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踏入房门门,便如同到了自己家似的,他吃着花龙他们的食物,喝着他们的酒,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花龙呢,也并未对此表现出任何不满,尤其是当他听到上官修和李天拒之间存在仇恨时,更是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你和他有什么仇?”
上官修闻言,心中不由得想笑,不过他还是调整好情绪,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他呀,他就是个畜生呀,他……他!”
“哦,他怎么了?具体说说!”听到这里,花龙心里显然被勾引浓烈的好奇心。
上官修吐出一口气,装着一副委屈的样子结巴道:“他……他……他……!”
“他妈的,他什么他,说呀!”上官修吞吞吐吐的语气让花龙有些不耐烦。本来他就是个急性子,最受不了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此刻,听到上官修那欲言又止的语气,花龙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他没好气地继续道:
“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他怎么了他,说!”
上官修闻言,好似被花龙的呵斥吓一跳,只见他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真的被恐惧所笼罩。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畏惧,目光闪烁不定,似乎不敢与花龙对视。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微弱,仿佛害怕被人听到一般,说道:“我……我真的不敢说啊,我……我好怕他会报复我啊!”
一旁的泥鳅听到上官修的话,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操,你怕个鸡毛啊!这李天拒算个什么东西啊!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妈的,我们刚刚才砸了他的公司,他能把你怎么样?你不要怕,大胆地说出来,哥几个肯定会给你出气的!”
上官修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泥鳅,他的眼神显得迷茫而空洞,仿佛失去了方向一般。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真……真的吗?”
这时,另外一名小弟也站了出来,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他的眼睛盯着上官修,并用手指向花龙大声说道:
“操,当然是真的啦!这是我们龙哥,你去打听打听,我们龙哥是谁!龙哥可是长安区有名的大哥,谁不知道他的名号!”这小弟一边说着,还不忘对着花龙挑了挑眉,似乎在向花龙邀功。接着,他继续说道:“有龙哥给你撑腰,你还怕什么?”
“还有,就我龙哥就已经很厉害了,更别说我们龙哥的大哥了,我们龙哥的大哥可是长安区老大,那可是闽市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你说是不,龙哥!”这小弟说完,又目光看向了花龙。
只见花龙微微颔首,他那原本那装逼且自傲的脸上此刻故作深沉,看起来就像如包公一般,面沉似水,让人不寒而栗。他用一种极为严肃的口吻说道:“说吧,不必害怕,有我给你撑腰,定能还你一个公道!”
上官修听到这几人如此义正言辞,心中不禁暗自发笑,但他还是强忍着笑意,用力地在眼眶里挤着眼泪,同时还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仿佛受尽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说道:“行,那我……那我说……说他,他……!”
话到此处,上官修似乎还有些犹豫,他又一次向众人确认道:“你们………你们保证会……会给我撑腰哦!”
“放心吧!”花龙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我们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得到了众人的保证,上官修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紧接着,他带着哭腔,继续说道:“他下药,把我,把我我家……我家…………我家小花,小花被他下药侵犯了!呜呜!”
上官修话音未落,突然间“哇”的一声,他假装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同时迅速将头埋进双手之中,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都掩盖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如果有人好奇地将他的手轻轻移开,就会惊讶地发现,上官修的脸上根本没有一滴眼泪,相反,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而且这笑容显得格外滑稽,与他那假哭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龙等人自然不知道上官修这是在故意装哭,他们完全被上官修的表演所蒙蔽。在他们看来,上官修此时的哭泣一定是因为回忆起了那些不堪的往事,这些回忆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内心,所以他才会如此伤心难过。
此时此刻,小弟们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正义感。他们义愤填膺,对李天拒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恨。就连一向恶贯满盈的花龙也不禁怒目圆睁,怒发冲冠,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妈的,早知道李天拒这混蛋干过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老子就该直接放一把大火,把他的公司给烧个精光!”
其中一个小弟更是怒不可遏,他狠狠地骂道:“这李天拒简直就是个王八蛋,不是人啊!竟然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真是太可恶了!”
另一个小弟泥鳅也附和道:“就是,这杂种太他妈不是东西了!明天我一定带人去堵住他,今天让他侥幸逃脱了,明天要是让我逮到他,我非把他的腿给打断不可!”
几人纷纷表示对李天拒的行为感到愤怒,他们之所以会有这个表现,那是因为李天拒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人都是一样,当你的敌人站在你的对立面,那被你敌人所伤害过的人,你就会自然而然的同情他,相反,如果上官修说的这件事是花龙等人做的,那花龙几人肯定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更会觉得没有所谓。
当上官修听到几人的话后,他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他努力地整理着自己的心情,不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那感动的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