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在想今天的事情,师傅易中海会不会怪罪他从而报复他,要是以前他不会这么想,但是自从知道易中海的为人后,他却不得不这么想,不过他不想告诉家人这些令人担忧的事情。
贾梗编了个理由,“我跟着柱子叔来的,来厂里玩,这不就看到你了。”
“行了,你去玩吧,你爸我要工作了”
想到刚刚易中海被起来把里面搞的满地粘稠流淌,他就直犯恶心。但是又不得不去做,不然领导知道了,又得加重惩罚了。
贾梗起始过来的目的一个是打个招呼,二个就是想帮自己老爸处理下这里的卫生,不然怕是又要打扫好久。
刚好此时厕所没人,他念头微动,一股磅礴的精神力蔓延覆盖整座公厕,只见地面,墙上的各种腌臜污秽不断向各个坑位里聚集流进去。短短片刻,整个厕所已经焕然一新,干干净净,地上连尿液都没了一点,各个坑位更是好似新修建的一样。
当然这么做,还是有一点副作用的。
贾梗想到刚刚精神力呈现在脑海的24K高清画质,就干呕不止。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好似沾染了脏东西不干净了,以后再也不能做这个事情了,太恶心了。
而贾东旭看着突然干呕的棒梗,还以为是这里太脏了,“你快去其他地方玩吧,这里刚刚被污染了,有点恶心。”
告别贾东旭,贾梗继续在厂里逛着,精神力也一直开着好奇的四处查看。
车间里都是一些老旧的机器,大部分还得靠工人二次加工打磨,他仔细观察着那些机器的结构,然后在空间里同时用收取的钢锭跟着演变,转眼就在空间复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机器,并且他还对坏损的地方进行了修复,利用空间的绝对掌控,对一些精度进行了调整。
可以说这个机器已经完胜他复刻的那台原装的,比这个机器在刚刚出厂的时候还要更好更优秀。
他摸着下巴想到,既然这样,我好像可以这样干哦。
随即他的精神力开始搜索整个厂区的仓库,查看哪些废旧的机床。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堆放废弃机床的地方,只见里面堆着十几台各式各样的机床,有些是长时间磨损严重不能用了;有些是可能里面的某个零件坏了,不敢拆卸修理,堆放里面的;还有些可能就是一些主轴断裂,被丢弃在这里的。
而他从仓库门外时不时路过的保卫科成员也能知道,就算是这些坏掉的机床,可能在厂里看来也是宝贝一般的存在。
贾梗把所有的机床全部收入空间。在空间绝对感知下,他这才发现机床用的钢,并不是刚刚自己复刻的普通的铁,这个的硬度等各方面都要更强。他又从仓库选取了一些同类型的损毁零件收入空间。
随着念头,不断有损毁的零件被分解成细微原子,那些磨损严重的机床,被磨损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增生修复,直到原来的样子。
接着,他又对机床进行了更详细的修复清理,完成后的机床宛如一台崭新的机器,不仅能重新使用了,而且精度和耐久都被他加强了。
随后他又对那些轴承断裂的机器进行了拼接修复还原,这个对他来说倒是非常简单,原子层面的拼接效果就跟本来就是好的一样耐用。
同样对机器进行微微调整修复,清理后,他开始对最后一些机器的零件少了的机器进行修复,他觉得这些零件可能是被取去安装修理同类型的其他机器了,不然也不会东缺一个西缺一个。
他的精神力开始扫描整个车间,一个个看过去,很快就发现了一模一样的机器,他仔细观察测量那个机器对应位置的零件后,在空间用刚刚从仓库取的残余机床零件,制作了一些一模一样的。很快这些机器也完好如初的出现在了空间。
看着这些机器,贾梗也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以后哪个国家要是敢向自己的祖国禁运仪器,他就给他大规模复制,让他烂大街,想到这里他就一阵畅快。
他把这些机器小心的全部放回仓库,甚至还贴心的清理了下机器周围地面的灰尘,才收回精神力,继续往另一侧而去。
“贾梗!贾梗!小恩公...等等 ”突然从背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
“好像是在叫自己!”
他转头一看,待看清来人后,惊疑不定道:
“咦?那不是那个谁?好像叫赵芳的吗?怎么在轧钢厂里?”
“真的是你啊,下恩公,我还怕我喊错了,上次的事情非常谢谢你。本来想找你报答的,但是又不知道你们的地址,你还没吃午饭吧,走,我请你吃我们食堂的午饭。”
赵芳确定真的是贾梗后,心里高兴。
“赵芳阿姨?你这是...?”
贾梗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指了指赵芳又指了指轧钢厂。
“这多亏上次有个热心人帮忙了...”
她讲述了下他们差点被人贩子带走,后被解救的大概经过,随后一副心有余悸的说道:“要是当时没被人救...可能我和我女儿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后来被警察救后,警察帮我们联系了我们投靠的亲戚,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是这个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随后也给我安排了个工作,我现在在食堂后勤处打杂帮忙,生活也算是稳定下来了。”
“那你女儿呢?那个叫茵茵的小女孩。”
贾梗记得对方女儿好像才几岁吧,放哪儿的,难不成寄养在那个亲戚家的?
“放在厂里的宿舍里的,反正我忙完随时都可以回去看看!听我亲戚说现在住房可以看出她对这个亲戚还是非常感激的。紧张,让我们先在宿舍住几天,后面就想法给我们安排。”
这让他想起前世看过一个新闻,离异的母亲独自带着一个2,3岁的小孩子。每天要上班,又没人帮着带娃,公司也不允许带娃上班,只好每天都把孩子独自放在家里,只有随时通过监控时不时跟孩子说几句话,中午又要抓紧时间跑回去给孩子弄吃的,然后继续去上班,有时候还在在家里摔着碰着了,也只有在监控里看着流泪,陪着孩子说说话。
他记得当时看的时候眼眶都红了,可以看出那个孩子很孤独,时不时对着摄像头喊妈妈。
而赵芳和那人又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