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还在为于惠敏今天没找他麻烦庆幸呢,转头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哎呀,这是怎么了,梦云你这个丫头也真是,你同学好心好意过来给你添喜,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就是,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在今天打人啊,好日子都白费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许家人,就连来的亲戚,看她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就是,阿文媳妇,你推人也得悠着点啊,这下可好,人都晕了,没事还好,真出事了,你自己跟工安认罪,别想拉咱们许家下水。”
樊母本来还高兴,自己儿子能娶个大学生做老婆的,结果这一个月被折腾的。
当初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看不上眼,现在更是,人都快崩溃了:“你有病吧?你自己结婚的好日子,是一点都不忌讳啊。
你要是真看不上我家,你赶紧的走,正好,你没带什么嫁妆,我们家也没摆席,扯张离婚证的事。”
现在她是真后悔了,当初为了跟大学生绑得牢靠些,领了结婚证。
要是没领这玩意,将人赶走就完了。
躺在地上的于惠敏...
躲在人群里的乔庆来...
不是,你们不先把人送医院的吗?
就知道能养出樊文这种玩意的,家里人也不是什么知礼的。
当下,抹了把脸,焦急的走了进去,指着他们道:“好啊,要不是我打这经过,
还不知道你们打了人,不送医院。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都是杀人凶手,给我等着的。”
说完,对着围观的众人求助:“各位大娘们,劳烦你们帮我叫个医生过来。”
“叫什么医生,我们帮着送去医院就完了呗!”
“不行的,我听说砸到后脑勺的人,不能随意挪动,会死人的,得叫医生过来看过了,才能确定能不能动。”
“那行,我去叫人,我跑得快!”
“嗳,谢谢大兄弟了,过两天,等我妹子醒来了,我再上门感谢你。”
许梦云听到这话,好似抓到了什么把柄,哼笑:“妹子?她于惠敏是家里的独生女,你是他什么哥哥,我看,是情哥哥吧?”
“她跟我是一个大院的,劳资看着她长大,怎么不能算妹子,你把她伤成这样,嘴里还不干不净?真是好一个大学生!
劳资不打女人,但樊文,你作为她对象,别想跑。”
说完,一个拳头就迎了上去。
樊文本就被他俩联合收拾了一顿,已经吓破了胆,这会被拎着揍,是半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只一个劲的哭求道:“人又不是我推得,谁打的你找谁去啊!我错了,放过我吧!”
还以为他今天能逃过一劫的,没想到,女煞星倒了,男魔头又跟着来了。
两人不会是约好了的吧?
他倒是安于现状,被打也不反抗,但樊家爸妈看不过去了。
虽然樊文在他们家不算受宠,但也不能看着被打吧,传出去,别人能当面指着他们鼻子,骂没血性、怂包了。
到时候,怕是谁都能在他们头上踩一脚,但为了这,他们也不能干看着。
樊父拍着桌子,怒喝:“小子,你竟然敢在我们家放肆,真以为我樊家没人了?”
乔庆来皱眉看过去:“你们家打了我们大院的人,就这么干看着,我还不能出头了?
也就这里只有我一个,不然家都给你砸喽!”
“小子狂妄,我倒要看看,是你先砸了我们家,还是我先打断你的腿。”
“你他爹的废什么话,要打就干呗!”正好,他早就想揍这孙子了。
玛德,只管生不管养的玩意,放出去祸害别人。
社会做了什么孽,要替他教儿子,还不如直接教爹呢。
当下,将樊文像扔麻袋似的丢开手,直接迎了过去,一瞬间,棍子就到了乔庆来手里。
武器在手,简直如虎添翼,下一刻,樊父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起来。
‘砰’的一声,刚好落在樊文身上,后者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乔庆来满意点头:“这才算公平嘛,你们还打不打?”
不打他就砸屋了。
樊父看着后退的众人,心里暗恨,喝道:“一群怂包,你们这么多人,怕什么?一起上啊!”
樊家亲戚左右对视了两眼,俱都摇头:“妹夫,别怪当连襟的不给你面子,这小子身手了得,对付一招都没用上。
想让我们动手也行,这要是受伤了,你能给我们赔医药费?还有误工费?”
“亲里亲戚的,你们竟然说这些外道话?以后还想不想见面了?”
“哎哟,妹夫你倒是说得轻巧,一句亲戚就想让我们挨打?
咱可都是顶梁柱,以前就算了,最多日子难过几分,现在这年头,我们倒下了一家子都得饿死。”
乔庆来在一旁听了哈哈大笑:“樊老头,看来你平时为人也不怎么样嘛,连亲戚都不想替你家出头,做人可真失败的很。”
“黄口小儿,没有教养,在别人家里动手!”
乔庆来抠了抠耳朵,半点没放在心上:“你这不是废话,我不在别人家里动手,还在自己家里动手啊?
砸坏了东西,我可是会心疼的。”
‘的’字还没落下,手里的棍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疾射而出,将玻璃砸得稀烂。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家的玻璃啊!”
乔庆来哼笑一声:“你该庆幸劳资现在走不开,不然别说玻璃了,就是你家的锅,都得给砸了。”
众人一听,眼神就落到了于惠敏身上,樊老大借着过来扶樊父的时机,往于惠敏奔去,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人还没到,就被乔庆来抓住了衣领:“劳资都说了,她摔到了后脑勺,不能动不能动,你他爹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还是你就打算着杀人灭口?”
说完,压着就是一顿暴揍,这次他换了个打法。
樊老大被放下后,身上一个印子都没有,然而人嚎得就跟没了二两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