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停下了手,上下打量着老徐。
大鹏:你是干什么的?
老徐:我们是来旅游的,他跟团走丢了,我这是来找他的。
“你放屁!”大鹏对他说了一句又对手下命令道:“搜搜他。”
两个人上来,把他身上东西都翻了出来。手机、护照、一些现金和看不明白的图纸。
大鹏看了看护照…又想起点什么?叫人又把石清搜了遍。也把他的护照搜了出来。
拿着两人的护照看了一遍后:“我去!还真是旅游签证。你们旅个游都能找到两不管这么一个地方?真是服了。行啊!既然来了,就带你们见识一下旅行团都游不到的地方长长见识。”说着,他就把石清连同老徐一起带进了矿区的大门。
石清已经不能走路了,别看就这么两下。这就比他挨的所有揍,加在一起都痛。他被人拖着进的院,后来还是老徐求情,手下也觉得拖着怪累的,就允许老徐背着他走。
“是过来旅游的,护照都看了。认识佤联军高层信他个鬼!”大鹏给他大哥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别给人打废了,下面缺人严重。十万块买俩劳力不亏。”
大鹏:“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就送他俩下去。”
矿口前立了一尊佛像,进洞前大鹏还领着几个人拜了拜。然后对老徐说:“钱就不用你们还了,下去好好干活就当还钱了。劝你们别指望逃出来,后果肯定会更严重。这就是你们来这旅游的终点站。”
说完他一摆手,几个手下上来:“快走!”就把他俩往里面赶,大鹏没再跟着。
两个人被押进了拉矿石的矿车往矿井深处驾去。到了平坦的地下深处矿车停了。这个地方也有矿工干活,老徐以为这就是他俩干活的地方了。
果然,那几个大鹏的手下把他俩扔下后跟工头交代了两句,坐上车就上去了。这地方又潮又有一股难闻的霉味,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这个工头又叫来了几个矿工,拿着锹镐押着他俩又上了一个人工的竖井矿车。这个时候,石清也缓过来点了。他可以让老徐扶着走路了。
这个矿车显然不是运人的。它很像一个直上直下的人工电梯。里面都是矿石的残渣。
下了能有十来米,原来下面别有洞天。很是幽暗的矿道二百多名劳工在里面劳作着。里面的味道更加的难闻。然而这些劳工比上面的那些工人差距巨大。
他们一个个如同乞丐一样,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阴暗潮湿的环境下,使他们的皮肤惨白。
等他们一下来,一伙人就围了过来。七手八脚把他们身上穿的衣裤都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徐国军没有动手反击,他知道上来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这里也没有保安,没有拿枪的。可是石清不行啊!他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自己也没轻举妄动。
几个人把换下来的衣裤也没有给他俩。而是给了其他人。现在他们两个只剩一条内裤了。
然后这个工头就让他们两个去搬石头。老徐很奇怪,这个工头竟然还是个国人?
如果不是被扒光衣裤,他一定会倍感亲切。然而,这个时候毫无亲切感可言。
“大哥,不行啊!我兄弟让他们打的快废了。”
“打哪了?咋没看出来呢?”工头拿着矿灯照着石清问。
石清咬着牙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工头身边上来一个人,离近了扒开看了看,笑着说:“这踏马不是废了吗?废了好啊!以后就不用插别人了。就让别人插了,哈哈…!”
石清咬着牙,攥着拳头瞪着他。但凡有一丝气力,他都要照着这人打上一拳。
好在光线昏暗,要是这些人留意到石清的眼神,说不定都会再打他一顿。这里似乎没有同情可言,两个人还是被拽到了工位搬石头。
老徐向管理他们的小工头,说情:石清的那份工作他替完成,他一个人干两个人的工作量。小工头才勉强同意。不过这,他也没让石清闲着,让他在一个地方用小凿子抠一块大石头。这石头很有可能是块大的玉石。
就这样,也不知道干了多久。竖井矿车送下来食物。大家停下来。
矿车还是被那几个扒下他俩衣裤那些人占据着。他们先挑选着食物,等他们挑完后,这些矿工蜂拥而上也没有个秩序开始抢夺食物。
那些个人也不去维护秩序,反而看着疯抢的人群很是开心。
老徐在水管处接了一杯水,拿回来给石清喝。他看过食物,知道目前来说,这些食物两个人都吃不下去。所以就没去抢。
“徐哥,啥也不说了。如果能活着出去,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石清喝完了水,哭着说。
“没事儿,我观察完这里情况,再带你逃出去。”徐国军很是自信的说。
石清一听,哭笑说:“老徐,你真踏马牛,不愧当兵的出身。这个时候还想着完成任务呢?“
“啊!我进来也是为了打探情报的。”
石清很是意外。看了看他,然后一伸大拇指:“牛!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兄弟义气才跟我进来的呢!不过我也佩服,换作我,我是不敢。”
“你估计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石清:“别的地方都没事儿,我挨打都习惯了。抗击打能力强。就是这下面……他们的,以前挨打都没有专门往这地方下死手的。估计蛋都给我敲碎了。你要走尽快走,别让我拖累你。你临走前给我个痛快就行。我知道你见血封喉你有这个能力。”
“要走就一起走,你相信我。”
石清:“我这两三天是恢复不了的。这环境没医没药,感染了没法消炎。说不准严重了都有可能。我现在就是个拖油瓶,你别让我拖累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呵呵…走着瞧吧!”
干完活,等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时候。石清果然发烧了。
老徐找到了小工头,求他给点消然药。小工头叫陈建,是华侨。在缅甸犯了死刑。在缅甸监狱行刑前,监狱里面内部运作就把他卖给了当地一个华人开的矿场下井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