打算去打猎的事情。
贾梗说道:“他能捕猎到,那是他的本事,也能让你家日子好过点。”
“日子好过就算了吧,就我爸那性格,就算我哥打到了猎物,估计也会被他卖了。” 阎解放无奈地说道,“不过我哥倒是挺有信心的,今天一大早就提着个大麻袋,带了个窝窝头出发了,看样子是打算在山里待一天。”
“那就祝他好运。” 贾梗心里清楚,自己是靠着空间作弊才收获颇丰,他倒要看看,不靠空间,阎解成能不能有所收获。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晚上,贾梗带着阎解放和阎解旷去派出所,把今天收获的11只兔子送了过去。
从派出所出来,贾梗心道:“还差6只,明天再来一次就还清了。”
“呃,棒梗,你就这么给他们了吗,也没见你收钱呢!”阎解放理解不了棒梗这么做的原因。
贾梗解释道:“这是昨天答应他们的,换车票欠他们的,不然你以为自行车票是怎么来的。”
阎解放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傍晚,几人回到四合院,却发现前院围了一圈人,正对着阎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哎哟,听说阎解成今天进山被野猪追着跑,那叫一个惨啊!”
“我听说是追野鸡的时候滚下山坡了,裤子都磨破了,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了,啧啧啧……”
阎解放和阎解旷一听,心里顿时一紧,拔腿就往家跑,一边跑一边喊:“大哥!大哥!”
屋里,阎解成已经换好了衣服。听到两个弟弟咋咋呼呼的声音,他没好气地吼道:“喊什么喊!你大哥还没死呢!”
兄弟俩看到大哥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大哥,我们听院里的大婶说……”阎解旷气喘吁吁的说道。
“就是衣服破了点儿,”阎解成不耐烦地打断他,“她们就爱乱嚼舌根,别理她们。”
阎解放关切地问道:“没事就好。哥,今天有收获吗?”
阎解成想起自己夸下的海口,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支支吾吾地:“有……是有,不过……我把它们放了。”
“放了?”兄弟俩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自家大哥。这可不像他们老哥的作风,怎么会把到手的猎物放走?
感受到弟弟们怀疑的目光,阎解成恼羞成怒,梗着脖子说:“怎么着?我抓的太小了,放生不行吗?”
说完,他再也受不了家人探究的眼神,冷哼一声,转身进了里屋。
实际上,他根本不可能告诉家人,他是踩到一只老鼠,被吓得跳起来,结果到手的猎物跑了,虽然是一只小老鼠。
“哎,这兔子野鸡的怎么就这么难抓呢?”阎解成盘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地嘀咕着,一边还不停地挠着身上被蚊子叮咬的红包,骂道:
“这该死的蚊子,这山上也太多了!”
他撩起裤腿,胳膊上全是又红又肿的包。
“明天再去一天,不行就不去了,谁爱去谁去!”阎解成抱怨了一句,又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忍不住继续抓挠起来。
贾梗听到邻居们的议论,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发现阎解成毫发无损,便失去了兴趣。估计只是进山弄得灰头土脸,被大家添油加醋地传开了。
回到家,贾张氏一脸幸灾乐祸地跟贾梗绘声绘色地描述阎解成空手而归的狼狈样。
随后,她又开始吐槽二大妈白天来找她聊天的事: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你带刘光天兄弟俩一起吗?想得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