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城城门口,县令看着进城的张言几人,露出了一个略显淫邪的笑容。
在这抚城当了这么久的县令,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感觉的女子,就是要这样的女子,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
抚城那些女子实在是没意思,偶尔也该放一些外人进来才是。
守卫甲脸上有些意外的神色,开口问道,“县令大人,这二十两银子就放他们进去了吗?”
“你懂个屁?叫几个人把他们盯紧了,本大人要慢慢玩,这种倔的才是最好的。”
说着,县令搓了搓自己的手,又舔了舔舌头。
整个肥脸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完全看不见了。
......
“沈大人,那位县令看你的眼神似乎不太对。”
进了城之后,几人就不坐马车,而是改成了走路。
清雅站在沈秋雪身边,低声开口。
她在嫣红楼呆了这么久,自从懂事起,就是嫣红楼的人了,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和上一代花魁学习了。
自然,对于县令的那种目光,是熟悉的很。
沈秋雪面色微微的发冷,冷哼一声,开口说道,“若是他真敢做什么,我不介意让他去宫里做个太监,张大人,你说呢?”
说到最后,沈秋雪还目光冰冷的看向了张言。
张言顿觉下半身一凉,嘴角扯了扯,“这关本少爷什么事?”
说就说,扯上自己干什么?
这娘们,也忒暴力了。
“少爷,他们好像都在看我们。”小环在一旁,紧紧的贴着张言,有些害怕的开口。
被这么多人看着,小环还是有些害怕的。
张言轻轻地拍了拍小环的肩膀,示意小环不用担心。
有沈秋雪和林虎在,一般人肯定是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的。
不过这抚城,倒是和张言想象中有一些不太一样。
抚城看上去倒是和其他城市差不多,甚至一进城,和江城还有些像。
但不一样的是,这里的百姓虽然看上去有些面黄肌瘦的,但所有人都是精神饱满,一副很幸福的模样。
而且所有人看着张言等人都是在指指点点的样子,还有人低声议论,甚至都不背着张言他们。
“唉,又有来逃难的人,县令大人还是太好心了,让他们进城了。”
“可不是嘛,我听我二姨家小叔子的媳妇说,现在大武境内,天灾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前段时间甚至还有人造反呢。”
“唉,你说这世道,一个女子称帝,据说是惹怒了天道,大武才天罚不断的啊。”
“还是我们西北啊,要我说啊,王爷不如也反了算了,还念及什么血脉亲情。”
听了这些话,最气愤的就是沈秋雪了。
“你们说什么呢?大武天灾与当今陛下有什么关系?而且如今大武在陛下的治理下已是风调雨顺,何来的天灾不断一说?”
沈秋雪气的上前理论,大声开口。
好在这些人只是普通老百姓,不然沈秋雪说不定都已经动手了。
听到沈秋雪的话,那些百姓只是笑笑,目光在张言几人身上扫过。
一路到西北的张言几人,实际上是有些风尘仆仆的,虽然几个女子依旧是很漂亮,但这风尘仆仆的感觉也掩盖不住。
“都这样了,想来也是听说了我们西北更好,所以才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现在还说大武风调雨顺?”
“今天县衙的榜文还写了,说是最近大武因为造反的事,朝廷更加风雨飘摇,让我们不要到处乱跑,以免被波及呢。”
“怎么可能乱跑,给我钱我也不会去别处啊,在这待着多好啊。”
“是啊,有鲁王爷在,咋们日子过得好着呢。”
“你们!”
沈秋雪气的胸脯一抖一抖的,几次三番的想要动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群无知的老百姓罢了,没必要和他们置气。
张言上前两步,拉了拉沈秋雪,然后摇了摇头,示意沈秋雪不要激动。
呵呵的笑了笑,张言开口说道,“诸位莫怪,我等的确是逃难至此,不过有一点诸位说的不对,我等并不了解西北,不如诸位与我好好说说?”
说着,张言手里出现了一锭银子。
这世上不管再怎么故步自封,再怎么看不起他人,也不会有人看不起银子的。
当张言拿出银子的时候,不少的目光都看了过来,眼中明显有贪婪之色。
但偏偏,大家又都没有太多的东西,和县令还有那两个守卫都不太一样。
“果然和县衙说的一样,外界的银子已经不值钱了,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十两的银锭,这怕不是只够外面一顿饭的吧。”
“乱世之中,银子的确不值几个钱,不像我们,银子一直都值那么多。”
“这几人实在是太可怜了,在乱世之中那么久,现在都已经不知道盛世什么样了。”
“要不,我们还是接纳他们吧?”
张言:???
什么玩意,这些家伙根本就没办法沟通啊,西北这些人说的话,就是一种被人洗脑的感觉。
这鲁王,有些本事。
......
县衙,县令坐在太师椅上,享受着两个侍女的服侍,一脸的享受。
再想想过一会儿就可以去找沈秋雪了,拿下沈秋雪的话,那满足的感觉,让县令想想就觉得沉醉。
“真好啊。”县令喃喃一声,嘴角微微的上扬。
就在这个时候,师爷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语气充满了着急。
“大人,王府来了消息,说是大武朝廷派了人来调查西北,最近这些日子千万要小心,不然让人发现了什么。”
等师爷说完,县令顿时坐了起来,吓了那两个侍女一跳。
“这么巧?”
一瞬间,县令就想到了张言等人。
巧,实在是太巧了。
不过很快,县令又无所谓了,不管张言几人是不是来调查的,那又如何呢?自己做的一直很好,来再多人也是查不到的。
不如说,来的真是时候,让自己这么久没有波澜的内心都有了涟漪。
“无妨,本官心里有数。”县令咧嘴一笑,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