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哪次委屈过自己,跟别人挤一个单板床的。”
说着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望着身子提拔的黑瞎子。
黑瞎子见余禾话说自此,不再偏执问出。
就连瞎子我啊,都不行嘛?
而是潇洒转身离去,留下一句
“那瞎子我啊,就像以往共事一样,为小禾禾守夜。”
坐在一旁的张麒麟闻言,深深望了一眼进入睡眠的余禾。
自觉躺在单板床上,望着帐篷顶部陷入沉思。
一夜无眠,月光透过帘子缝隙,洒入帐篷里。
张麒麟缓缓起身,朝着深入睡眠的余禾走去。
蹲下身子,伸手拨弄着余禾的发梢,俯身吻上余禾的唇瓣。
未有太多动作,只是这吻很久。
不舍得起身,摩挲着余禾的额头,轻声开口
“等我回来。”
说完便起身,脚步轻盈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帐篷内又重新回归的宁静,只是本应该进入深入睡眠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等是一个很好的词嘛?怎么这么喜欢让我等的。
想到这里的余禾,暗叹一声,起身朝着帐篷外走去。
直直朝着坐在火堆边,单手抽着烟的黑牙走去。
“黑瞎子,你去睡啊,我替你守下半夜。”
说着便直挺挺坐在黑瞎子的对面。
黑瞎子缓缓吐出烟雾,抬眼透过烟雾,看向余禾。
“小禾禾,这么快就睡醒了。”
说这话时的黑瞎子,指尖轻微敲打烟身,将其烟灰打掉。
余禾闻言,直接白了一眼黑瞎子,手里握着树枝。
戳了戳身前火堆,轻声开口
“黑儿爷,你这不是废话嘛?
吸完赶紧走,别打扰我赏月。”
说着便抬头望着天,欣赏一轮明月。
黑瞎子听闻,暗灭手中的烟,站起身子。
朝着余禾走去,一屁股坐在余禾的身旁。
“瞎子我啊,不回去,再着陪着小禾禾。”
说着慵懒靠在余禾的肩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余禾见状,不再望着月光,贴心直起腰杆。
只为让黑瞎子靠在自己身上,睡的更为舒服。
月光照耀下,两人身影拉得很长,却密不可分。
火堆熄灭,余禾唯靠明亮的月光,来观察着营地一举一动。
却被人挡住了,余禾回首,抬头望着提拔身姿的张麒麟。
无声说了一句“你也不睡了?”
一种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余禾的张麒麟见状,无声开口
“你不在,睡不踏实。”
说着坐在余禾的身侧,自然握住余禾的手。
学着黑瞎子样子,靠在余禾的左肩膀。
月亮极速下沉,太阳微微升起。
黑瞎子在余禾肩膀上悠悠转醒,脖子酸麻的不行。
但却在察觉到余禾幽怨的目光,语气一转。
“这一觉睡的黑瞎子,可所谓太舒服了。”
说着伸手按压着酸麻的胳膊,直到脖子微微发出响声,停止按压的动作。
余禾见状,反手捶打着黑瞎子枕着肩膀,轻声开口
“黑瞎子,知道酸麻,以后就别这么干了。
幸亏有张麒麟给我按压腿部肌肉,要不然现在我都不用走了。”
说着缓缓起身,缓慢踏出一只脚。
没有酥麻感,这才大胆走了起来。
黑瞎子闻言,快步挡在余禾的面前,贱兮兮开口
“小禾禾,走不动瞎子我啊,背你啊”
说着便转身靠近余禾身体,缓缓蹲下身子。
从帐篷里出来的无邪,目光扫视着周围营地。
抬腿朝着营地外走去,瞧见这一幕,轻咳一声。
见余禾的目光,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这才缓缓开口
“要出发了,余禾。”
说着便目光紧紧盯着余禾,片刻不带分离。
余禾听闻,转头拍打着黑瞎子的后背,轻声开口
“听到没,赶紧起来,走啦。”
说着掠过黑瞎子,朝着无邪走去。
黑瞎子见状,啧的一声,快步跟上了余禾的步伐。
无邪停在原地,等待着余禾,见余禾停在自己面前。
伸手牵着余禾的手,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余禾见状,微微张开嘴巴,果断闭上了。
任由无邪牵着,走向了站在四辆车旁的阿宁。
阿宁察觉,转头一眼便瞧向了朝着自己走来的三人。
朝着余禾轻声喊道
“摩托,进不了沙漠。”
说完便抬腿朝着第二个车辆副驾驶车门走去。
打开车门,并没有第一时间上车,转头对着黑瞎子,余禾命令道
“黑瞎子,跟张麒麟坐我的车,余禾去坐头车。
向导在头车,按照向导的说的走
里面有对讲机,有情况跟我说”
说着抬腿,直接上了副驾驶,迅速关上车门。
余禾闻言,想起昨天黑瞎子说的话,转头看向了黑瞎子。
黑瞎子,何着你在这等我呐。
想到这里的余禾,无奈一笑,挣脱无邪的手。
“阿宁美人发话了,小无邪,目的地见哦。”
说着抬手拍了拍无邪的头,抬腿朝着首车走去。
刚刚还在为牵到余禾的手,而感到窃喜的无邪。
瞧见余禾离开的背影,心中萌生了一个怨怼。
目光幽怨看了一眼,安排这一切的阿宁。
察觉目光的阿宁,转头便瞧见了杵在外面的无邪。
摇下车窗,朝着无邪厉声呵斥道
“吴老板,你要是不去,就起开。”
说完摇上车窗,反手摁下车喇叭。
无邪闻声,快步朝着最后一辆吉普车走去,慌忙开口
“谁说,我不去的。”
说着便单手拉开车门,进入吉普车里。
抬头便瞧见了盖住口鼻的谢雨沉,以及昨天为自己答疑解惑的老高。
余禾耳边传来持久的喇叭声,自觉启动车辆,朝着营地外的国道驶去。
开了许久,向导奶奶开口指向沙漠,余禾通过后视镜看向后面的三人。
年轻小伙开口解释着向导奶奶的话,却被余禾轻声阻止道
“不用翻译,我听得懂藏语。”
说这话时的余禾,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
调转车头,朝着沙漠驶去。
年轻小伙子惊叹,透过后视镜看向了副驾驶位上的女人。
余禾专心致志开着车,轻微呼吸着空气。
却在空气里闻出一丝与在塔尔木疗养院里禁婆身上一致的香味。
嗅着嗅着,寻着味道,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