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笙柔夷般的小手,捧起男人俊美的脸庞。
她高高的仰起下巴,带着少女独有的那份生涩和羞怯,却又有着对生命力量的渴望和急切,竭尽全力,讨好逢迎,展示自己的诚意。
在高大魁梧的男人怀里,对比之下,她显得柔弱娇小至极,像是匍匐在巨大野兽脚底下一只软绵绵的小兔子。
只不过,因为今日从早到晚的奔波,慕笙笙实在累乏得厉害,为了讨好男人更是费尽心力。
这种程度的亲吻,让她很快就将近晕厥,即使有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力量传输,她也没能坚持多久。
好在随着时间流逝,生命天数在不断增长,很快慕笙笙就获得了十天奖励,加上今日亲嘴获得的,今天一天总共就加了二十天时间之多了!
慕笙笙又惊又喜,如果每次都按照这种程度,那她岂不是只需要两三年便可以涨计划中的五十年了?
一想到很快就能解脱,慕笙笙便觉得现在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慕笙笙眼里的泪还没干,看上去双眸湿漉漉的,纤长浓密的睫羽也被水渍黏在一起,凌乱的黛发在脸侧垂下几缕,白皙脸颊已是染上阵阵霞晕。
本就亲过嘴的唇瓣愈发鲜艳欲滴,吐出的气息都带着葡萄的香甜。
她用衣袖擦了擦唇角,抬起头来,连连喘气,忍着不适,第一时间看向蔺洵的反应。
有些羞耻,又有些期待的望着他,问,“殿下,笙笙已经尽力了,这样如何?”
酒劲上头,蔺洵愈发醉意朦胧,头昏脑涨,双眸迷离。
他嘴角扬起,捧着慕笙笙的小脸,像是奖励一般的,在她唇上怜惜的啄了一口。
变得沙哑的声音道,“表现得不错。”
其实,蔺洵一直都很好奇。
男女之事,他都是通过梦魇里了解到的。
慕笙笙一个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整日都关在家里养病吃药,又是从何而知?
难道她也有跟他一样的梦魇。
瞧见他满意,慕笙笙总算松了好大一口气,又问他,“那殿下这回可以信笙笙了吗?”
“想让本王信你也不是不行。”
蔺洵将她的肩膀锁在怀里,炙热的呼吸吹在她耳畔,问,“慕笙笙,你既然这么喜欢本王,什么都肯为本王做,那这件事呢?”
慕笙笙疑惑,“什么事?”
“当然是……”
蔺洵突然轻笑出声,当即将慕笙笙横着抱起来,便大步往里屋的床榻走去。
因为喝醉了酒,走起路来,东倒西歪。
慕笙笙提心吊胆,真怕他们二人一起摔了。
转眼,蔺洵已经将慕笙笙扔到了床榻上。
他上身衣裳自然的敞开,露出了结实强健的胸膛,在昏黄的火光下,能看见他身上有许多陈年老旧的伤疤,虽然已经完全愈合却已然永远留下了痕迹。
那是蔺洵年少的时候在战场上厮杀留下来的。
慕笙笙先前听说过蔺洵的事迹,也知道年少时候他曾经浴血奋战,上阵杀敌,不知打了多少胜仗,直到近几年做了摄政王才留在京城参政,除了非必要的情况不会亲自领兵。
不过,慕笙笙很快意识到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因为男人已经带着一身凛然气焰,直逼近到了她脸上。
慕笙笙紧绷着身子,声音颤抖,“殿下这是想做什么?”
可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男人封住了口。
他是真的喝醉了,一改往常时候的持正端方,都让慕笙笙感觉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当真是平常时候谪仙般神圣不可侵犯的摄政王么?
这样下去还不知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慕笙笙觉得,今日的二十天已经足够了,她必须让男人清醒一些。
她也顾不得其他,一口咬在他嘴唇上,用尽了所有力气,都已经咬出血腥味来,男人才终于停顿下来。
蔺洵感觉不到疼,只是尝到了血腥味,指节擦过嘴唇,才瞧见已经被咬出了血。
他捏着她的下巴,略带恼怒问,“慕笙笙,你敢咬本王?”
慕笙笙惊慌的缩着肩膀,再次提醒他,“笙笙身子虚弱,还请殿下手下留情……若是今后身子好起来了,笙笙自然是愿意伺候殿下的。”
她娇滴滴模样,恳求着,眼角带着泪珠,看上去极是楚楚可怜。
男人却是根本听不进去。
出于对刚刚被咬的报复,他抬起她细嫩的下巴,目光落在白皙光洁的肩颈上,也低下头,俯下身去,咬了一口。
虽然尽量克制着,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可也是赫然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在雪白如凝脂、娇嫩如花朵般的肌肤上,显得极其明显。
“啊……”疼得慕笙笙发出惊叫。
还好这里是酒楼,外头正载歌载舞,琴声悠扬,她细软的嗓音立即便被外头吵闹的声音所掩盖,沉没在这场狂欢之中。
男人咬完后,蹙起眉,手指抚过那牙印,深邃灼烫的目光中,似乎又夹杂着几分疼惜。
他贴在耳边问,“知错了吗?”
慕笙笙都疼哭了,含着泪认错,“笙笙知错,笙笙不该咬殿下……”
“本王该如何教训你?”
他目光一定,随手就从床帐上撕下来两块布条,一头绑在床上,另一头绑在慕笙笙的手腕上,似乎想将某种想法复刻下来。
一想到这里,男人动作更加干脆利落。
慕笙笙都吓懵了,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啊?为什么要绑手。
她本来就没有力气,又被绑住双手,在力大无穷的男人面前,更加如同待宰羔羊,
她用力抽了抽被绑住的手,可根本动弹不得,都快吓哭了,不住央求,“殿下想干什么,别这样……”
慕笙笙都快委屈得哭了,她从小到大都是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哪里受过这种屈辱。
这男人,她煞费苦心的,拉下身段去取悦他,他不但不满意,还咬她,还将她绑在床上,这般羞辱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