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房换房？要么换一套大三居，要么换两套小二居！
于莉和阎解放面面相觑，心里犯起了嘀咕：真有这样的分房政策吗？
“大茂哥，我咋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呢？”
“嘿，别担心，签协议的时候，街道的人会在场的。”
阎解放一听，满脸欣喜：“那敢情好，我换了！哎哟……”
于莉狠狠掐了一下阎解放的后腰，把他拉到屋外，小声说：“你傻啦？咱们住的屋子是你爸的，又不是咱们的。”
阎解放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对啊，我咋差点忘了。这可咋办？”
于莉示意阎解放别出声，沉思片刻后说：“不管许大茂图啥，这房子我要定了。回去叫上阎解成他们，跟你爸摊牌！”
冷静下来后，于莉也想过绕过许大茂，找到背后真正做主的人。但她转念一想，人家把许大茂推到前台，显然不想露面。与其费劲找那个人，还不如直接搞定阎解放他爸来得简单。
“我同意。最好把咱爸也带过去看看，说不定他一瞧就松口了。”
两口子商量好，跟许大茂告别后，先找到阎解成他们，统一了战线。当天晚饭时，就提出了换房子的事。
“以房换房，还是楼房？不可能，你们俩是不是傻，这一听就不靠谱。”
“爸，您先别着急否定。”
于莉把上午的所见所闻跟阎埠贵说了，最后琢磨着说：“后来我想了想，八成是有人看上咱们这院子了。我听说，这院子以前是个大官的宅子。”
在儿子和儿媳妇的轮番劝说下，阎埠贵双拳难敌四手，最终答应跟他们去看样板间。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看了几间样板间，在于莉他们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同意了换房要求：换两套小二居，其中一套给他们两口子。
当然，于莉他们也付出了让自己心疼的代价：每个月给阎埠贵二十块钱房租，等阎埠贵去世，房子就归他们。
许大茂搞定阎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搞定了其他几家，最后把五份签好字的协议交给了裴行远。
“幸不辱命，事儿给您办妥了。”
裴行远翻看了协议，看着上面鲜红的手印，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这事办得不错，也没闹出啥动静。放心，该给你的不会少。”
随着天气转暖，鲜花盛开的五月到了。最近，轧钢厂周围的居民们热议的话题，就是轧钢厂旁边那个加班加点施工三个月的神秘小区终于建好了。
大家好奇了几个月的谜底终于要揭开了，都想知道谁会住进这个小区。自从第一栋楼盖起来，很多人就在打听这是哪家单位的福利房。毕竟大家都缺房子，万一这是自己单位的福利房呢！
“哎，这是咋回事？你们家咋跟要搬家似的？”
一大早，大杂院就热闹起来，大家聚在前院，看着阎家把家当往胡同里的三轮车上搬。
何雨柱等人一头雾水，实在忍不住，拦住了阎解放。
“我们要搬到稻花香小区了，怎么，何主任，你们家不搬吗？”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你说的是咱们厂东边那个稻花香小区？”
他这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骚动起来。其他几家也打算搬去稻花香小区的，这才知道阎家也要去。
这时他们意识到一个问题：难不成老阎家也是以房换房？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空了一大半的院子，都不知道咋回事。直到许大茂搬走的那天晚上，裴行远才告诉他们，这是他用稻花香小区的房子跟阎家他们换的。
大家看着安静的院子，一时都不知道说啥好。
“和老阎他们做了几十年邻居，他们这一走，我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何雨柱听了一大爷的话，点点头：“一大爷说得对，我也有这感觉。”
一大妈白了他俩一眼：“你们俩就是犯贱。阎埠贵、刘海中、许大茂他们几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搬走也好，我还能落个清净，晚上也能睡个好觉。”
大家感慨了一番，各自回屋，心里想着搬走的几家人，思绪万千。
“你睡了没？”
“没呢，你也没睡啊？”
啪！屋里的灯亮了，何雨柱起身靠在床头，秦淮茹也坐了起来。
“你说，裴哥儿能让老阎他们住进稻花香小区，你找他问问，能不能花钱买一套房子？”
何雨柱无奈地看了秦淮茹一眼：“你可真敢想。先不说能不能买，就说咱家里哪有那么多钱？”
秦淮茹没说话，起身走到床尾的柜子前，翻出最底下的存折递给何雨柱。
“八百二十三块七毛？咱们家哪来这么多钱？”
何雨柱看完存折，惊呆了，没想到家里居然有这么一大笔钱。
“小点声！”
秦淮茹把存折拿回来，又放回柜子最底下，解释道：“你每个月工资一发，我就去银行存十块钱。就你那大手大脚的样子，我不存点钱怎么行。”
何雨柱摇摇头：“那也不一定够啊。就咱这两间屋子现在都得值一千块钱，你这点钱想买人家的楼房，够呛！”
他看了眼秦淮茹，脑海里突然冒出个想法。
“你不会是想找一大爷……”
“没错，我想找一大爷借点钱，凑一凑应该够了。”
这边何雨柱和秦淮茹在商量着找裴行远买稻花香小区的房子，那边棒梗和裴亚萍也在讨论，要不要用他们的屋子换楼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