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每一个细节都能和现实对的上。
南晚松开了祁渊的手跑到了她二哥面前。
“二哥!二哥,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她眼眶里含着泪珠,伸出手想抓住南傲晨的胳膊,可是手里只有虚无缥缈的空气。
南傲晨往后退了几步,勾起薄唇,那种笑容虚弱又无力,“小晚,二哥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二哥!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哪里找你!”南晚又跑了过去。
这一次,她竟然从南傲晨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南晚猛地睁开了眼睛,手心里全都是汗珠。
她以为是她出现了错觉,她二哥居然来她的梦里了,她二哥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她的梦里了。
为什么她二哥出现在她梦里的时候,竟然是她和祁渊在港城领证注册登记结婚的时候。
难道说冥冥之中她二哥也想告诉她一些事情吗?
南晚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让她觉得时间颠倒。
她向窗外望去,一望无际的蓝色天空,不过这个角度有些陌生。
她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南晚环视一圈,天花板是灰白色的,上边有一个简约的方形吊灯。
一张灰色的床,还有一个书架,上边摆着的东西全都是和语言有关的东西。
南晚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她今天中午是来给祁渊送饭的,好像在等祁渊吃饭的时候睡着了。
南晚起床叠好了被子,才发现床头上放着一张照片。
她提起来一看,居然是她上课时候的照片。
像是有人站在门外偷拍的角度。
她伸了一个懒腰,轻轻拉开了门,只露出半张脸。
贺秘书正坐在祁渊的办公桌前汇报工作进度,“祁总,现在系统已经维护好了,不过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故意攻击我们。”
看到南晚从门缝探出了头,他突然闭嘴了。
用一种匪夷所思地眼神看着祁渊。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我先走了。”贺秘书很识趣地离开了。
南晚这才站出来,坐在祁渊对面的椅子上,“我睡了多久?”
祁渊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现在已经是3点25分,“你睡了一个半小时,看来那几天加班太辛苦了,换了床也能睡着。”
“明明是昨天晚上睡在胡同里的小床上,没休息好,都怪你,非要和我挤小床。”南晚嘟嘟囔囔坐在了祁渊的办公桌前。
祁渊合上了文件,“娶狗随狗,娶鸡随鸡,我不和你在一起,难道和沈茉在一起?”
外套的事情还没和南晚算账。
“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挑明你和她没什么关系,搞得我一个人忙前忙后想帮你追她。”南晚拿起祁渊办公桌的上的绿植看了看。
祁渊扯了扯了一口,故意显摆南晚给他买的新领带,“你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去撮合我们两个人。”
“我的心里都是工作。”南晚矢口否认。
“你们公司出什么事了?”
她好像听到贺秘书说公司系统被攻击了,祁渊的公司被攻击,并且还束手无策,对方是多厉害的人呢?
“有黑客恶意攻击系统,不过没什么关系,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和我作对。”祁渊骤然抬起了眼眸,“南老师,你说该不会是方导吧!”
说不定方恪晖看不惯他所做的一切,故意派人恶意攻击他,想让他在南晚面前变得落魄,一无是处。
“突然提他干什么……”南晚睨了祁渊一眼,“我要走了,今天的晚饭自己解决吧!我还有约。”
南晚起身打算离开。
她还约了温桑逸,温桑逸说有话要和她说,她还是早点去,早点回家比较好。
“又约了谁?”祁渊已经忘了这号人物。
南晚提着包包就走,根本没有搭理祁渊。
下午五点,南晚已经到了温桑逸说的那家咖啡厅。
这个时候距离落日很近,从二楼的露台上,正好能看到,橘黄色的阳光悬在神刹海上边。
南晚手里无心地搅拌着一杯卡布奇诺。
她不喜欢喝咖啡,她不喜欢那种提神醒脑的感觉,总觉得咖啡有一股糊锅的味道。
上大学的时候,就因为她说觉得咖啡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被很多同学嘲笑了。
那时候有很多人都觉得她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土老帽,公开排挤她。
她在教室里坐在哪里,前后左右四张座位一定是空的。
去食堂吃饭,旁边的人也会敬而远之。
这时候,温桑逸出现了,只不过是偶然替她说了几句话,他就在男生宿舍群里说他们两个人正在搞暧昧。
南晚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等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温桑逸的暗恋者的耳光已经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文学院院长的外孙女喜欢温桑逸,他们学院公开的秘密,偏偏南晚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没有听说过。
有一天,她在文学院上课,那姑娘进来不由分说冲她的脸扇了一耳光,说她是小三,勾引温桑逸,因为家里太穷了就想靠男人上位。
她南晚也是家里从小娇生惯养养大的千金,抬起胳膊一把就把那女孩推倒了,那女孩摔在地上,胳膊骨折。
她被叫了家长,她大哥去学校出面摆平了这件事,那时候,他们才知道她是南粤锦程的二小姐。
“抱歉,我来迟了。”温桑逸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礼盒。
南晚转过身,看着温桑逸,“我也刚到,没多久。”
“南晚,离开家这么久,我想你应该也很想家,这是你上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的车轮饼,不知道味道和以前一样吗?”温桑逸把那个礼袋放在南晚面前。
南晚那个礼袋推到了温桑逸面前,“心意我领了,以后不用这么客气了,我真的早就把过去的事情忘记了。”
她的口味早就变了,她不喜欢车轮饼,她喜欢吃杏仁酥。
温桑逸也不逼南晚,“南晚,我当时真的太冒昧了,为了一时之间的虚荣心就随便放纵他们怎么说你,我之所以想和你道歉,是我想解释一下,我和Selina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南晚一偏头,看到了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