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沉以为这样,余禾才会善罢甘休。
可是隔天余禾有一次在门口,看见了余禾,但这次的桃花酥换成了桂花糕。
余禾眉眼弯弯,笑着说道
“雨沉,这次是桂花糕了,我新做的。给你尝尝。”
谢雨沉不语,行动却给出了答案。
接住了递来的桂花糕,牵着余禾的手走了进去。
“姑姑,谢谢我很喜欢。”
就这样送了两年,余禾也习惯站在门口。
看着晚霞,等待着谢雨沉的回家。
谢雨沉亦是如此。
或许看见了某人在厨房摸索着为自己做桃花酥的模样,甚是动容。
谢雨沉第一次在余禾身上感受到家的温暖。
第一次体验到了家里有人在等着他的滋味。
又或许是听了下人的窃窃私语。
她们都说大小姐这么巴结小少爷都是为了日后,小少爷成为家主。
为了荣华富贵,为了下辈子不愁吃喝。
但隔天这些嚼舌根的人,都在谢家消失了。
乌云密布,冷风吹余禾裙角
“明天就是谢雨沉被迫当家的日子了。”
这么快就用要杀人了吗?
余禾过惯了悠闲自得日子,还有些不习惯明天的杀戮。
不出一会,一辆车停在了谢府门口。
谢雨沉从里面下来,走向了余禾。
牵起余禾手,领着余禾走了进去。
“姑姑,走吧”
余禾没有跟着走,而是平静说出了
“雨沉,你的父亲死了。”
谢雨沉跑向了谢家灵堂,余禾没有跟去。
而是让所有人跟着谢雨沉,保护好谢雨沉。
这一天晚上,谢雨沉跪在灵堂中,不眠不休的跪了三天。
期间无论谢夫人怎么说,谢雨沉都不肯出来。
谢雨沉被迫八岁当家,余禾想干预却被系统警告,重要情景不得干预。
谢家所有心怀不轨之徒,便趁着夜色咏了上来。
可每每却都会死在谢雨沉房间门口。
谢一将飞出去的刀,又交给了余禾,余禾冷漠擦拭着刀身,
“把人处理干净,别让雨沉发现。”
“好的,大小姐。”
目睹一切的解一。
看着余禾,心中满是佩服
飞刀一出,刀刀致命,丝毫声音都没有。
“每天晚三个时辰,来这里将尸体处理干净就行。
雨沉有洁癖。别玷污他的眼睛。”
解一明白,吩咐手下,着手处理身体了。
就这样,余禾在谢雨沉门口待了一夜
直到天微微泛白,这才回到房间休息。
余禾前脚刚离开,手上握着刀的谢雨沉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以为这一夜无眠,甚至会亲手杀人,却没有想到他的姑姑会替他挡住一切威胁和危险。
例如当年,义无反顾的奔向自己,为自己扛下了一切。
谢雨沉无措站着,听着屋外余禾和解一的对话。
谢雨沉看了一眼,余禾的房间,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用刀亲自割断了自己留了八年的头发。
头发被谢雨沉扔到垃圾桶里,沉默看着走出了房间。
敲响了谢夫人的门,门打开,走了进去。
谁也不知道,谢雨沉与谢夫人谈话究竟是什么,无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