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着帕泽会不会被烛九打伤的禾安,有些焦急。
“可不可以麻烦你快一点。”禾安掐着手心,有些催促的意味。
“变成兽身,我才跑的快。”熊沐不经意掂了掂臂弯,柔软的触感让他耳尖一红。
“但是,我阿妈说只有伴侣才能爬我兽身上。”
熊沐的语气和表情格外认真,让禾安觉得自己是在恶意猜测,可是……
谁会相信开放到能直接裸露下体的兽人,会有这种唯!美!纯!爱!一听就飘着粉红泡泡的奇怪习俗啊喂!
强忍向上的白眼和颤抖的嘴角,禾安突然觉得,帕泽挨一顿打也没啥。反正他们兽人之间不就爱打个架什么的嘛,只要打不死就行,打不死,她就能救!
心情已然平复正常的禾安,动了动身子,屁股底下粗壮坚硬的肌肉,坐着硌得她有些不舒服,“那,那我就在洞口等他们回来吧,不去啦。”
“不急吗?”
熊沐略带期待的目光盯得禾安心里发毛,“哈哈,不急,不急,反正帕泽醒过来,身体也恢复了,出去打打猎活动活动也好。”
虽然和烛九在一起有点点危险,但是按照昨天烛九的行为来看,未必就水火不容。
况且帕泽主动跟烛九出去,应该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她还是别去捣乱的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想好现在的情况怎么搞!!!
“好吧。”
没背成禾安的熊沐丧眉耷眼地,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话了。
可他之前看族人找雌性,就是这样说的啊,那只雌性还很霸道的命令族人必须变成兽身让她骑,而且到晚上他俩就滚一个洞里唧唧歪歪去了,声音吵得他住隔壁都没睡好!
慢悠悠走回来的熊沐,给禾安在洞口放了个小板凳,现在太阳不会很晒,晒晒太阳对雌性有好处。
地上摆着分叉的树枝和竖直的木棍,熊沐用结实的藤曼将它们连接在一起,用力拉扯了下,感觉能够承受重量。一手一个就像是叉鱼一样,轻松地将有禾安腿粗的树杈深深插进地里。
进洞里,熊沐将禾安常用的兽皮都拿出来,一个个放到上面进行晾晒。
禾安原本想帮忙,但当她需要抬头才能看到晾衣棍时,她觉得,她还是省省吧。
“安安,有什么需要清洗的吗?”
收拾了下昨天禾安给帕泽擦拭的兽皮,熊沐皱眉,手中的兽皮充满血腥味儿,已经不能再用了。
禾安摇了摇头,她换下来的小衣服一直都是趁着洗澡时自己洗,只有外面穿的衣服,烛九会帮她洗好一起烘干。该说不说,烛九自带的“烘干机”还挺好使,有一种阳光晒过的暖意。
“这些烧掉吧,你要是喜欢这种皮毛,我再给你抓。”血渍已经浸入皮毛里面,怕是洗不干净。
禾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用,我随手找的兽皮,烧了吧。”
“安安!”
熟悉的声音让禾安心中闪过一丝酸涩,情绪刚有点上来,但两座小山一般的兽快速朝她移动的壮观景象还是让她有点破功。
丢下背上的猎物,一只大虎头龇牙咧嘴地在禾安面前稳稳停住步伐。
充满爆发力和野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禾安在那一瞬忍不住屏住呼吸,呆呆地瞅着眼前的大老虎。
“安安,我好想你。”
老虎头在怀里不停乱蹭,舌头开心的到处乱舔,就像只狗狗一样,搞得禾安心里软软的,再加上长时间没见就随他去了。
但是,她忘记今天穿的是烛九蜕皮做的无肩裙,薄薄一层,里面也没穿内衣,在老虎不收余力,一通舔舐下,软肉被舔得酸软发涨。老虎头禾安怀里不停乱蹭,禾安抬起胳膊揉了揉大老虎,但是,她忘了,今天穿的是烛九蜕皮做的无肩裙,薄薄一层,里面也没穿内衣,在他一通摩擦。
发觉到那处的敏感,红了脸的禾安连忙伸手捧住虎头,声音软软道:“帕泽,我也好想你。”
说完,三双眼睛都盯着她,一双满是欣喜,另外两双满是嫉妒和羡慕。
帕泽兴奋的刚要再凑上去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禾安抬手就给推开,没点眼力见,没觉得后背发凉吗?!
老虎眼神里满是哀怨,一点没有被人围观的自觉。
而烛九自回来,一句话也没说,站在帕泽身后默默看着他和禾安的互动,刺眼又舍不得离开。
“咳咳。”禾安被盯得有些坐不住了,连忙问道:“帕泽,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毕竟也是四级兽,按理说,就算打不过也该有逃跑的能力,除非他非要跟其鱼死网破,可刚到这边的帕泽,怎么会跟人有如此大的仇恨?
谈及正事,帕泽停止了打闹的心思。
从老虎嘴里,禾安慢慢搞清楚了事情的起始。
那天,帕泽从老巫医口中得知禾安性命没有大碍,只需泄出体内火晶中多余的能量。他便想快点回去,可劳累奔波,几天几夜没合眼的他抬起腿,脚步虚浮的下一刻就要摔在地上。
兔族老巫医好说歹说,才找了处地方歇息一会儿,老巫医释放能量是想帮帕泽快速恢复,确认禾安没事后,他还要快点回去,毕竟族内还有一堆事,哪知就这么倒霉遇到了一帮出来觅食的冷血流浪兽。
这群流浪兽外出是为了打猎,看到老巫医释放医术,计上心头,想将老巫医抓回去,供他们驱使,这样就算抢来的雌性被他们玩坏,也能给医治医治接着爽。
要不说流浪兽人人喊打,他们视雌性的性命如草芥,随意侮辱杀害,只为了自己爽快,没有任何人性可言,每个族群对他们都厌恶得很。
两看生厌,流浪兽故意上前挑衅,帕泽和老巫医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
流浪兽一行五个,个个出手狠毒,帕泽一对五毫不吃力。
眼看得不了好,其中一只流浪兽猛地将背部朝着帕泽扑去。
“不要碰他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