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操你妈的,你有本事最好把我弄死在这里。”
“弄死你?”
“呵呵,好呀!”李天拒眼里寒光一闪,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砍刀,抓起刘老三的耳朵,一刀就砍了下去。
“啊~~!卧槽你妈……啊~”刘老三的耳朵被李天拒一刀切了下来,瞬间,刘老三满脸鲜血,痛得嗷嗷叫如杀猪一般。
“吵死!”李天拒不耐烦的抓起砍掉的耳朵就塞进去了刘老三的嘴里。
“啊呜呜,啊呜呜!”刘老三含含糊糊的叫着。
“卧槽 ,说砍就砍!”
“是呀!”
“这也太狠了吧!”
“是啊,猛哥身边这人真狠啊,!”
“你才知道啊?刀疤龙和大框你知道吗?就是被他废的!”
“卧槽,这么叼?”
“你以为呢!”
“卧槽,那完了,这刘老三要倒大霉了!”
谁也没想到李天拒说动手就动手,这雷厉风行且狠辣的手段瞬间震惊全场,台球厅来的这些混子,都是一些小混混,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这么血腥的一面,吓得他们直哆嗦,平常你让他们拿刀吓唬吓唬普通人还行,可真要打起来,他们可做不到如此果断。
“啊~~我要杀你,我要杀了你!”刘老三还在嚎叫着。
“唉!”李天拒又是一刀砍出,另一只耳朵也被砍了下来,这下,刘老三有点慌了,但这么多小弟在,他还是没有认怂,嘴里还在嚷嚷着。
“你不把我弄死,我一定会弄死你!”
“呵呵,满足你。”李天拒轻描淡写的冷笑一声,旋即拿着砍刀,一脚踢在刘老三背上,刘老三顿时被踢得翻了个面,现在的他,抱着脑子躺在地上,他的双腿正面对着李天拒。
“呼!”
李天拒将砍刀立在手中,刀把对着刘老三的膝盖毫无预兆的狠狠砸了下去。
“咚,咚!”
“咔嚓!”
“啊,啊~!你……”
嘶哑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带着骨头碎裂的声音,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如同地狱深处的魔鬼,不少人的背上已被冷汗打湿。
“咚!”
“噗!噗”
“噗,噗。噗!”
李天拒面无表情,他的举动在众人看来,就像在打牛肉丸般。
“噗 ”
“噗噗噗!”
期间,李天拒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刘老三不知道痛晕了多少次,他想反抗,可当他反抗时,李天拒手里的刀把就会向他的头上砸去。
这样一来,他偶尔砸着头,偶尔砸着刘老三的膝盖。
几分钟后,刘老三满头是血,他的膝盖,更是血肉模糊,不管是骨头还是膝盖上的肉,看起来就如同一坨烂泥。
“啊~~!”刘老三再一次痛醒,他满脸惊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气焰,他求着道:“我服了,我服了。”
“哥,我服了!不,爷,我服了!”
“啊~~!我服了”
“服了?”李天拒摇晃着手里刀,一脸玩味的盯着刘老三。
“服了,服了!”刘老三拼命点头,他可不敢再与面前的人打嘴炮,这家伙是真有可能弄死他。
“服了,那我就跟你讲道理!”
“嗯嗯嗯嗯!”刘老大拼命点头。
“吴秀兰知道不?”
“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你的手下把人家祸害了,我把他俩废了,过分不?”
“不过分,不过分!”
“既然不过分,你叫人来我台球厅闹事,还把我的店砸了,这叫怎么个事?”
“啊,这店不是你自己砸的吗?”刘老三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这事。
“嗯?他自己砸的?他是有病啊,自己砸自己的店!”一旁的龙猛一巴掌就拍在刘老三的猪头上。
“可他说就是你们自己砸的啊!”刘老三看着人群里的任康。
“你,过来!”顺着刘老三的眼光看去,李天拒对着他勾了勾手。
“我……,三哥,我……”任康支支吾吾。
“小子,我问你,这店谁砸的!”李天拒冰冷的目光瞪向任康,任康被盯上,总感觉后背发凉,连刘老三都被整得服服帖帖,他一个小卡拉米哪里造次,于是道。
“啊,是………是………”
“快说!”李天拒大声呵斥着。
“是……是我们砸的!”任康低着头道,他的回答李天拒很满意,于是道:“好,没你事啦,滚去一边跪着!”
“好。”任康答应一声,还真走到一边,直接跪了下来。
“刘老三,听见了,是谁砸的!”李天拒转头盯着刘老三道。
“听,听见了,我们砸的!”
“那该不该赔?”
“该赔!”
“好,还有他,你的小弟把我兄弟头开瓢了,是不是也该赔?”李天拒指着爆头阿浩道。
“赔,该赔…”
“还有,你兴师动众冲进我的店里,把我店里的员工都吓着了,精神损失费该不该赔!”
“啊?”刘老三懵了,第一次听说两帮人干架需要赔精神损失费的,这不明摆着敲诈吗,还有,员工,妈的你店里员工就一个人。
“该不该赔!”李天拒把地上的砍刀又捡了起来。
“啊~~该,该,该!”
“好,既然该赔,那就叫你猛哥给你好好算算账!”
“猛子!”
“嗯!”龙猛点点头。
“给他算一下,该赔多少。”
“得勒!”
“对了猛子,都是郊区一个道上的,咱们得讲理,该赔多少赔多少。”
“哈哈哈,我懂,我懂,我这人最讲道理啦!”龙猛贱笑着,还吩咐一旁的小弟拿来纸和笔。
“那个,咳咳,刘老三,咱们也认识好几年了,哥我也不坑你,该多少就多少,你看行么?”龙猛突然认真起来,他的样子是那么的一本正经。
“行……行……你快算吧,快算吧!”刘老三流了很多血,人已经快休克了,再不送医院,估计得嘎在这里。
“那好,我这呢,装修一共花了五千,球桌都是进口球桌,一张桌子一千块,六张桌子四舍五入一共就是五千块,然后地板磨损费是两千。”
“刚刚你带来的那哥们不小心放了个屁,而且他还有脚臭,这空气污染净化费怎么着都得算你两千,然后精神损失费五千。”
“还有,咱们的砍刀保养费一千,卫生费一千,我这小哥们的头被你小弟开瓢也得赔五千,另外呢,你一个东街老大在西街被打趴下,我们西街的哥几个不得摆酒庆祝啊,这也算你的,就算你两千吧!”
“最后呢,他,也就是我的好哥们李天拒的出场费,也是五千,你可别说我讹你哈,………”
龙猛咔咔道个不休,一个比一个离谱,刘老三差点没气晕过去,什么叫地板磨损费?什么叫空气净化费,还有你那破桌子顶多五十块一台,还说什么进口要一千一台?进口的也不会这么贵啊?这特么是九零年代好吗。
更离谱的是,李天拒出场费是什么鬼?他打我还得我给他钱?我花钱自己打自己呗,更他妈欺负人的是,什么叫把我打趴下,要摆酒庆祝,这特么也太侮辱人了吧。
“咳咳,刘老三,算下来,一共是三万三,这样吧,看我们认识这么久的份上,就筹个整吧,一口价五万块怎么样?”
“啊?五万!”快休克的刘老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居然撑着手臂坐在了地上。
“对呀,五万啊,别人我都不打折的,你给五万我还是看你刘老三的面子哦,你也别急着感谢我哈!”
“我感谢你ma………”
“啪。”没等刘老三说完,李天拒一脚就踢在刘老三的后背。
“咳。咳咳!”刘老三一口鲜血吐出。
“我兄弟是财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算个账难道算不明白?他说多少就是多少,如果你不想赔,也可以,你把另外一条腿留下,我让你走!”
五万块,在这个万元户时代,可是一笔不少的数字,但对东街刘老三来说,这点钱虽然会肉痛一阵子,但他还是拿得出来的,毕竟是东街老大,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与其留下双腿,还不如花钱消灾。
“我赔!”刘老三咬着仅剩的几颗牙道。
“好,我现在给你叫救护车,你也叫人回去拿钱,等你的钱到了,救护车也应该到了,快点哦!”
说罢,刘老三只好立刻派出一小弟回东街取钱,同时龙猛也吩咐小弟回溜冰场打电话叫救护车。
哦,对了。李天拒这里没有座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