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d指导S-p-9000的数千分之一的子体收容成功,墨染的模组加载进度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重力锤]模组加载中,加载进度36%。
[暮色森林]模组加载中,加载进度0%。
[车万女仆]模组加载中,加载进度6%。
尽管百分之一的上涨幅度有些难评,但这对墨染又有了一个新的启示。
收容物的子体同样能够收容,或许当所有子体加起来,就是收容物本体的收容加载度,也有另一种猜测,那就是在一定收容加载度之后饱和,即使收容本体也不会再增长。
两人呈一高一矮的斜角对视,沉默两秒之后,c-748随即给了墨染一个我懂的眼神。
迅速掏出电击枪,手动激活之后毫不迟疑的插在自己的后腰之上。一顿胡乱抽搐之后,高压电流将他自己电晕了过去。
墨染:“???”
我是想让你指路,你把自己电晕干嘛?
伸手在c-748略显沧桑的脸上留下两个红巴掌印,可对方睡得实在太沉,极有可能在出任务前就进行过催眠暗示,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自然苏醒。
接着墨染在这名特工身上发现了强压降解速救药丸,一块伪装名贵手表的麻醉发射器以及微型记录摄像头。
“哈喽~有人在里面吗?没人的话你就眨眨眼。”很显然摄像头是不会眨眼的,“好吧,你知道吗?吃猪肉可以防止我们人体爆炸。据数据分析调查发现,大多数自爆的人都不吃猪肉。”
墨染捣鼓了一番这个微型摄像头之后发现,这不是“保护伞”黑科技摄像头,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摄像头。
或许是为了防止特工们接触的异常通过影像传播认知污染,造成难以控制的大规模认知危害。
所以这些工具即使被回收,也会经过严格的消毒隔离认知危害等方式处理。
没能找到有趣的东西,就像是“保护伞”在有意防着自己一样,最后墨染视线落到特工c-748身上,脸上绽放出纯真邪恶的笑容。
为了不教坏小朋友,他将c-748拖到了隐蔽的地方,但这一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造成了c-748的皮带松动,裤子脱落,光着腚在地上摩擦。随即拿出一只碳素笔在其脸上涂画。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还在一旁用枯树枝堆成一幅打卡留恋的抽象画。
随后墨染哼着轻快的小调离开。至于c-748会不会没人管?
反正墨染是可以就这样放任不管的,况且他没能从特工c-748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找到追踪定位装置。
没有找到不代表着没有,墨染猜测“保护伞”的定位装置已经升级到了纳米级,否则很难说明为什么收容失控后总能快速找到那些逃跑的异常实体。
墨染叼着合成小麦面包,漫不经心地穿过黑帮盘踞的暗巷。
油渍污秽色彩的墙面上,涂鸦里的告死鸟正咧着嘴嘲笑这条街的规则。
走过t字拐角处,锈迹斑斑的铁撬棍裹挟着风声狠狠砸向他的后脑。
";铛!";
金属撞击声清脆得像是敲上了一堵钢铁墙壁。
壮汉瞪大眼睛看着手中弯折成直角的撬棍,强大的反震力使他虎口撕裂渗血。
";上帝啊,这他妈是什么怪物?!";
惊呼声还未消失,墨染的扫堂腿已如钢鞭般甩出。壮汉肌肉虬结的双腿在光影下本如老树盘根,此刻却像两根脆弱的芦苇杆。
";咔嚓!";
骨裂声在巷子里炸响。接近两米高的身躯轰然倒地,先前凶神恶煞的暴徒此刻蜷缩成一只大虾米,抱着扭曲的左腿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此刻竟显出几分孩童般的委屈。
墨染的目光落在壮汉脖颈下方的纹身上,那是一只展翅的不死鸟,羽翼间还缠绕着痛苦的荆棘。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哟,老刀疤脸那家伙还没死呢?”墨染语气轻佻得像是在与熟人谈论天气。
大约一周前,这个以拐卖妇女儿童为生的黑帮组织盯上了在附近游荡的墨染。
因为最近怪事频发,妇女们纷纷涌向教堂,祈求信仰带来的庇护与祝福,希望她们的男人能平安归来。
神父吃够了油水,想着换换口味,于是找上了“不死鸟”黑帮……
面对一群“好叔叔”的盛情邀请,墨染这个“天真”的小孩自然是欣然赴约,来到了黑帮的分会驻地做客。
最后,应该没有人从那个分会的地下室里逃出来才对。
墨染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将两枚子弹填入弹巢。“看来老刀疤脸还是不死心啊,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得给他留点‘白色烟花’当礼物。”
他转了个枪花,将左轮塞进壮汉颤抖的手里,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愿你的上帝眷顾着你……”
“砰!”
壮汉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直奔墨染的眉心。
然而,发热的子弹在距离他瞳孔仅一寸的地方戛然而止被食指与中指稳稳夹住。
“好吧,刚才是我没说清楚规则。”墨染叹了口气,像是老师在纠正学生的错误,“现在你的左轮里还剩一发子弹。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子弹没有打穿你的脑袋,我就放你走。”
“如果老刀疤脸有告诉你,就应该知道我一向是很讲诚信的,不是吗?”
他快速解释完规则,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讲解一场游戏。但如果壮汉还敢朝他开枪,那就太不礼貌了。
壮汉的额头渗出冷汗,手抖得像筛糠。无论是徒手接子弹还是用脑袋轻易就弯折撬棍,墨染的种种表现已经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现在,他只能赌那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颤颤巍巍地举起左轮,枪口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壮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狠狠地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巷子里回荡,壮汉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从太阳穴的小孔中流出。他的眼球爆突,仿佛在质问命运的不公。
墨染蹲下身,从壮汉手中取回左轮,再拿出一支左轮轻轻扣动扳机。
“咔、咔。”
空弹的声音清脆悦耳。
“骗你的,”他笑了笑,语气天真得像是在恶作剧,“只装了两发子弹的左轮在我这儿。”
第三下扣动扳机时,枪口喷出火舌,子弹击打在厚实的墙壁之上。
早在转枪花的那一刻,墨染就已经狸猫换太子。壮汉手中的左轮,自始至终都是满的。
看着逐渐冰冷的尸体,墨染无奈的耸了耸肩,“谁让上帝庇佑你的手掌挡不了子弹呢?”
至于男人的尸体,早晚会有嗅觉灵敏的“猎狗”发现。
墨染则是迈着轻快的步伐,在没有新的收容物出现前,去找找“不死鸟”的黑帮驻地,看看老刀疤脸的复生是怎么个事。
只是当其吹着口哨,研究着最新的地域笑话。走出小巷,行至空旷寂寥的大道,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的老者身影。
身穿不染尘垢白袍裁剪成了符合街景的风衣,以至于不会被认为是某个教堂里出来买菜的神父。
就像是恶魔遇上了天使,撒旦见了上帝,无所不能成了伪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